浠妃又是一聲歎息,臉上的無奈之意一麵訴說著她的無心之舉,一麵又控訴著南宮顏軒的無理取鬧:“臣妾當時估念著,那姑娘是不是皇上您新寵的秀女,想著既是一家人,就不需斤斤計較如此之多,雖然皇上隨後表明她是您的一友人,但臣妾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料,前幾天遇到她時,她竟,她竟……”
“她竟如何?”皇帝雖然有些心煩浠妃的這種嬌蹄蹄卻又是告狀的做法,但聽到是關於南宮顏軒的事,卻又不免想要多聽到一些。
“她竟對臣妾下了藥,臣妾身上這些到了晚上就會奇癢無比的紅點就是拜她所賜,她還口出狂言的警告臣妾,若我息事寧人,便能好好的做我的妃子,享受我的榮華富貴,如若不然,她說她就讓您廢了臣妾!”浠妃越說越是悲傷,悲傷的同時,眼淚一直往下掉,想要博取皇帝的同情,以及讓皇帝產生一種對南宮顏軒的厭惡之感,甚至是處罰!
皇帝聽到浠妃的描述,也自動的進行了判斷,按照南宮顏軒的性格,人不犯她,一切都相安無事,而浠妃明顯的惹到了南宮顏軒,所以才遭到南宮顏軒的整蠱,至於浠妃最後的那一句話,他是相信的。
因為他也說過,臣服南宮顏軒也沒什麼不可,既然他降為諸侯,南宮顏軒也的確有那資格把他的妃子直接打入冷宮。
“你好好休息,沒事別出這個門,給朕添麻煩!”皇帝說著,衣袍一揮,大步轉身離開,太醫也隨後。
浠妃頓時傻眼了,什麼意思?沒事別出這個門?她被軟禁了?
“到底怎麼回事兒?”浠妃大吼,她怎麼就莫名的被軟禁了,她觸碰到皇帝的底線了?
“娘娘,皇上走了!”馨兒也是一頭霧水,明明剛剛一切都還好好的!
浠妃突然靈光一閃,對了,一定是南宮顏軒那賤人,就是她,難不成,皇帝真的喜悅她?
如若不然,為何皇帝聽到她敘述南宮顏軒那口出狂言的話都沒有發火?不對,那話明明已經觸犯了當君王的威嚴了,難不成……
“馨兒,等會兒你為本宮連夜送一封信到將軍夫人手裏,切記,不可經過他人之手!”浠妃說道,拋開對皇上的情意不說,浠妃能坐到三妃之一的位置上,不可能是一個隻知道瞎吼的蠢女人,否則將軍夫人也不會力挺她,讓她在後宮當中一直相安無事,就連皇後都會對她有著三分禮!
在鬆香閣依舊在找暗關的南宮顏軒完全不知道,她竟無意當中,讓她距離她殺母仇人的時間又提前了一步!
“阿祁,按照金馬皇帝的性格,他到底會把暗關設在哪啊?裏麵的柱子都一樣,且有沒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南宮顏軒看著那些大小一樣的柱子,還真沒有什麼辨別性可言。
蘇文祁挨著門口,看著裏麵寬敞的地方,是呐,一模一樣,可是,若是暗關不在裏麵呢?
蘇文祁想到這個可能性,或許,暗關還真的就不在裏麵。
“顏軒,或許,暗關不在裏麵!”蘇文祁說道。
南宮顏軒眼前一亮,坐在地上的她立即起來,前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南宮顏軒兩人看了看門口,卻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一個鬆香閣的牌匾,兩個鎮門的石獸!
等會兒,什麼,石獸?
南宮顏軒驚訝,她看著這兩個石獸,怎麼看都覺得不妥,這屋內的屋裏還要放鎮門獸,不對勁啊。
阿祁,你見過在屋裏擺鎮門獸嗎?”南宮顏軒問道。
蘇文祁搖了搖頭,屋裏的門前,最多會放兩盆植物,哪有放鎮門獸一說:“去看看!”
蘇文祁說著,兩人分頭去找,在鎮門獸的身上摸索,可是摸索了大半天也找到問題。
南宮顏軒不由一聲歎氣,這金馬皇帝藏東西也太厲害了,不但用了蘭溪苑混淆視聽,還把鬆香閣設置在祠堂旁邊,不過,說起祠堂,南宮顏軒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顫意似乎沒有了!
蘇文祁那邊,注意到鎮門獸抬起來的腳上卻少了一個踩著的球,他不由蹲了下來查看,卻意外的發現它的腳板竟凹陷了一塊兒!
蘇文祁伸手進去,碰到一塊圓形的東西,他摁了下去,轟隆一聲響,兩人聽到了一聲似乎打開了厚重的門的聲音!
南宮顏軒兩人向屋內看去,竟發現一處地板凹陷了下去,南宮顏軒兩人對視一眼,走了進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