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選擇的話,歐陽賓寧願歐陽霞不回來,也不願意拿歐陽霞的一生來作換回兒子的籌碼。
歐陽賓的話使得沈妙英頓時暴怒不已,就像一隻不見了孩子的母獅子,抬手直指歐陽賓,“歐陽賓,你他麼還是個男人嗎?拿歐陽霞換回兒子有什麼不好,而且還能得到錢工子一筆錢。”
“難道你還想守著這夏天漏雨,冬天漏風的破房子過活嗎,我不想。我也不怕告訴你,歐陽霞是你女兒不是我女兒,況且我已經約了錢工子前來,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什麼叫最毒婦人心,這一刻,完全可以在沈妙英身上體現出來,也不知道她是為了救兒子,還是為了錢,竟然將歐陽霞賣給錢工子。
怎麼說,歐陽霞盡管不是你生,那麼她也是你半個女兒,這時候你不是想辦法救兒子,反而是賣女兒,你他麼還是人嗎!
就在歐陽賓氣打一處來的同時,歐陽家那小院外,停著一輛青綠色的路虎攬勝。
車門打開之後,一名身穿花色短袖襯衣,夏威夷短褲,踩著人字拖的青年從車上下來,隻見這青年長得一臉猥瑣,嘴巴張開的同時,露出一副黃色的煙屎牙,讓人感到十分的惡心。
這人便是錢工子,大概二十五歲的模樣,但那樣子看上去仿佛三四十一般,腦袋地中海不說,就連那肚子宛如發福似的,大腹便便。
他能有這模樣,也是因為吃喝嫖抽所導致,饒是如此,他還不知道收斂。
在錢工子下來之後,一名跟班從車的另一邊下來,那跟班關上門,隨後繞過車頭走到錢工子麵前,唯唯諾諾道:“公子,我們現在進去還是怎樣?”
錢工子的工和公是同音字,這跟班每次稱呼都是公子前公子後,那馬屁拍的極好,畢竟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嘛!
而且錢工子這人,極好麵子,又喜歡別人拍他馬屁。
“不用等,我們直接進去,問問歐陽賓那老不死,究竟答不答應將女色嫁給我。”望著那歐陽家門口,錢工子拍了拍他那大腹便便的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晚上吃過飯,附近那些在外麵散步的居民,看到錢工子往歐陽進去,他們都是為歐陽家哀歎聊聊,同時在心中慶幸自己生的是兒子,並不是女兒。
走進那小院門口,跟班一臉疑惑的問道:“公子,你不是要歐陽家給你幾十萬嗎?那你為什麼還要打他們女兒主意?”
之前錢工子發話,隻要歐陽家能夠拿出幾十萬,那麼就放了他們兒子,但現在錢工子卻打上歐陽霞的主意,跟班倒是不怎樣明白。
在跟班後腦勺打了一巴掌,錢工子沒好氣的教訓道:“白癡,如果你這麼聰明被你想到,你早就不是我跟班,而是我主人。”
“那些錢是嫁妝,是他們家女兒跟著嫁過來的嫁妝,再說他們女兒這麼漂亮,整個鎮北村除了我錢工子,你認為有其他人配得上她嗎?”
聽到這話,跟班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叫人帶錢回來,不放人不說,而且還說那些錢是歐陽家女兒嫁過去的嫁妝,做人做到錢工子這般無恥,估計也沒誰了。
“對付對,整個鎮北村,除了公子之外,沒有任何人趁得起歐陽霞這朵鮮花。”跟班笑嘻嘻的拍馬屁道,隻是他並不知道,這話就像在說,錢工子是一坨牛糞。
兩人走過小院來到主屋前麵,便看到沈妙英在如同潑婦罵街般出手罵歐陽賓。
不過錢工子卻沒有理會兩人打鬥,直接咳嗽兩聲提示之後,便是說道:“沈妙英,你說過會說服他,然後給我答複,現在我要的答複,你能給我嗎?”說著指向歐陽賓。
“可以...可以!”發現錢工子到來,沈妙英嗎憤怒的臉頓時掛著濃濃的笑容,“錢工子,這死家夥已經答應,隻要明天歐陽霞那賤人回來,我們第一時間告訴你,請你過來!”
“妙英,你不可以...”
“給我閉嘴,這家裏可是我說了算。”向歐陽賓咆哮一聲後,沈妙英再次哈要點頭的看向錢工子,“請問錢工子,明天他那賤女兒回來之後,你能放過我兒子嗎?”
沈妙英話音落下,錢工子擺擺手,很和善的笑了起來,“隻要歐陽霞嫁給我,到時候你都是我丈母娘,你兒子不就是我小舅子了嗎?”
“我到時不光要放他,還要好好招待他,你說是不是?”
說道這裏,錢工子聲音徒然一變,“不過明天歐陽霞不回來的話,你兒子會發生什麼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錢工子這冷漠的話語,說給沈妙英聽的同時,更是說給歐陽賓聽,若是歐陽霞明天不回來,他們兒子發生什麼事,就連他錢工子都不好擔保。
這可是在威脅,赤果果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