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顏軒沒有說什麼,立即和著涼婆破,以及一絲用作武器的毒藥——赤子水也兌了一滴進去。
南宮顏軒搖了搖手裏的瓶子,放到一旁,為南宮留笑把衣裳給脫開,便說道:“人呐,得對自己好點,因為命不可違,說不定,哪一天就不存在了,藥沒了可以再配,人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南宮顏軒這話,是發自肺腑的,這些年以來,她從冷漠無情之人,到現在情重義重之人,都是托這些夥伴的福。
然而,福禍相依,也讓她嚐試了各種五味雜瓶的滋味。
火沉默著,靜靜的看著南宮顏軒在為南宮留笑整理。
南宮顏軒再次的拿起她兌了其他東西的金鑰匙水,打開,輕輕的滴了兩滴在南宮留笑的傷口上。
隻聽到滋的一聲,南宮留笑身上的傷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慢慢的愈合了,看著很是神奇。
南宮顏軒滿意這效果,但這效果,卻讓旁邊的火震驚了,這藥,似乎比以前更好使了。
南宮顏軒把手裏的藥再次的還給了火,並再次的給了另一瓶藥,說道:“這金鑰匙水,用了之後一定要服用這藥。”
南宮顏軒說道,因為她兌了赤子水,所以,這藥即是良藥,也是毒藥。
經過上一次,季娘利用她所配置的藥加工對子車離藍進行毒害,她就已經改變了自己給這些夥伴們的藥的成分。
如此一來,即使有人能解得了其中九十種藥,卻不一定能解得了一百種藥。
如此一來,她們便無法擅自動用她的藥,若是擅自動用了加了其他東西,那些藥中,藥性會自動的解除。
火點了點頭,南宮顏軒的話就是聖旨。
南宮顏軒為把南宮留笑蓋好被子,她並沒有讓南宮留笑服用解藥,而且,南宮留笑也不知道自己給他下了毒。
一方麵,這毒,一個月發作一次,隻要南宮留笑不是真的叛徒,她會悄無聲息的在每月都把解藥給南宮留笑,如此一來,南宮留笑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的體內有劇毒。
倘若南宮留笑是叛徒,那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說她無情也罷,冷血也好,她有自己的底線,她已經仁慈了,不想當個聖人。
“對了,你也老大不小,可有想過娶妻生子?或是相中了誰,我給你說媒去!”南宮顏軒看著已經不小的火,按在這裏民俗來算,火的孩子都應該上私塾或是學院了。
並且,火這人老是冷冰冰的,能相中的姑娘,若是火親自出場,還不得被嚇跑了?
火一怔,耳朵根微微紅著,沉默不語。
南宮顏軒無奈,也不逼火,緣分到了,一切便好說了,她還要去看看餘瑤瑤所捉到的人是誰,還要去看看被白雪帶著的兩個孩子!
“既然這樣,那就順其自然吧!我還有事,你也別太累了!”南宮顏軒看了看床上的南宮留笑,再拍了拍火的肩膀,最終,火在門口目送南宮顏軒離開。
看著南宮顏軒那纖瘦的背影,卻是透著一個孤傲的高貴之氣,心裏微微苦澀:“院中景是帝宮景,眼前人卻是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