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位茶藝師便退出辦公室,並順手將門給關上。
“許爺,沈度雙腿粉碎性骨折,恐怕以後都不能夠好起來,哪怕好起來,也隻能杵著拐杖走路!”若不是剛才茶藝師剛走進來,陳國邦早把這事情告訴許文強。
當時和蠍子等人出手的沈度等人,除了沈度被送去湘南第一醫院之外,其他都是送往第二醫院。
而陳國邦也是從第一醫院回來不久,回來便直接來找許文強。
一旁坐著的許楚生,聽見陳國邦說沈度以後和廢人差不多,心裏頭就像被大石頭壓著一樣難受。
沈度可是從小教他武術的叔叔,也可以說是看著他長大,現在沈度出事,許楚生怎可能不難過?
“混蛋,他們下手居然這麼狠,我要找他們理論去。”在桌子上怒氣衝衝的拍了拍,許楚生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打算到天文保全公司討說法。
看到許楚生朝著門口走去,許文強指向椅子,怒喝一聲,“給我回來,坐下!”
“沈度叔叔出事,難道你能夠沉住氣,當沒事發生過?你行,我可不行。”許楚生走回去位置坐下後,瞪著許文強,“爸...”
許文強擺擺手,直接打斷許楚生的話,“應該我叫你爸,你這麼牛逼,去找人麻煩,莫非你身手比沈度好,比沈度強?如果真是這樣,你去討說法,我絕對攔你。”
看到許楚生一臉憋屈的模樣,許文強語氣緩和下來道:“沈度是我兄弟,難道我這當大哥的就不憤怒?我也想討說法,你教我怎樣討,用什麼方法討?”
“是我們去找人家麻煩,不是別人來找我們麻煩。你不是不知道,對方實力強大,遇到這種事時,我們隻能認慫,打碎牙齒往肚子吞,懂嗎?”
沈度從朱雀館還不曾成立,便跟在許文強身邊,將近三十年,現在這兄弟竟然成了廢人,許文強比任何人都要難過。
那時候若是能夠攔著沈度,不讓他出去,他會這樣嗎?
顯然不會!
但事情到了這地步,繼續說下去,顯然沒有意思,隻能想以後怎樣安置沈度和他家人。
一直頂著一張痛苦臉的陳國邦,重重的歎了口氣,“楚生,許爺說得對,是我們先找的麻煩,若是我們再去,人家很有可能,認為我們又來找麻煩,到時候...”
陳國邦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相信許楚生明白什麼意思。
俗話有說,撩人者賤,打死無怨,蠍子他們沒把人打死,已經很給麵子。
若是再去討說法,估計都不是斷腿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死...
與此同時,一輛紅色寶馬停在天水茶莊旁邊那空地上,隨後車上下來兩人,這兩人則是景天和飛揚。
得知前來朱雀館踩場子,程朗本來說什麼都要跟過來,但最後被景天嚇得不敢再提這事。
當時景天告訴他,若是他程朗跟過來,還踩個屁的場子,豈不是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狼幫有關係?
明白什麼意思後,程朗隻好作罷,乖乖待在零度空間陪老婆。
“天爺,這裏便是朱雀館老大許文強待的地方。”繞過車頭走到景天身邊,飛揚指向那天水茶莊提醒道。
知道景天要找許文強,飛揚便第一時間找人索要許文強的資料,最後得知他出院不久,回到天水茶莊。
抬頭看了眼裝修有些複古的天水茶莊,景天頗有意思的說道:“嘖嘖...不錯不錯,這天水茶莊要是弄過來送給爺爺倆,他們肯定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