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注意到梁嘉文緊握的拳頭,便可以看出,她其實很緊張,隻不過利用指甲刺在掌心的痛,來壓抑著那心中的慌亂。
從廚房出來的景天,對梁嘉文霸氣的說話,都是不由得拍了拍手掌,看出梁嘉文精神緊繃過度,身體微微顫抖,第一時間走上前,將其緊握的拳頭鬆開,將她玉手輕握起來。
隨後景天對梁嘉文輕輕一笑,這才使得梁嘉文緊繃的神情放鬆下來。
“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孫女,連什麼叫尊重都不知道。”潘場薑被梁嘉文氣得暴怒不已,朝著梁老爺子責問道:“你不是說你孫女與景家大少爺訂婚嗎?”
“現在又跟一個下人的兒子搞混在一起,看來你們梁家都不是什麼好鳥,好在你沒答應你這個婊子孫女與我孫子的訂婚。”
潘場薑此話一出,仿佛瘟疫一樣蔓延,景天,梁嘉文,孫美美與梁老爺子,臉色徒然一變,都是充滿了怒意。
“原來你有婚約在身,還與下人的兒子搞混在一起,怪不得不願意答應...”
啪!
一聲翠響回蕩在大廳當中,沒人知道怎麼回事,潘偉伯話還不曾說完,突然間就像脫線的風箏,直徑往大門口飛去。
砰!
重重地砸在地上後,潘偉伯臉上旋即紅腫起來,一絲鮮血也是從他嘴裏流出來。
頃刻間,大廳寂靜不已,完全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實在太震驚了,完全不知道潘偉伯什麼情況,突然間就往大廳門口飛出去。
當梁嘉文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剛才有一道涼風吹拂而過,是景天動手的關係,她看了眼身邊空蕩蕩,然後往潘場薑沙發那邊看去,看到景天此時站在沙發後麵,並甩了甩手。
梁老爺子也算是見慣大世麵的人,潘偉伯突然飛出去一幕,就連他都覺得震驚不已。
試想一下,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個人就這樣從眼前飛出去,真的很讓人震驚。
“你...你個下人的兒子,居然敢打我孫子?”看了眼躺在門口的潘偉伯,潘場薑回頭看向沙發後的景天,暴跳如雷,指著他怒吼道。
“老頭,我打你孫子,是因為他侮辱我女人,隻要他敢侮辱我就敢打。”景天聳聳肩,很不屑的道:“當然,我會一視同仁,因為我最討厭別人用手指我。”
啪!
話音落下,景天一記反手重重地甩在潘場薑的老臉上,雖然沒有將潘場薑一巴掌甩飛,但他也不算太好受。
潘場薑捂著印著手指印的老臉,目光怨毒地盯著景天,“你個下人...”
“嗬,老子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是下人的兒子了?”打斷潘場薑的話後,景天雙眼一凝,一道冷厲的殺意,眼中直射潘場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竟敢當著我說我女人是婊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注意到景天那充滿冷漠的雙眼,梁老爺子內心翻起了滔天巨浪,此時他覺得景天一點都不簡單。
潘場薑看到景天那充滿殺意的眼神後,都是嚇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你...你是與嘉文孫...嘉文訂婚的景天?”
下一刻,不知什麼時候從地上爬起來的潘偉伯,知道景天身份後,原來一直被耍的人是他,人家根本不是下人的兒子,是堂堂景家大少爺,梁嘉文未婚夫。
“給我死!”潘偉伯暴喝一聲,往景天衝過來,掄起拳頭便往景天轟去。
砰!
景天連看都不看,抬腳對著潘偉胸口就是一腳,這一腳速度之快,潘偉伯根本來不及抵擋,整個人仿佛被車撞了一樣。
重重地砸在地上後,潘偉伯隻覺得胸口一陣疼痛,然後雙眼一黑暈死過去。
“不用這樣看著我。”對看仇人一樣看著自己的潘場薑,景天兩手打在沙發靠背上麵,“這隻是替我家小小還的一腳而已,如果我家小小死,那麼你孫子必定跟著死...”
緩了緩,景天一手將潘場薑從沙發揪起來,扔向門口,“滾吧!帶著你的孫子,立即,馬上,現在滾,我家不歡迎你!”
潘場薑不敢逗留,攙扶死暈過去的潘偉伯,很緩慢地離開星光別墅...
等潘場薑兩人離去,梁嘉文三人還不曾從景天的將潘場薑扔出去門口的一幕反應過來,一手將人揪起來,到底什麼概念?
梁老爺子吞了吞口水,弱弱的問道:“你真是景天,不是別人假裝的?”
“爺爺,少跟我來這套。”景天擺了擺手,看向梁老爺子問道:“我這樣對你朋友,你會不會很麻煩?”
“沒事的,潘家算什麼,不過一個暴發戶家庭,我根本沒看在眼裏。”
至於潘家,梁老爺子還真沒看在眼裏,哪怕潘家事後有什麼小動作又如何,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再說他孫女婿這麼強大,他有什麼好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