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顏軒手中藥物一撒,那些欲要攻來的將士頓時一陣滴血大吼,不一會兒便麵無全飛,死的不能再死。
南宮顏軒隨即塞了一刻救命藥丸進百忍嘴裏,所有動作都疾快,一氣嗬成,見到百忍這出氣比入氣少,也不那麼擔心了!
“丫頭,主子需要你,你若倒下,主子向誰哭去?”南宮顏軒調侃的口語說道,臉色平靜,似乎再說,這裏的風景真好。
百忍一笑,磕破了額頭髒髒的,南宮顏軒的這一句話,讓她想哭,但是,作為帝女成員的她,又怎能向小女子般哭哭啼啼?
那些欲要上前的將士不敢上前,有些忌憚的看著南宮顏軒,一刀六個頭顱,手一揮死了十個人,不是妖女是什麼?
“別慌,手拿盾牌的弟兄給我上!”將領臉色也雖然蒼白,驚於南宮顏軒的能力,他就不信,這人還能成妖不成?
將領一點都不想給南宮顏軒兩人喘氣的機會。
“嗬!”南宮顏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讓那些將士寒毛豎起,但上過戰場的他們,又怎會怕一個妮子?
“殺……”一聲吆喝,將南宮顏軒圍住,一起並發!
南宮顏軒眼眸一眯,形成一條危險的弧線,瞬移拔刀,割人喉嚨。
“鐺鐺鐺……!”那些在場的最後幾十個士兵,一齊倒下,雙目還保持著最開始的那一抹自信。
微風輕佻,昏暗的林子微光照零,南宮顏軒看著在場的,隻剩下最後那領頭的將領,邪魅一笑,那漂亮的小臉上濺滿了將士的鮮血,身上沾染了百忍的鮮血,地下堆滿了士兵的屍體,那屍體至少也有幾百人,血水成河,南宮顏軒鬼魅的一笑,竟讓將領覺得,這女子就是地獄來的修羅,是來勾魂的,那滴著鮮血的短刀,竟把他幾十個弟兄給殺了,就三招,把他幾十弟兄給殺了!
將領緊握著手中的劍,青筋可見,生怕南宮顏軒突然把他殺了,心裏緊急默念,救兵怎麼還不來?救兵怎麼還沒來?
將領從未感受過被一個小妮子壓迫得兩腿發軟,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小妮子竟有如此大的能力,如此幹淨利落的殺戮方式。
“唰!”一道身影向南宮顏軒襲來。
南宮顏軒手一揮。
“鐺!”那人的劍斷成兩截!
那人飛落,盤著白絲參半的白發,臉上的皺紋帶著輕蔑之氣,此人,就是南宮顏軒在書房看到的將軍夫人。
“你就是煙栗那賤人的女兒?”將軍夫人嗤之以鼻的打量南宮顏軒,一說到煙栗的時候,就恨不得咬牙齒!
南宮顏軒笑了,笑得如花燦爛,卻讓一旁的將領毛骨悚然。
“沙沙沙!”頓時,這個林子來了密密麻麻的,把這個林子給圍住。
“既然來了,就把小命留下吧,本將軍不信,這五千人抓不住一個小妮子!”將軍夫人說壓根不把南宮顏軒當一回事,雖然南宮顏軒給人的感覺並不弱,她就不信,她帶的五千人,還殺不了一個小妮子!
將軍夫人坐到了另一將領搬來的大椅子,接過另一人捧來的茶水,一臉看戲的模樣,對於堆成小山的屍體,絲毫不以為然。
“來三百人,把這裏給清幹淨咯,看著礙事!”將軍夫人譏諷的看著南宮顏軒,看她,多豪氣,一拿就拿出幾百人,且還是清掃場地的。
南宮顏軒沒有說話,依舊麵帶笑意,她緩慢的向將軍夫人走去,突然,身後有人偷襲,她一個翻轉,輕而易舉的完美命中心髒,那一刀一個,完全沒有停歇的連貫性,如果是在做表演的話很是精彩,但鮮血噴出來的那一刻,南宮顏軒就如同惡魔般,特別是她唇角的一抹微笑。
南宮顏軒看到了百忍被抓住了,那垂落的頭,那渾身血跡的身體還在冒著鮮血。
那兩個將士臉色如菜,死死的抓住百忍,認為隻有有百忍在手,南宮顏軒就不給把他們怎麼樣。
南宮顏軒也不惱,淺然一笑,眼神,瞬移步伐,如影浮動,一下子便來到百忍麵前,手裏的修羅刀一喝之下,把那兩個將士的腦顱竟從脖子上滾落下來!
南宮顏軒接過快要倒下的百忍,麵無表情的看著罪魁禍首將軍夫人。
將軍夫人整個人都震驚了,南宮顏軒這功夫,若能成為她的人,她可謂是在金馬國稱皇了,可惜,可惜南宮顏軒是那賤女人的女兒。
將軍夫人揮一揮手,對身邊一人喃喃道:“去,再調五千將士過來!”
將軍夫人把一半兵符交給她信任的人,她就不信,就算這賤人的女兒再厲害,難不成還能以一敵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