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等到了地方再說。”景天輕聲說完,然後閉上雙眼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見景天不再說話,奪命以為他有些勞累,所以沒有打擾,而是在專心的駕車。
其實,景天不是勞累,閉上眼在想,怎樣和火凰見麵一事罷了。
莫不是突然下大雨,前往根據地隻需要三十分鍾,因為這場大雨,使得將近一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根據地是一間三層的舊樓,裏麵一共有五人,都是景天提前安排過來的手下,隻見五人麵對麵坐在沙發上討論事情。
扣扣扣...
不過就在這時候,敲門聲忽然響起,五人當中,四人都是往獨自坐開的人看去,仿佛在問,這門到底開不開。
手上拿著紙筆的男人,將劃在紙上的筆停止下來,對右手邊三十來歲的男人說道:“方飛,是奪命敲的門,他應該把主人帶來了,趕緊開門。”
“好的,蔡哥——”名叫方飛,外貌中規中矩的男人,走到門前,小心翼翼的把門給打開。
當門打開的一刹那,就看見渾身濕透的景天和奪命走進來,當兩人走進來後,方飛這才反應過來,把門關上。
景天和奪命兩人,渾身的衣服沒有一塊地方是幹的,水不停從衣服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灘小水。
片刻之後,在方飛的提供下,景天和奪命總算是換上一身衣服,相比剛才緊貼在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要舒服很多。
蔡銀龍,也就是方飛嘴裏的蔡哥,年紀比他大幾年,除了年紀不及奪命之外,這裏第二大。
把紙放在桌子上,示意景天和奪命過來看之後,蔡銀龍指了指上麵一個個田字,“這兩天,我們除了知道救援目標在之外,還調查了一下,另外一批人的所在地。”
“這些田字,是代表我們所在地的每一間房屋,而田字上麵有藍色點的,就是另外一批人,分布的地方。”
景天和奪命沒有說話,兩人把目光落在紙張上麵,就是紙張東北方向,其中一個空格被塗滿顏色的田字。
正如蔡銀龍所說,每一個田字被點上藍色點,也就是說有人隱藏在那邊,但是這個空格被塗滿顏色的田字,又是何解呢?
“相信主人和奪命疑惑,這個塗滿空格的田字,到底所謂何意。”指了指那個田字被塗滿顏色的空格,蔡銀龍解釋道:“這是那批人的頭目。”
“頭目一共有三個,不過三人就在這這小區邊緣一家房屋當中,值得一提的是,小區外是一個樹林。”
不得不說,對方三名頭目選了個好地方,為何要選在小區邊緣一家房屋住下來,而不是其他呢?
要知道那房屋已經臨近樹林邊緣,走出幾步就是樹林。
一旦遇到敵人襲擊,或者對方太強大,不是對手時,可以借助地形逃跑。
景天相信對方三個頭目,之所以把根據地挑選在那,早就研究好樹林當中的路線,隻要有風吹草動,第一時間跑路。
不等景天說話,奪命一臉淡然的對蔡銀龍問道:“有對方照片嗎?”
“有...”回應奪命後,蔡銀龍從方飛手中拿過手機,將拍攝下來的照打開,隨即放在桌子上,“就是這三人,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是誰。”說著露出一絲尷尬。
景天也是好奇的看了眼照片上的三人,不過卻不知道他們是誰。
見奪命看得很仔細,甚至拿過手機,將照片放大,景天認為,奪命應該認出他們是誰,“有頭緒嗎?”
景天說話語氣,帶著一絲疑問。
“隻認出這人...”奪命點了點照片三人中央那男人,“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江南楊家之人,名字叫...叫...楊懷青...”說著敲了敲桌子。
耳畔響起奪命的話時,景天嘴角勾勒出一道弧度,臉上流露出殘忍的笑容,除了蔡銀龍和方飛,其餘三名手下,見到景天殘忍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既然景天到來,那就預示著行動可以隨時展開,蔡銀龍好奇的問道:“主人,既然知道他們所在地,我們立即動手解決他們,還是等?”
對蔡銀龍擺擺手,景天風輕雲淡的回應他,“不著急,現在不是動手時候,一旦貿然動手,對方勢必察覺問題,從而匆匆逃走。”
“我可不想讓對方逃走一人,我要將他們全部留在曼穀,一個都不放回去...”
隻要打他景天兄弟主意之人,不論是誰,隻有死路一條。
既然知道霍青青等人,和對付火凰的人都在這邊,景天覺得,何嚐不把楊懷青那幫人引出來,然後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景天在蔡銀龍耳邊說了幾句,旋即拍了拍他肩膀,“麻煩你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