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兒?這兩年你們是怎麼過的?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都是我連累了你們!”趙成摟緊了淩秋,神情地說道。
“趙郎不要這麼說,你對我們姐妹疼愛有加,我們心甘情願……”
“哐當!”淩秋還沒說完,房門突然被踢開了。
“蕩婦!說好為夫君守節,你卻勾搭上了奸夫!還不快快受死?”一個全身黑衣勁裝的人,拿著劍朝床上的趙成和淩秋刺來。
“月兒?”趙成聽了聲音,趕緊起身來看,燈火隱約照出來人的模樣,那人正是任月!
“啊?趙……郎!”任月也看到了床上的趙成,先是一臉的難以置信,然後手裏的劍掉落在地,和淩秋一樣朝著趙成奔了過來。
“趙郎!”任月抱著趙成哭了起來,這時候隻有眼淚能表達一切。
“好了月兒,不哭了,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們受這樣的磨難了,我發誓!”趙成把任月抱在懷裏,輕輕安慰。
“夫君你去了哪裏?我們等你等得好苦啊!隻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任月還是滿臉的淚水。
“唉!我又何嚐不是想你們想得好苦?”趙成長歎了一聲。
“你去了渤海就再無音訊,隻以為你被陳秀那奸賊害死了,婉姐姐我們正籌劃著為你報仇呢!”任月漸漸止住了哭聲。
“渤海……唉……”一說起渤海,趙成就想起大虎、黃牙和那五百親衛。
“若沒有大虎和黃牙用命為我抵擋,我一定死在渤海城裏了!”趙成摸著任月的肩頭,把渤海的事情說了出來。
說到大虎和黃牙死戰顏良的時候,任月和淩秋又輕輕抽泣起來。
“騎馬出了渤海,我卻不覺肩上已中了一箭,箭身貫胸而過,血流不止。”說著趙成指了指肩上的傷口,任月用手一摸,心裏感覺像是流血一般,難過極了。
“最後我因失血過多,摔下了馬來,額頭撞在石塊上,昏迷不醒。”兩個女人又看到了趙成額頭上的傷痕,知道那傷不輕。
“這一昏迷就昏迷了兩年!三個月前我才醒了過來!醒來後發現是位神醫救了我!他不但為我醫治,還教了我一套武術!”
“怪不得剛才你能把那些衛兵打得落花流水!”知道趙成學了武術,淩秋非常高興。
“夫君福大命大,妾身真是慶幸!能等得你回來,我們姐妹也算有福了!”任月也笑著靠在了趙成的肩頭上。
“嗬嗬,夫君這就讓你享享福!”趙成手一緊,把任月拉到他和淩秋的中間,伸手就去解任月的衣帶。
趙成和淩秋本來就是激戰剛結束,所以都沒穿衣服,任月看了這麼久,其實心裏早就有些難忍了。
趙成這一強摟,她也不反抗,反而任由趙成和淩秋解她的衣帶,她摟著趙成的脖子就吻了起來。
任月穿著緊身勁裝,把曲線勾勒得苗條誘人,趙成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的完美。
外衣解開以後,一件精致而小巧的內衣露了出來,看得趙成心火大發。那內衣像是現代的文胸一樣,還有吊帶,緊緊勒住任月的豐滿,雙峰被擠得從內衣裏爆了出來,輕輕一動便顫微微的,讓趙成目不轉睛地看著。
兩年沒有見到淩秋和任月,趙成發現兩人的身體都有了變化,更加成熟,更加誘惑了。
麵對誘惑,趙成的選擇向來是勇往直前,死而後已。所以他勇敢的提槍上陣了。
經過了一陣的交鋒之後,在兩位美女的喘息聲中戰鬥又結束了。
兩年的離別重逢,趙成他們有太多話要講。三人就這樣在床上纏綿了一夜,互訴衷腸。
“秋兒?怎麼你會做了聚紅樓的老板娘?”趙成現在一邊摟了一個美人,好不舒服。
“這得從巨鹿被破城之前說起。”淩秋回答道。
“嗯,這要從我們師父說起!”任月也補充道。
“師父?什麼師父?”趙成有些不解,但是他隨即想起剛才任月提劍進來的模樣,似乎會劍術了。
“夫君,你自己都不知道嗎?師父到巨鹿時,還說是受了你的邀請才來的!”淩秋奇怪地問道。
“是嗎?你們師父叫什麼名字?”趙成不記得他邀請過誰的,隻記得邀請過蔡琰父女兩,但是他們又不會武術。
“叫百合子!”任月回答道。
“啊?東洋人啊?”趙成這下才想起在黃河行船時,朝邪馬台使船射出的一箭。
沒想到那隨意之舉,居然真的把東洋人引到了巨鹿來,而且似乎還幫了任月她們許多忙。
這下趙成又不得不感歎命運的奇妙了,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