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趙成的確沒事的樣子,曹操和李典也不再阻攔,陪著趙成就來到許諸的房間。
才在門外,三人就發現了一些異常,房間裏明顯傳來女人的嬌喘聲……
“尼瑪!二十軍棍打下去,居然還能幹那事?”趙成和李典都笑了起來,而曹操卻是無奈的樣子。
為了不讓曹操難堪,李典清哼了一聲,隔著門朝裏麵說道:“哼!許諸,主公與賈將軍來看你了!”
“啊!”
“啊!”接著兩聲帶著顫抖的叫喊,許諸急忙回應道:“請主公稍等!”然後房間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音。
過了一會兒,許諸才又說了請進,這下趙成他們三個才推門進去。
雖然許諸的床鋪剛才肯定急忙整理過,但是還是顯得比較雜亂,一件女人的胸衣露了一些在被子外,許諸則是紅著臉趴在床上。
“主公!我行不了禮,還請恕罪!”
“嗬嗬,行不了禮,卻還可以行房,許將軍倒也快活啊!”李典笑著說。
“我與李典早知你的心性,倒還覺無所謂,隻是在賈將軍麵前失了禮數……”
“哈哈!人不風流枉少年,我也是性情中人,怎會介意呢?知道許將軍還如此安樂,我倒是放心不少。若不是我使將軍受罰,將軍怎會困在床榻之上?”
趙成言下之意是許諸因為在床上太無聊,才幹出那事來。
“都怪我下手不知輕重,才將賈將軍打傷,主公罰得對,許諸毫無怨言!”
“是在下武藝太差,卻妄想與將軍一較高下,才會……”
趙成又開始了毫無節製的裝B,一直把曹操和許諸都說累了才罷休。
又在陳留停了一天,第二天一早趙成和曹操才啟程前去許昌,同行的依然是郭嘉和李典。趙成因為胸口還疼,所以就不再騎馬,曹操準備了一輛大馬車,也和趙成郭嘉兩人一起坐在車裏。
和李典說的是武,這下對著郭嘉,自然要說文,曹操也算是騷客,所以三人在馬車裏一直談論著詩文。兩人對趙成在巨鹿時候念的那幾首詩詞非常感興趣,一路都不停地在向趙成詢問作詩的韻律和格調。
趙成哪裏懂這些,隻能胡亂地應付他們,實在不知道的時候,就顧左右而言他。
正聊得興起的時候,郭嘉找了個空當,朝趙成問了一句:“將軍以為,我家主公如何?”
“呃……曹操一來用的是把妹語氣,這郭嘉一來用的是相親套詞,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主仆!”趙成差點被郭嘉的話雷倒在車裏。
很明顯郭嘉這是在對趙成做試探,經過了陳留的事情之後,他認為趙成對曹操肯定有了更深的了解,所以想看看趙成有沒有鬆動的跡象。弄不好陳留發生的事,都是他郭嘉一手導演的也說不準。
“在下認為曹操大人禮賢下士,且胸懷大誌,是位值得跟隨的主公!”趙成也認為到了該鬆動的時候了,再吊下去,如果曹操失去了耐心,搞不好會弄巧成拙。
“那將軍認為安國公如何?”問完曹操,郭嘉又問袁紹。
“我家主公四世三公,德高望重,天下名士紛至遝來,是諸侯中的翹楚,也值得跟隨!”
“那單就才學與人品,將軍認為孰優孰劣?”
“尼瑪!這不是逼著我說曹操的好話嗎?”趙成對郭嘉表示無語,曹操就在自己的對麵,難道還好意思說他差嗎?
“那定國公自然比我家主公才學更高,而且待人以誠,是難得的明主!”
郭嘉笑了笑,“不瞞將軍,安國公雖權高勢大,但不善識人,而且謀而不斷,行事優柔,並不是位明主啊!”
雖然郭嘉有打壓對手,吹捧自己的嫌疑,但是說的這些倒也算實話,趙成單憑在巨鹿的那幾天,就深有體會。
一是袁紹猶豫不決,二是趙成覺得逢紀的才能根本不及田豐,但是袁紹卻對逢紀更加親信,就像狄仁傑和李元芳的關係一樣。
“哈哈!先生所言,賈銘已有感觸,若是我先遇到定國公,那一定不會投入田豐大人帳下。無奈命由天定,我們也無可奈何啊!”
趙成的這句話,無疑給了郭嘉和曹操一個充分而明顯的暗示:“讓我加入你們是可以滴!但是你們得把條件和好處拿出來!”
而得到這個信息,曹操和郭嘉都高興了,似乎經過了這次相親,他倆牽手成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