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威寧現在把一切賭在梁清修身上,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天知道,梁清修把他救了後,他會不會感謝,再說像他這種不老要臉的人,脫離苦海之後,之前的話當不當一回事,都是個問題。
話音落下之後,戴威寧心裏想到,梁清修啊梁清修,等你把我救了之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想要我戴威寧把你當做再生父母?把你當羊牯還差不多呢!
太感覺自我良好,誰給戴威寧的底氣,以為梁清修一定會救他,就算真會,梁清修拿什麼去和劉虎說?
兩人明顯各懷鬼胎,戴威寧是個怎樣的小人,梁清修清楚。不看著他死就不錯了,還想救他,大頭蔥菜吃多了吧?
“梁少,如果你一個人不可以的話,你一定要求少…”
“給我閉嘴…”打斷了戴威寧的話,梁清修因為戴威寧的話,顯露出不悅,眉頭深鎖,沉聲說道:“戴威寧,我會想辦法解決,等我電話…”
不等戴威寧說話,梁清修已經把戴威寧電話給掛掉,他緊握著手機,走到落地玻璃前,抬頭遙望漆黑的夜空,因為戴威寧未說完的話,使他感到煩操不安。
戴威寧到底知道多少,上次的電話,莫非他全部聽見?不然怎會說出那個字,難道真的是巧合?不管了,找人嚐試一下,以免落下把柄。
“算了,想太多也是徒勞,不過苦曾煩惱罷了。”
喃喃自語後,梁清修撥通一個電話,聲音冷冷的命令道:“戴家戴威寧可能知道我的秘密,該怎麼做,看著辦。”
與此同時,景天把車停在梁家門前,跟隨梁嘉文走進梁家。
景天有些不放心,回頭看了看門口停放的奧迪汽車,擔心的問道:“那個…把車停在門口真的沒問題?我們不會前腳剛走,就會有小偷前來把車偷了吧?”
“你是白癡嗎?張叔不是說了,等會會把車給停去車庫嗎,就算不停,誰敢在梁家門前偷車,除非他腦子秀逗了。”
白了景天一眼,梁嘉文覺得,這問題問得很愚蠢,不是害怕景天喋喋不休的追問,她都懶得回答。
梁嘉文突然感到一股深深的無力感,看了眼景天後,很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今後會不會被這家夥,弄得神經虛弱。
看上去這麼精明的一個人,按道理,應該不會問這種沒營養的問題才對啊?
如果知道梁嘉文的想法,景天恐怕要哭了,他不是注意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話,才不會問這白癡問題呢!
進門時,從張叔那裏得知,爺爺已經睡覺,梁嘉文自然不會前去打擾,有什麼等到明天再說,帶著景天往自己很久不曾住過的房間走去。
經過五六分鍾的路程,梁嘉文和景天終於來到目的地,打開房門的一刹那,景天以為穿越了。
“你房間和別墅的擺設一模一樣,連床單被罩都是同一款。”景天很隨意的看了眼,書架上除了沒有帝王翡翠之外,其他擺設全部一樣。
“你怎會知道我房間的擺設和這裏一樣,你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跑上我房間。”梁嘉文質問景天,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其他解釋。
景天要哭了,尼瑪,能不能別有事沒事都往自己身上推,你又不在房間,沒事跑進去幹嘛,幻想和你啪啪啪嗎。
施施然走到床上坐下,景天聳聳肩,指著自己腦袋,“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第一次進你房間的時候,已經把你房間的擺設記了下來。”
不等梁嘉文說話,景天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衝梁嘉文招招手,微笑道:“關上門,進來陪我說說悄悄話可好?”
之前一直沒時間,如今有機會,景天得和梁嘉文好好聊聊,她房間的帝王翡翠,到底是怎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