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個問題？”楊幻憨厚地問道。
老頭嚴肅道：“楊幻，你的身份我們已經大致知曉了，讓你進入四合的那個家夥一定正覬覦這裏，但我們不關心這個，他想幹什麼都隨他。我個人對你還是保有許多興趣的，希望你能夠在接下來的艱難日子裏活下來，好給我帶來一場好戲。”
他說的話毫無章法，楊幻根本聽不出來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有一點很明了，這個老頭說他們已經知道楊幻背後有個什麼主人了，是真知道還是編幌子楊幻不得而知。
但他的身份在那裏，雖然楊幻感覺不到他的實力，但也不敢造次，隻能喏喏點頭稱是。
老頭看著楊幻點了點頭：“很難，有西方學院的那個老東西幹涉進來，你想要突破可能會很難，把你的降毒拿出來。”
楊幻沒有任何反應，依言拿出降毒，放在床底下的那個盒子裏，依然是一顆跳動著的黑色藥丸，表麵還有刺狀凸起，仿若具有生命一般。
“這是一個好東西，老杜森想要用這東西害你，卻沒想到這玩意兒將能兩次幫上你的大忙。你最好帶上它，接下來肯定會用上。”
小楊說過，降毒就是用來殺人的，隻不過沒殺死楊幻，現在老師也這麼說，不由楊幻不信，他根本沒有懷疑程山會用這東西害他，但程山也說過這事從他的朋友那裏得來的，現在看來，這條來路就很有問題。
不管這其中還有什麼情況，楊幻都並不關心了：“為什麼我接下來就一定會遇到非常困難的情況？”
降毒用來殺人，卻有副作用，副作用之一就是大幅度提升人體各方麵素質，而程山也在這一點上強調過，不管使用者本人身體是什麼水平，降毒都能大幅度提升，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最多也就聖階及其以下階段才有用了，不然超聖階用這玩意兒豈不是能直接一躍成神？
楊幻現在被告知需要這麼強力的輔助物品才能應對接下來的挑戰，這讓他不得不擔心是不是被增加了難度。
老頭的胡須微微抖動，仿佛是笑了：“我們不想管你，但是不能不管，因此就稍微動了手腳，不過你放心，我們的目的不是讓你不好過，而是讓他們吃癟。”
“我們”和“他們”都是誰，楊幻勉強知道個大概，現在也無言以對，雖然小楊藏的嚴實，但貌似自己這邊早就被人家看穿了。
老人把降毒還給楊幻，楊幻感覺到黑色藥丸似乎變了些許，總之有些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