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小姐看到青年有些迷人的笑容,甜甜的回應道:“請你稍等...”
看著青年故意勾引銷售小姐,在一旁站著看戲的景天實在看不過去,拉著梁嘉文便往前走去。
他雖然不知道車是誰訂的,但既然是狼幫的人,那就是他的人了,而現在這青年聯合銷售小姐打算將車賣給別人,這樣說得過去嗎?
而且那銷售小姐根本就是拿出手機做做樣子,根本沒有打電話的打算,在景天看來,這兩人肯定達成了什麼交易,打算將這車轉給這青年。
“不用等了,既然這輛車是他付了訂金,那麼應該由他取走,你也不用裝模作樣。”對於這銷售小姐的做派,景天顯然是不能夠認同的,走上前直接冷冷的說道。
就算梁嘉文認識這青年,不過也是幾年前的事,幾年沒見,誰也不知道青年到底變成什麼樣,俗話說知人口麵不知心,更何況這人出了國幾年,她認為景天做得沒錯。
話音落下,幾乎整個名車彙大廳的人都看向景天這邊,之前這些人也是覺得,青年與銷售小姐太過分,盡管人家是前來幫忙付尾款,你們也不能合夥欺負人吧?
這些人看到景天滿臉寒霜的樣子,仿佛在想,這輛車的真正車主是不是他,不然他怎會臉色如霜?
“管你屁...”聽了景天的話,青年回過頭直接一句髒話衝口而出,見到梁嘉文後,頓時喜上眉梢立即改口,“都是我屁事而多,這輛車應該是這位兄弟所有,嗬嗬...”
看到梁嘉文之後,麵色一改的青年,立即拉著飛揚的手,又是道歉又是鞠躬,那樣子看上去十分的誠懇,完全看不出在做作。
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的飛揚,掙脫青年的手後,別過頭便看到陪在梁嘉文身邊的景天一臉冷漠。
他心中慶幸,好在之前沒有喊出哈爺的名字,如果穿幫的話,不知道天爺怎麼對付哈爺。
“天...天爺...你們好!”飛揚反應過來,畢恭畢敬地對景天與梁嘉文打招呼,像飛揚這些有點兒身份的人,早已將梁嘉文這位嫂子的樣貌印在腦子裏麵,所以認識她也不奇怪。
當然,叫他們記著梁嘉文樣子的並不是景天,而是蠍子。
在蠍子看來,有時候,他們抽不開身的同時,起碼有狼幫的人照拂一二,盡管出事也能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在景天很隨意地擺擺手之後,梁嘉文一直覺得很奇怪,在萊茵閣,那個刀疤豪見到景天之後,嚇得跪下來叫天爺,而眼前這個小青年也叫天爺,這個混蛋到底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既然這位先生說這是一個誤會,那請你隨我前去將尾款付一下吧!”銷售小姐對景天這個突然殺出來的程咬金雖然很不滿,但是沒有辦法,這青年都說了是他多事,銷售小姐還能說什麼。
“天爺,我去付一下尾款,等會我再過來。”飛揚對景天恭敬地說完,見景天點點頭,便跟隨銷售小姐離開。
正當梁嘉文準備開口問景天怎麼回事之際,青年一臉激動地抓著梁嘉文的玉手,“你...你是嘉文妹妹?你記得我嗎?我是潘爺爺的孫子潘偉伯,住在你家隔壁那個大哥哥啊!”
潘偉伯嘴裏的潘爺爺,是早上前去替慕容傑父子驗屍的三個法醫當中那最老的法醫,同時也是將慕容家父子的死因告訴梁老爺子的人。
梁老爺子前去星光別墅時,本來打算將潘偉伯從國外回來的事告訴梁嘉文,隻不過因為蕭家的事兒,將這一茬給忘記,所以梁嘉文並不知道潘偉伯回來。
看到這個潘偉伯一臉激動緊握著梁嘉文的玉手,景天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人眼力勁到底有多差?
這是故意給自己上眼藥,沒看到自己很不爽嗎?
如果不是看在梁嘉文份上,老子特麼的一腳將你踹出大門口去...
“記得,以前住在梁家隔壁的潘爺爺孫子嘛!”梁嘉文早已注意到景天的臉色,畢竟潘爺爺與自己爺爺關係甚好,現在遇到潘爺爺孫子,不好說些過分的話,或者甩開對方。
梁嘉文向景天使了個眼色,仿佛再說,混蛋你給本小姐忍耐一下,本小姐一會兒再給你解釋。
景天一臉的黑線,以為梁嘉文在威脅,他很敷衍地擺擺手:“你們慢慢聊,我自己逛逛...”
不等梁嘉文挽留,便抬腳往一旁的汽車走去...
梁嘉文看到景天走開,她也很想將潘偉伯的手甩開,然後向景天解釋,不等她有動作,潘偉伯若有所思地盯著走遠的景天,故意大聲問道:“那個少年,是你司機,還是你家司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