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程山摸出的那一套裙子讓楊幻後退了兩步。
“你穿上肯定很好看，我老早以前就知道了，怎麼樣，試一試？”
楊幻看著那個貓耳頭飾心裏有些發麻：“程山！你怎麼回事？你變了！”
程山看見楊幻的表情，歎了口氣，不無遺憾地說：“唉，你不要誤會。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這麼迂腐，我又不會把你怎麼的？”
他說的話雖是這樣，但眼睛裏閃爍的光芒絕不會讓人產生什麼誤會。
“好吧好吧！”在楊幻警惕地神情中，程山隻好無奈地收起了裙子。
“看來隻好留著自己穿了……”程山小聲嘀咕著。
楊幻擔心地問道：“程山，你究竟遭受了什麼打擊？是什麼事情把你變成了這樣？”
楊幻記得上次程山來時，小楊說過程山腦袋後麵有包，沒想到現在竟成了這個樣子，真是天各一方，造化弄人！
……
程山抬起頭，目光竟然有些呆滯：“我倒是真的受了打擊了，龍應左那婆娘她居然敢玩兒我，正在跟老子鬧分手，麻皮，給老子等到。”
楊幻如鯁在喉，他還在猜測程山是不是和龍應左有什麼關係，沒想到就直接聽見他倆正在鬧分手，這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再加上程山瞬息間的氣勢變化，楊幻一時語塞。
程山搖了搖頭：“這個無所謂，你也知道，我對這個不太上心。”
楊幻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你的錯吧？”
程山咩起眼睛：“我這確實沒有太多時間，最近我在搞一件大事情，她偏偏……”
楊幻想起程山上一次感情失利就是因為自己這個狗頭軍師在一邊出了許多餿主意，為了不讓程山想起這件事，楊幻趕緊轉移話題：“你在忙什麼？”
“簡單點說，我現在算是個算命的吧。”
程山摸出一個圓片細框墨鏡戴上，又變出一麵旗子，寫著王半仙專治各種不服。
“可以的。”楊幻感歎，程山喜歡占卜這一塊楊幻早就知道，不過在以前的現實生活中，那些東西不太具有許多的真實意味，雖然也自有一套成熟的體係，但實在是沒什麼暖用。
“沒錯，咱們那個世界裏的那些東西，大部分都是沒什麼暖用的。”程山知道楊幻在想什麼，點了點頭：“進入這裏我才明白命數的真正偉大。”
“你不信命運，我也不信，但命運這東西很玄乎，你既不能不信它，也不能信它。我現在就隻知道這一點。”
程山開始搖頭晃腦：“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啥沒？”
楊幻搖頭，上次程山找過楊幻，卻隻是擠眉弄眼了一通，楊幻也沒有體會其中的精神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