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景天的到來,嶽唥月總算鬆了口氣,她本來還打算將人給引來,但沒想到景天會親自過來為她解圍。
這時候,嶽唥月本來緊繃的神經,都是為之鬆開,不過該有的警惕,仍然保持著,畢竟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突然對她動手。
所以嶽唥月手上的匕首,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握得更緊,美眸透過麵具那小洞口,注視著景天一舉一動。
少爺派出來的死士,聽到景天叫少爺滾出來,他們幾人臉上立即流露出憤怒之意,目光就像看殺父仇人一般看向景天。
“竟然叫我們少爺滾出來,你他麼找死。”當中一個死士,手中的三菱軍刺指向景天,“動手,將這詆毀少爺的家夥殺了。”
“果然是死士,這個少爺,真是不簡單,連死士都有。”看著幾個正衝過來的人,景天眉頭皺起,沉聲說道。
這些死士早已經被洗腦,隻會忠心少爺,隻要少爺一聲令下,他們便會為少爺付出生命。
剩下三個死士,手中握著三菱軍刺,往三個位置往景天攻過來,死士手中三把軍刺來勢洶洶,刺過來的時候,直接將空氣撕開一道口子。
呼啦!
麵對帶著破風之聲而來的三菱軍刺,景天沒有慌忙躲閃不說,左腳踏地,整個人往空中躍起,右腳同時踢出,朝著三人踢去。
砰砰砰...
三個手握三菱軍刺的死士,來到景天原本站著那個位置時,景天的連環腿破風而至,直接便是踢在他們三人臉上。
死士被踢飛之後,往後麵倒飛出去,而其中一個比較悲催的,竟是從樓頂摔了下去,不知是死是活。
其餘兩個雖然沒掉下去,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重重砸在圍欄上麵,然後才倒在陽台之上。
噗!
兩名死士本來就是被踢在臉上,加上剛才那樣一摔,一口鮮血,旋即從嘴裏噴出來,在燈光之下,顯得異常鮮紅。
不過兩個死士沒有因為這傷便放棄動手,他們臉上雖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不過還是從地上爬起來,再次緊握手中的三菱軍刺,準備動手。
見到他們準備動手,景天落在地上之後,完全不給他們動手的機會,身影再次一閃,如同鬼魅一般,整個人突然出現在兩人麵前,左手化爪,如同探囊取物般朝著一個死士脖子抓去。
不等那死士反應過來,那龍爪已經朝著他脖子抓去,景天左手抓向這死士的脖子不說,不知什麼時候緊握著匕首的右手,也是在這時候將匕首朝著另外一個死士腦袋扔去。
格拉!
不等被景天左手抓著的死士有任何動作,一道骨頭的脆響,立即從脖子處發出來。
死士腦袋往左側一歪,兩眼瞪大,直到死之前,還是完全不相信,對方將他一擊必殺。
就在景天將死士屍體扔在地上的同時,飛出去的匕首,仿佛射出去的利箭一般,趨勢之猛烈,直射另一個死士。
噗!
剛才景天將死士踹飛時砸傷背後,所以在匕首飛過來時,死士想躲開那一刻,牽扯到腰上那傷勢,使得他緩了緩,遲上一秒,頓時被匕首從眼球刺進,直插腦袋死亡。
倒下之後,死士掙紮了幾下,便再也不動,儼然成為一具屍體。
把從死士眼睛刺進去的匕首拔出來,景天不做停留,直接來到嶽唥月身邊,二話不說,在她翹臀上重重的打上幾下。
被打過後,嶽唥月感覺翹臀火辣辣的同時,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不過她沒有在意,帶著哭腔不滿道:“你個白癡,你居然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感到手感不錯,景天麵具下的臉,居然露出一副很無恥的模樣,聲音卻是很嚴肅,“我為什麼打你?你說呢?”
“我定製的計劃,你有遵守嗎?我有沒有和你說過,有人找到你的時候,你必須朝我這邊過來,但是你有嗎?”
“你沒有,做錯了還反駁,你說我打得你對不對。”說著景天冷哼一聲。
既然嶽唥月參與到這次行動當中,那麼景天自然要做好全盤計劃,確保嶽唥月的安全,不能讓她有事,而她卻不按照計劃行動,居然擅自改變方向。
有時候,因為一個小小的判斷錯誤,便會導致他人,可能落下性命。
景天不光要為嶽唥月的性命負責,還要為蠍子他們負責,雖說蠍子他們很強,但還是有栽跟鬥的時候,所以無論如何,景天都必須讓他們謹遵指示。
聽了景天的話,嶽唥月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媳婦一般,低下頭不敢看景天,等著被景天批評,她咬了咬嘴唇,“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了。”
“既然你沒事就算了,以後別給我亂來,知道嗎?”這時候,景天的語氣緩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