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說完,景天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楚雄州臉上,旋即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回蕩在辦公室當中。
而楚雄州身體比較肥胖,一巴掌就將他打得站不穩倒在地上。
當然,景天隻是普通的抽在他臉上,若是動用聖靈後期的實力,楚雄州的臉,估計已經坍塌下去,而不是倒在地上。
“你他嗎敢打我?”倒在地上後,楚雄州摸著被打的臉,露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樣,抬起頭怒目而視景天。
回應楚雄州的不是景天的話,而是來自景天的一腳。
格拉!
景天把楚雄州的腳骨踩碎,令他發出一道殺豬般的哀嚎,他的臉頓時變得蒼白不已,額頭滿是冷汗。
聽見楚雄州發出哀嚎,梁嘉文被嚇了一跳,景天這混蛋竟然連她的話都不聽,不光把人給打了,而且還把腳給踩斷,要是對方追究起來,麻煩就大了。
這時候,梁嘉文頭痛不已,揉了揉太陽穴正準備說話訓斥景天時,想到他做事從來不衝動,便按捺下來,先看看景天會怎麼說。
不光是梁嘉文,梁老爺子等人,也是被景天的行動給嚇了一跳,說動手就動手。
“怎麼,還不打算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奪取的梁家集團?”景天一臉冷笑,腳依舊踩在楚雄州斷掉的腿上,“若是不說,斷的就不是一條腿,而是身上每一塊骨頭。”
耳畔響起景天的話,楚雄州顧不得腿痛,整個人顫抖起來,臉上充滿了恐懼,景天竟然猜出背後有人指使他這麼做,他怎可能不害怕?
感受到景天的腳,慢慢用力踩下來,楚雄州的心立即顫抖起來,他急忙擺手求饒道:“不要踩...不要踩...我說...我說...”
他本來以為,景天隻是一個隻會打嘴仗的毛頭小子,但是他楚雄州怎可能想到,景天會這麼凶殘。
而這時候,最震驚的莫過於梁老爺子,剛開始,他認為景天這麼做,會有不妥,不過聽見景天和楚雄州的對話後,完全不認為景天的做法有問題。
眼珠轉了轉,楚雄州一臉苦逼的說道:“事情要從我在澳門輸錢開始說...”
景天直接擺手打斷:“行了,你輸掉一個多億沒錢還的事,我已經知道,你隻要我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趁我嶽父出事對梁家集團出手就成。”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景天尷尬的笑了笑,硬著頭皮向他們解釋,在梁青修說出楚雄州的事時,他趁機找人了解了一番。
知道景天掌握了楚雄州的事,梁老爺子等人總算清楚,景天為何會下狠手。
偷偷的看了眼景天,楚雄州驚慌失措的說道:“是...是梁老總裁的好友潘場薑老爺幫我把錢還了。”
“不過卻需要我給股份他們,不然他就...他就把我別人合夥坑集團錢的事說出來...”
楚雄州前段時間欠下一個多億的賭債,他正頭痛怎樣把錢給還上,在時間越來越緊迫之際,有一個自稱是戴家集團的老總找上他,說可以幫他從梁家集團坑一筆錢,讓他把賭債還上。
眼見時間越來越緊迫,楚雄州隻能硬著頭皮答應,當他簽署合同並讓財務把錢打過去後,對方竟然以此作為要挾,讓他想辦法梁家所有股份拿到手,讓後把梁家整垮。
當然,對方還讓楚雄州約梁老爺子出去,隻不過那天恰好碰上景天和梁嘉文演戲鬧分手,所以梁老爺子沒心情外出,否則的話,梁老爺子早就被潘場薑和戴春岱兩人給弄死或者弄成植物人。
聽完楚雄州的話,梁老爺子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原來想害他並把梁家集團奪走的人是潘場薑。
梁老爺子認為自己瞎了眼,居然和這樣的人當了幾十年朋友,他冷冷的道:“潘家人果然不是什麼好鳥。”
“你的股份給他沒有?沒有的話,老子以市價的百分之八十全部收購。”景天居高臨下的盯著楚雄州,隻有把大部分股份掌控在自己手中才是最安全。
楚雄州哪裏敢說個不字,他立即搖搖頭,“還沒給他,我手中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還在。”
“我小舅子等會和你討論收購的事。”
扭頭看向梁青修後,景天投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滿臉嚴肅的道:“記好了,人不狠,站不穩,想要對別人仁慈,別人就會對你殘忍,所以在別人對你殘忍前,你要先發製人!”
愕然聽見景天這話,梁青修認為很有道理,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後,臉上露出一絲陰翳之色,撥通對方的電話後,語氣陰森無比的道:“半小時內,我要潘家...雞犬不留...”
既然潘家要對他梁家下手,那就不要怪他梁青修心狠手辣。
景天對梁青修的做法很滿意,至於剩下的戴家,他會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