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見倆老爺子走過來,很識趣的打了個招呼便讓出道路,倆老爺子很客氣地回以微笑,這是官方標準回複,不管想不想理會,還是得多少拿出些禮貌。
“咦,小天,你幹嘛穿成這樣。”景天走了幾步,景老爺子驚訝的指向孫兒說道,怪不得這邊聚了那麼多人,原來景天和父母等人在這邊閑聊。恢複平靜後,梁老爺子便聽道:“老梁,他就是我孫子,你孫女婿景天,今天才從…”
“小天,還不趕緊告訴梁爺爺你從哪裏回來?”景老爺子不知道他從哪裏回來,這事兒還是讓景天說比較好,一旦說出口的和孫子說的不一樣,豈不是把老臉丟光了。
聽了景老頭子這麼說,梁嘉文來了興趣,怪不得去景家時沒有見過他,原來一直在外國。
“哦,我剛從歐洲回來還不到一小時。”景天淡淡的說道。
梁老爺子很多幹年前見過景天,那時的他還是個非常害羞的小毛頭,就連自家孫女梁嘉文也比他這個男孩子膽大,隻要被人圍著,他就害怕得全身顫抖,不過幾年時間變化就大成這樣了?
“那你這幾年在歐洲幹了些什麼?”像梁老爺子這種人精,怎會看不出問題,這幾年景天小子肯定在歐洲經曆了很多事才有這樣的蛻變,當初他因為景天那膽小如鼠的性格有些後悔給梁嘉文訂下娃娃親。
現在,他絕對不會後悔讓梁嘉文和景天訂下娃娃親,因為梁老爺子認為景天將會是讓景,梁兩家再上一個高峰的人。
突然被這麼問,景天一下子陷入沉思,不知道要怎樣回答。同樣的,賓客卻是非常無奈,說好的訂婚宴怎麼就成了接風洗塵宴呢,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這不過是賓客心中所想,他們還沒有膽量和眼前的人把心裏話說出來。
“我在歐洲當雇傭兵,順便兼職殺手,每天有空接接任務殺殺人,大概就這樣吧!”摸了摸下巴,景天輕鬆平常的說道。
來玩笑得有個譜,就你骨瘦如柴也能當雇傭兵,別人肯不肯要你回去打掃衛生還是個未知數呢。
賓客自然不會相信。
景老爺子,梁老爺子,景天父母,梁嘉文等人怎會相信,景天見他們不相信,唯有攤攤手擺出無奈的表情,這年頭說真話沒人信,說假話,相信的人一大堆,什麼玩意?
“有殺氣!”不論到什麼地方,景天絕對不會放鬆警惕,感到有危險靠近後,他目光突然變得嚴肅,很快地在宴會上掃視一圈,身體上徒然發出一道肅殺之氣。
感到景天的氣息和剛才有些不同,梁嘉文心中驚訝萬分,他真是剛才那個戲耍自己的混蛋嗎,怎麼一瞬間便變得這般氣勢逼人,這種氣勢就連在商場上爬摸滾打多高年的爺爺也比不上。
很快,景天身上那道氣勢便消失不見,不等梁嘉文問些什麼,他便和爺爺輕聲說道:“爺爺,梁爺爺,讓二伯和叔叔陪你們進貴賓室休息一會,轉頭我有事和你們商量。”
不明白兒子是什麼意思,景天接著讓父母陪同這位傲嬌未婚妻一同進去。
所有人進房間,作為主人家沒有人在這裏,會被人說閑話的,景天管不了那麼多,隻要保護好家人就夠了,別人生死與他無關。
見他們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做,景天嘴臉微翹很自信的笑了起來,隻要目標人物消失,殺手就會按捺不住,在目標人物消失之前出手將其殺掉。
“來吧,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