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偉彪他們對自己有意見,而黃新華和範衝關係挺好,叫他去最好不過,相信他很願意去看看的。
對劉虎重重地點點頭,黃新華欲有一副視死如歸的覺悟,拍了拍胸口道:“堂主,你放心,我去!”
說著黃新華站起來往門口走去,見到黃新華前來,景天對站在門前的幾個狼幫手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放黃新華過去。
幾個狼幫小弟對景天點點頭,隨後往兩邊散開,讓出一條道路來,讓黃新華出去。
狼幫等人主動退開,黃新華倒是鬆了口氣,算他們識相,經過景天等人身邊時,他一直擔心景天出手,這事最後還是沒有發生。
走出門口後,黃新華看到庭院前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瞬間聞之變色,那臉色蒼白如紙,驚恐萬狀道:“怎...怎麼可...能...”
任白虎堂隨便出來一個人,看到這將近百人全部喪命,無一生還,誰都會頭皮發麻,晚上還會做噩夢!
但是呢,他們也要有做噩夢的機會才行!
總堂之中,座位上,白虎堂所有人那如同望穿秋水般的目光,盯著門口不放,等待黃新華走回來。
下一刻,檢查完那些人是否死去的黃新華,那樣子好像丟了魂似的,連滾帶爬爬進門口。
見黃新華那樣子如同見鬼一般,劉虎眉頭緊皺,沉聲問道:“新華,到底怎麼回事,趕緊跟我們說說。”
在岑偉彪等人注視下,黃新華此刻雙腿發軟,滿臉驚恐之色,手顫抖不已地指向門外,口吃般說道:“死...死了...全死了...”
“什麼死了,把話說清楚。”劉虎話音落下,程朗幫忙解釋道:“他想告訴你,你們外麵將近一百人,全部去了閻王爺那裏報道。”
“沒可能,一定沒可能!”劉虎不可置信,神情恍惚地搖頭,外麵將近一百號人,要殺他們談何容易,再說怎可能沒有一點打鬥的聲音?
劉虎指向程朗,“誆我,你一定是誆我,你們區區十來人,怎可能殺得了他們,而且沒有驚動我們。”
劉虎說話的聲音剛剛落下,景天看向黃新華對蠍子示意,蠍子示意後,手中翻出一把匕首,下手快若奔雷。
眨眼之間,黃新華捂住脖子處,雙目圓瞪,張大嘴巴,不過說不出半句話來,“啊...啊...”
當白虎堂所有人看到黃新華倒在地上抽搐後,才發現他被人割喉,正在垂死掙紮。
程朗向這幫好像見了鬼一樣的人解釋道:“他也沒有驚動你們,你們發現他什麼時候被殺嗎?”
劉虎總算明白一件事,程朗這時候前來,必然是早有準備,他苦笑道:“沒猜錯的話,範衝已經落在你們手裏,召集我們回來,也是你們強迫他吧?”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樣逼迫他的,你們想逼迫他,根本沒可能。”
範衝是怎樣一個人,劉虎豈會不知道,想要逼迫他,根本沒可能,那人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人威脅!
“世事無絕對,隻怕有心人。”
程朗搖搖頭說道:“我們沒做什麼,隻是用他家人威脅,如果他不說,沒關係,他將會看著家人一個一個死在眼前,你說他會不會說?”
一時間,白虎堂所有人憤怒到了極點,對程朗的所作所為很不齒,怪不得範衝會聽他們話,竟然用家人來威脅範衝。
“程朗,禍不及妻兒,你這是觸犯了江湖大忌。”劉虎在那義正言辭,那樣子看上去就覺得好笑。
“劉虎,你當初成名時,屠了多少戶無辜人家,你又記不記得?”
程朗目光怨毒的盯著劉虎,“那些無辜人家當中有我一家,我的父母姐妹,就是死在你手中,你連無辜都殺,你有臉說禍不及妻兒嗎?”
若不是劉虎假惺惺說出這話,程朗不打算說出當初劉虎殺他全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