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風無痕搔了搔頭,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事情還是與赤劍這小子有關係。”
“什麼?又與這臭小子有關係?”事情又與景天有關係,領袖嚇得差點倒在地上。
“是的,又與這小子有關係。據消息得知,昨天在燕京攪風攪雨的人,就是這小子,你看我們要不要派人前去暗中保護他?”
聽了這話,領袖搖了搖頭便看向白茫茫的天空,“來不及了,據我對龍霸天的了解,他能夠讓景天這臭小子鬧,就說明他已經做好準備,打算為林戰天與女兒報仇,而且可能就在冷家與汪家的婚禮上。”
“燕京可是先生主場,先生自身實力就已經超了景天幾個班,加上那十二護衛,就算有龍霸天,也不見是對方對手,搞不好連景天也有可能...”
說到這裏,風無痕就停了下來,下麵的話,哪怕不用說也能夠明白,龍霸天與景天,在先生麵前,根本不會有勝算,可以說是十死無生。
風無痕就不明白了,景天雖然是龍霸天調教出來的徒弟,可是林戰天的死,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這小子沒事趟這渾水做什麼,再說身上有帝王翡翠,還踏馬到處亂跑,要是出了事,該怎樣收場。
而且先生的目標就是帝王翡翠,這完全就是送羊入虎口。
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不作死不會死!
風無痕真是氣得肺都要炸了,當年可是他接了領袖的命令,親自前往歐洲找到景天,讓其當上守護者,若景天出了事,那他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看著風無痕一臉生氣的模樣,領袖拿起花灑與其他工具,旋即指了指前方,“邊走邊走說...”
風無痕點點頭,便隨著領袖一起往回走。
途中經過的下人,全是一臉恭敬的對兩人打招呼。
“是不是很擔心景天會出事?”
“怎麼說我也教導過他一段時間,這小子也算是我半個徒弟,現在想到他可能出事,說不擔心的話,那絕對是假的。”風無痕重重的吐了口氣。
“他身邊不是有奪命和斷浪嗎?有兩人在...”
不等首領把話說完,風無痕就打斷道:“首領你想太多了,他根本沒有把兩人帶去燕京,他隻是獨自前往,我昨晚才與奪命通過電話,他們被景天安排在湘南,保護他的家人。”
聽了風無痕這話,領袖久久說不出半句話,他之所以知道景天前往燕京也不擔心,就是以為奪命與斷浪也跟隨而去。
如今得知,景天竟然獨自前往,沒有帶兩人前往,要是出了事,那...
想到景天有可能因為這事身死,領袖不禁頭皮發麻,景天可是繼林戰天之後的希望,如果連景天也隕落...
領袖猛的搖了搖頭,然後把手伸向風無痕,“身上有沒有帶手機,有就立刻拿給我,我要打電話讓他出手...”
“領袖,如果你打算讓他出手,我勸你不用打了,他此時就在百草園之中。”
領袖雙目圓瞪,不了置信的指向大屋,聲音顫抖道:“你說...你說範成斌就在大屋之中?”
“來的時候就看到他在大屋裏頭,我以為你知道,所以沒有說。”
說著風無痕擺出一副很是愧疚的模樣。
片刻之後,領袖回到大屋門前,就發現兩名超級保鏢,充滿煞氣的站在門口,而屋裏頭則是站著範成斌。
領袖所說的範成斌,即便身穿休閑服,可是身上的官場氣息依舊非常濃厚,不僅如此,還有一種來自上位者的無上威嚴。
屋裏頭,範成斌參觀了一會,轉身就看到領袖走進來。
範成斌麵露喜色,走上前對領袖微微彎腰,恭敬的行了個禮。
“行了行了,都幾十歲的人,還來這一套,要是被人知道你這位主席給一個糟老頭行禮,別人會怎樣看你?”對範成斌擺了擺手,領袖就示意他坐下。
坐下之後,範成斌一臉恭敬的道:“不管成斌現在什麼身份,但您始終是成斌老師,該有的禮數還是不能少!”
風無痕一直以來,隻知道範成斌是官場中人,可是壓根不知道他真正身份。
風無痕也是被範成斌的身份嚇了一跳,他居然就是華夏官場金字塔頂端的人物,華夏主席!
示意風無痕一同坐下,領袖沒好氣的問詢,“現在可是多事之秋,你不呆在燕京,沒事跑我這裏幹嘛?”
“為了還債,欠下的債是時候還了,同時有些蛀蟲也該清理。”
喝上一口茶,範成斌百般感慨,“當年那些人害了戰天一家,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如今龍老爺子回來討債,我又沒地方可去,隻好冒昧前來打擾老師您老人家!”
領袖點上香煙狠狠抽上一口,然後感歎了一聲,“看來古老頭說的不是毫無道理,這一切全是命,是死是活,隻能看景天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