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箐箐有些局促的捏了捏衣角,見她這般‘愧疚’的模樣,蔚戚也知道自己方才恐怕是話說的太重,咳嗽了幾聲拽過她的手,“三姐現在是蔚府的掌舵人,你切勿不可與她發生爭執,當初五哥和三姐發生衝突,被三姐教訓的很慘呢!”
蔚戚皺了皺眉,叮囑王箐箐,王箐箐對蔚戚挺依賴的,現在聽他這麼說,也隻好聽了他的話,畢竟她也不希望自己丈夫對自己冷臉。
夫妻倆商量好了才去院門口接的蔚唁。
蔚唁身穿水綠色襦裙,梳著簡單的發髻,人顯得比往日明媚嬌俏了不少,也少了幾分冷漠。
雖然隻是上午,太陽卻依舊辣的很,般若在一旁給蔚唁撐著傘,而蔚唁埋頭盯著腳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察覺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才抬頭看望蔚戚夫婦,笑著揚起嘴角,“六弟和弟妹的感情真好。我突然造訪,也不知道叨不叨擾二位。”
蔚戚笑著朝她做了一緝,“三姐真是說笑了,三姐能來自是好的,三姐不如進去坐坐,箐箐一直想好好和三姐聊聊,隻是三姐一直騰不出時間,方才聽聞三姐到了,箐箐可是高興的很呢!”蔚戚睜著眼睛說瞎話,一點兒也不違心。
王箐箐不屑的撇了撇嘴,心念她什麼時候期待蔚唁來了,隻是現在蔚戚直勾勾的看著她,那意思不言而喻,王箐箐也知道現在不該說那些,便隻得做出高興的樣子上前要挽住蔚唁,“三……三小姐,妾身和夫君的緣分還多虧了三小姐撮合呢,妾身一直想和三小姐聊聊來著!”
蔚唁垂頭看向王箐箐勉強勾起的嘴角,不由心中暗歎,這女人心中怕是恨死她了,偏偏也隻能裝模作樣博取她的好感,隻是這王箐箐向來驕縱,如今竟然能如此聽蔚戚的話不和她發生衝突,難不成是真的看上了蔚戚不成!
蔚唁在二人身上徘徊了片刻,眸底一抹流光閃過,若是叫王箐箐知道她這個丈夫在私底下勾搭自己的嫂子,還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到那個時候,鍾姨娘這邊可真是雞犬不寧了。
蔚唁不留痕跡的躲過王箐箐的勾搭,端著臂往院內走,“本就是來看看六弟和弟妹的,而且來之前也沒喊人來告知六弟和弟妹,不過給六弟和弟妹帶了些東西,那一日成親之時我沒送什麼東西,便在今日補上,還望六弟和弟妹莫要怪我才是。”
到了正堂,蔚唁才吩咐子錦拿去帶來的東西,王箐箐接過匣子來一掂,還挺沉,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尊送子觀音,臉登時就紅了起來。
趕忙將匣子合上,“多,多謝三小姐!”說罷,趕忙把東西給了身旁的丫鬟,嬌羞的垂下頭。
蔚戚也沒想到蔚唁送的竟然是送子觀音,一時間也有些尷尬,磕磕巴巴道:“多,多謝三姐了……”
蔚唁看她二人都是一臉的尷尬和羞赧,笑著問道:“怎麼看你們夫妻倆都不大高興的樣子,怎麼,我送的東西難道不討喜?”說完,又自顧自念叨著:“其實也的確是有些早了,隻是這事隨緣,也不必多加強求,鍾姨娘和父親現在還正值壯年,等到抱孫子自然是夠了。”
蔚戚咳嗽了幾聲,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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