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整個醉月樓都安靜得不得了。
“各位官人,花舞和花音都指的是蓮花!”月娘這一說,樓上樓下許多人都大發感慨。
大虎和黃牙則佩服地看著我。
“哎呀,怎麼就沒猜到呢?”
“我明明覺得是梅花和菊花呀!”
“怎麼兩個都一樣呢?”
“我早該想到孿生姐妹當然都指同一種花呀!”……
等議論的聲音漸漸小了點的時候,月娘才又笑著說:“雖然這次難得拈對,不過還是有一位官人猜透了玉人心。”
“這位就是二十五號牌的官人,請官人上台品花!”月娘早就從牌仕那裏知道猜對的人是趙成了。
趙成就這樣在全醉月樓的男人嫉妒羨慕恨的眼神裏上了戲台。
“原來是位俊朗公子!今晚果真郎才女貌啊!”月娘看到趙成上台,便媚笑著說。
“公子,請品花,若品對玉人心意,兩位玉人今晚就歸您了!”
趙成笑著走近兩個蒙著絲巾的女子,她們也在看著趙成,看著她們緊緊捏著的手,趙成知道現在她們兩個很緊張。
“子衿的舞,身搖而腿未動,是蓮花出水根猶錮。子佩的琴,優美而自相憐,是花現湖中無人賞。她兩人在一起便是甘苦與共,相濡以沫的雙生蓮!”
趙成一說完,子衿和子佩緊握的手鬆了開來,而且還拉在了一起。
後來月娘問了玉人的意思,她們兩讚同了趙成的品花。
那接下來就是一起上花船,度春宵了。
花船有兩層,船上的裝扮就像是新房一樣,全都是紅色。
大虎和黃牙帶著剛才喝酒的三個女人一起上了船,他們就在一層繼續喝酒調笑。
趙成上了二層,子衿和子佩已經在船艙裏坐著了。看到他進了船艙,她倆趕緊起身,向趙成行禮。
“公子!”
“坐吧,怎麼還不把麵紗去掉?”趙成看她倆還蒙著臉,就說道。
兩人聽了趙成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麵紗給摘了下來。
麵紗一摘,趙成終於看到了她們的真實麵容,那容貌簡直讓他窒息!
好一對花容月貌的雙胞胎!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水靈靈的眼睛,微翹的鼻子,細長的睫毛,紅潤的嘴唇,沒有一處不是精雕細琢的成果。
再配上那充滿憂鬱的眼神,任何男人看了,都想要把她們抱在懷裏好好疼惜。
不過就在趙成觀察她們容貌的時候,發現她們的手又握得越來越緊了。
看她們那神態,趙成心裏生出了不忍。
“說說你們的身世吧!”就在趙成坐下倒茶的時候,已經決定了要為她們贖身。
不過她們兩個似乎並不買趙成的賬,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看到她們這個樣子,趙成更是心生憐惜。歎了口氣說道:“知不知道從你們的琴聲和舞姿裏我還知道了什麼麼?”
兩姐妹聽了隻是抬頭來看趙成,也不答話。
“我知道了你們是命運悲苦的兩姐妹,不過雖然淪落風塵,但是還是自憐自愛。你們想抗爭,卻心有餘而力不足。”說道這裏她們已經有點動容了。
“在我看來,你們的確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假如你們把身世說出來,我明天就為你們贖身!”
聽到趙成說出這樣的話,她們似乎有點意外,對視了一下之後,其中一個才開了口。
“公子所言當真?”
“當真!”
看趙成回答得幹脆,她們也不再懷疑。
“我們本是侍中宋勉之女,十歲時,家父因受黨錮之禍,全家都被害死。我與妹妹僥幸得脫,卻被人販賣給了月娘。”才說了幾句,兩人就已經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了。
這後麵的內容,她們不說趙成也能想得到。
“哎,自古紅顏多薄命啊!”趙成對她倆真的是非常同情。
“兩位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醉月樓為你們贖身,你們若還有去處,就便離去。若沒去處,就跟著我也行。”
“多謝公子!”兩人趕忙朝趙成跪了下來。
“不用行此大禮,我隻是可憐你倆淒苦,感同身受而已。”趙成把她們扶了起來。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說完趙成出了船艙,下去找那個嫣然去了。
也不知道一晚上子衿,子佩是怎麼過的,反正趙成是有些醉生夢死了。人生首次嫖妓,感覺還算良好!
畢竟嫣然長的也不錯,而且經驗老道,花樣繁多。
第二天花船靠回了醉月樓,趙成在船頭上朝著大虎吩咐道:“去找老板,給兩位姑娘贖身!”
“嗬嗬,不用了,我已經替趙將軍贖下來了。”大虎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聲音就從醉月樓裏傳了出來。
趙成朝著聲音看過去,發現那人竟然是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