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之中,看見這對怪異年輕人的不在少數。可是在摸不清對方身份的時候,顯然沒有人敢輕易的得罪看上去就不簡單的李楚兄弟。
眼見十瓶珍貴的葡萄釀被當成最廉價的麥酒般牛飲,在座的雖然也覺得可惜,可也沒有誰會多說什麼?反正不是花的自己的錢,不是嗎?
突然聽見這毫不客氣的,在座的瞬間便將目光移向了開口之人。
隻見一位身穿紅色緊身皮甲,一頭紅發披肩在背後的女子,那俏麗的容顏看向李楚的目光充滿了不屑。
“哼,這裏的“紅果釀”一個月的時間也不隻供應一千瓶,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就被你們這倆個粗魯的家夥浪費了十瓶。像你們這樣沒有風度的家夥,又怎麼能配上這樣的美酒?”
聽見著毫不客氣的話語,一些心思靈敏之輩已經開始拉著自己的親朋友好結賬離開的酒館。隱隱約約之間,還能提昂到眾人的議論。
“這不是有好戲看嘛?幹嘛這樣急的離開呢?”
“看戲?你知道剛才那位小姐是誰不?烈天驕,城主大人最疼愛的小孫女,臨霖城最最得罪不起的存在,留在這裏看戲?我看是找死還差不多。”
“就是,還有那倆位公子,雖然不知道什麼身份,可是我有一種感覺,他們也應該不是什麼普通人。”
“唉這戲是好戲,可是這倆邊的人都不是我們能得罪的起的,一會萬一那一邊的吃虧了,我們就會變成出氣包,你要是不怕就留在這裏看吧!”
“好吧,我們趕緊走!”
......
就在烈天驕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沒等李楚反應,一邊的小七便直接站立而起,緊緊的盯著烈天驕,說不出的敵視。
隻是想起李楚之前的囑咐,所以並沒有立刻動手,可是就是這一瞪眼的功夫,烈天驕第二次傷人之語便已然出口。
心中不岔,不能出手的小七直接不客氣的掃視了烈天驕一眼,然後說道:“你這屁股胸大卻沒腦的家夥是那一頭?”
聽著小七這缺德的毒舌,在喝著小七之前倒得那杯酒的李楚直接將剛剛入口的酒噴了出來,然後毫不顧忌的大笑起來。更是拍著桌子,斷斷續續的說道:“小七,你你你這家夥也也太太毒了吧?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一位美麗的女孩?”
說道這時,李楚原本的傷感和憂鬱也隨著這場鬧劇的開始被拋在了腦後。其實,此刻的李楚也知道了自己的不妥,這時收拾那糟糕的心情也不過是個順勢而為。
就好比因為疼痛而哭泣的小孩,在苦累之後,隻要一塊普通的糖豆就可以將之哄好一樣,此刻的李楚也是這樣。
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勉強的收起臉上的笑意,李楚繼續的對著小七說道:“雖然你說的不是什麼假話,可是這樣也太傷人了吧!記住啊,以後一定要含蓄,可不能這樣直接,現在就看我的吧!”
隨後,李楚又端起了近乎喝幹的酒杯,一臉微笑極為儒雅的對著烈天驕笑笑,然後踏著優雅的步子來到一臉鐵青的烈天驕麵前,說道:“美麗的小姐,請原諒我們之前的失禮和我兄弟的無心之言,他隻是一個沒有怎麼出過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