雖然不清楚孫美美問她的用意是什麼,但慕容曉曉認為,如果到時候孫家有人趁景天昏迷這時候前來找麻煩,那一定會是孫美美把這事情告訴孫連城,或者孫興。
當然,還有一個可能,也就是孫美美被威脅
擔心孫美美與梁嘉文說了什麼,慕容曉曉便小心翼翼的詢問,“嘉文,昨天直到現在,美美有沒有找你聊天,或者說一些很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倒是沒有,就是給我發了幾張婚禮上的照片,不過人太多,隻能依稀看到景天的相貌,還有晚上的時候,問我一些關於景天的事情。”
梁嘉文對慕容曉曉苦澀一笑道:“其實,自從景天去了燕京之後,我已經很少和美美交談,我害怕會給景天帶來危險,所以很多時候,也隻是隨便聊幾句。”
“那就最好不過了,有些事我不說太多,你自己看著辦就好。”
“你放心,我不會的。”梁嘉文擺擺手。
從梁嘉文出現,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一段時間,小七盯了那麼久,發現儀器上景天的心跳沒有出現停止跳動,並變得正常,她總算鬆了口氣。
打了個哈欠之後,小七抹了抹淚水,便對梁嘉文與慕容曉曉詢問,“嘉文嫂子,曉曉姐,你們談完沒有,小七很困想睡覺,你們隨便找個人看著天哥好不好?”
淩晨三點直到五點,是人們睡得最香的一段時間,況且現在已經四點多,所以也難怪小七會犯困。
見小七不停打瞌睡,梁嘉文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曉曉,我睡過覺,要比你們精神,由我看著景天就好了,你和小七在長椅上小睡一會吧!”
“好耶,小七終於可以睡覺了,嘉文嫂子,天哥就交給你看著了。”小七嘻嘻一笑,就跑到長椅上躺下,將近占了半張長椅。
梁嘉文與慕容曉曉,見到小七這模樣,相視一眼之後,就聳聳肩,無奈的笑了起來,她們對小七真的無語了,都已經是十八歲的小姑娘,怎麼還跟個孩子一樣,在古代的話,都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
“嘉文,那景天就交給你了,我也去睡一會,有事便叫我。”
“去睡會吧,有事我會叫你的。”梁嘉文見慕容曉曉雙眼充滿血絲,便擺擺手,示意她趕緊睡一會。
下一刻,就在慕容曉曉學著小七躺在長椅上睡覺的時候,梁嘉文輕輕推開門,走進病房之中,拿過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在窗外觀看的時候,梁嘉文看不清楚景天的臉色,但近距離之後,就發現景天一臉憔悴,臉色慘白,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麵對此時的景天,梁嘉文眸子通紅,依舊很是心痛,輕輕握住景天的手,懇求道:“老公,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等你好起來之後,本小姐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讓你開心開心!”
這件事,她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本來打算等到景天從燕京回來的時候,便第一時間告訴景天。
但現在,梁嘉文隻能等待景天醒過來時再告訴他。
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著,剛才梁嘉文把話說完的時候,明天的眉頭輕輕皺了皺。
“對了,因為極限潛能開發的事情,我今晚沒有回去梁家,而是留在別墅過夜,你不會怪我不聽你話的吧?”
盡管不知道景天聽不聽得見,梁嘉文露出一絲迷人的笑容,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
也不知道是其他原因,還是景天聽見梁嘉文的話,眉頭再次皺了皺,眼皮也是輕輕動了動,好像要醒過來似的。
不過這一次,梁嘉文卻注意到景天的變化,見景天有醒過來的跡象,梁嘉文頓時喜極而泣,“混蛋,你是不是聽見本小姐說話,如果是,你就再皺一次眉頭好不好?”
話音落下,景天沒有像梁嘉文所說那般皺眉頭,而是眼皮動了動了,然後毫無征兆的緩緩抬起,隻見景天一臉迷惘的轉了轉眼珠,然後就動了動幹涸的嘴唇,發出微弱的聲音,“水...水...”
“啊...”梁嘉文尖叫一聲,不過快就驚醒過來,一臉激動道:“等等...本小姐立刻給你倒水過來。”
說完這話,梁嘉文本來應該第一時間找醫生,不過她認為先讓景天喝上一口水再說。
倒上一杯水的同時,梁嘉文從桌子上拿過棉簽,在水杯了泡了泡,便塗在景天幹涸的嘴唇上。
重複了十來次,梁嘉文忍不住詢問,“怎樣,有沒有好點?”
景天眨了眨眼睛,有氣無力,問非所答道:“美女...你是誰?”
耳畔響起這話,梁嘉文猶像五雷轟頂般,杯子從手中掉落摔在地上,景天居然...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