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別人地方坐要花錢,自己地方坐不用花錢,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花冤枉錢?”
聽了許文強說不著急的話,許楚生,陳國邦與沈度都是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你是朱雀館老大好不好,腰纏萬貫,區區一點兒錢,還要省下來。
“爸,你他麼在逗我呢!不就是一點兒錢嗎?我們又不是出不起,將對方那裏買下來也不是事,你不出這錢,我這兒子替你出好了。”許楚生對許文強翻了翻白眼。
這樣的老爸估計也沒誰了,哪怕腰纏萬貫,就像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平時給自己的零花錢都特麼隻有一萬塊,說出去都不怕把人給笑死。
朱雀館老大許文強兒子,每月零花錢隻有一萬塊,說出去誰特麼相信啊?
當然許文強一毛不拔的原因,自然是不希望兒子成為那些紈絝子弟一樣,隻知道花錢不懂賺錢。
別看許楚生敢這樣說話,在家裏時可是非常的害怕許文強,可能從小種下的陰影,直到現在,許楚生依然非常害怕許文強。
瞪了許楚生一眼,許文強一巴掌拍在許楚生腦袋上,當然力度並不是太大,“臭小子,你這些錢還不是從你老子袋子裏出去的,你敢在老子麵前橫,信不信老子斷了你的生活費?”
隻要許文強裝出憤怒的樣子,許楚生就會立即慫下腦袋,不敢說話。
看著兩父子這麼有愛的一麵,陳國邦與沈度都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楚生是陳國邦與沈度看著長大,他們打心底將許楚生當做自己侄子一樣看待,關係不好的話,他們也不會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看到兩人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許楚生立馬不悅了,“國邦叔叔,沈度叔叔,你們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嘲笑我,不帶這樣欺負人好吧!”
換了平時,在其他事情上麵,陳國邦與沈度可以替許楚生出頭,但是麵對許文強,他們也是有心無力。
許文強撇了眼許楚生,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也不看看你姐姐,她從讀書到現在,從來沒有問過爸爸拿半毛錢,基本上都是她自己工作或者兼職賺回來的,你好意思繼續瞎比比?”
此話一出,許楚生立即無話可說,姐姐許馨是個怎樣的人,他很清楚,從來不靠家裏,自己自力更生。
最重要的是,這姐姐每次在他生日時都會買上一份不便宜的禮物送給他。
兩姐弟隻是相差一歲,姐姐已經自力更生,他許楚生現在吃喝住的都是許文強的,他根本找不到半點反駁的機會。
每次提起姐姐,許楚生都會變得一臉黯然,畢竟這姐姐對他實在太好,他想到自己每天開豪車,吃山珍海味,再想到姐姐每天辛辛苦苦,心裏就不是滋味。
“許爺,你就不要說小生了。”陳國邦看到許楚生一臉黯然的模樣,都是忍不住提醒道。
“國邦,馨兒這段時間過得好不好?”提起這女兒,許文強也是一臉的內疚,聲音不由得有些沉重道:“最近有沒有不開眼的家夥去騷擾她?”
陳國邦沉思了片刻,不急不慢道:“之前在醫院有個醫生想對小馨強來,後來被一個小子出手解圍,事後兩人更是一起吃夜宵,最後那小子第二天才從小馨房間出來。”
“什麼?”許文強聽完後,激動得嗖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居然有不開眼的家夥敢強上他許文強的女兒,這人真是活歪膩了。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陳國邦說的那小子,居然與女兒共處一室,第二天才出來。
許文強想到這裏,都是以為女兒被罵小子給吃了,旋即一臉憤怒道:“不行,從今天開始,不管馨兒同不同意,我都要將她...”
不等許文強說完,陳國邦打斷道:“算了吧許爺,小馨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那小子又沒對她做什麼,你有什麼好擔心?”
陳國邦這話,讓許文強幾人疑惑不解,共處一室還沒有發生什麼,是那小子有問題,還是他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
這時候沈度也開口說道:“前些日子,青龍殿的肖基基找到小馨的住址,就在他想要做點什麼時,那個小子帶著一女生出現,說小馨是他女朋友,而且...”
沈度將肖基基找麻煩,甚至找來喪標的事,全部說了出來,許文強聽到後都是愕然了一下,這小子居然不怕肖基基,為了女兒得罪他?
原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電話來,許文強隻能忍了下來,“我們也動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