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秋美眸一瞪,踩著長男的腳用力了幾分,疼得長男一個勁的哀嚎。
“你沒有跟我討價還價的權利,你若是不,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唐詩秋冷漠道。
“我!我!”長男不敢再耍心思,立馬交代:“是砍王林工勝指示的!”
“林工勝?”唐詩秋秀眉微蹙,“占領東海市四分之一地下勢力的林工勝?”
“對,就是他!是他指示我來抓楚歌的,還特地囑咐我要打斷他的腿……”長男越聲音越,生怕唐詩秋遷怒於他。
“他為什麼要找楚歌麻煩?”
“因為楚歌打廢了他兒子的四肢,所以他想要報仇,就命令我來抓走楚歌。”長男一五一十全交代幹淨了。
他咽了口唾沫,哆哆嗦嗦道:“大人,我全部交代了,您可以放了我嗎?”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唐詩秋冷哼一聲,眸中露出一抹寒芒。
隻見她彎下腰,驀地探出一掌打在長男右肩上,接著便聽見“哢”的一聲脆響,長男的右臂就如同一灘爛泥癱在身側,長男口中也隨之出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今日廢你一臂,給你留個深刻教訓,今後若是還惹到你不該惹的人,我就取你這賤條命!”唐詩秋聲如雷震,字字都如同烙印般鑲嵌進長男的腦中。
長男臉色慘白,從地上費力的站起了身,然後衝唐詩秋深深鞠了一躬:“謝大人不殺之恩!的從今往後再也不敢冒犯大人!”
“滾!”
“是!”長男不敢再多停留,趕緊一瘸一拐的跑了,連開來的麵包車都不要了。
唐詩秋轉過身,準備解決剩餘的那些普通人。
可當她定睛一看,圍著楚歌的那些蒙麵人都已經趴在了地上,嘴裏一個勁的哀嚎。
鋼製棒球棍落了一地,現場四處狼藉。
楚歌就站在這群人中間,手裏握著一根沾血的棒球棍,彎著腰一個勁的喘著粗氣,身上掛彩的地方更多了。劉詩潔站在他身側,緊張兮兮的查看他身上的傷勢,心疼兩字都快寫到臉上去了。
“你都受傷了,怎麼也不消停?”唐詩秋走過來,不動聲色的將劉詩潔擠到一旁,有些嗔怪道。
“一點傷罷了。”楚歌嘴角勾起一抹笑:“而且我這人挺記仇的,剛剛他們每個人至少都往我身上來了一棍子,所以我當然要親自加倍奉還給他們,否則咽不下這口氣。”
“就知道亂來!”唐詩秋氣道。
楚歌抓了抓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
劉詩潔又重新湊上來,:“楚歌,你身上這麼多傷,快去醫院看看吧,我送你!”
“都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的。”楚歌婉拒道。
其實他不想去醫院的主要原因是想省錢。
“那怎麼行!萬一受了內傷怎麼辦?你還是得去醫院看看!最好拍個片!”劉詩潔拉著楚歌往區外麵走。
“誒誒誒,真不用……”楚歌有點難為情。
好在唐詩秋在這時上前攔住了劉詩潔,:“別太緊張了,都隻是些皮外傷,沒必要去醫院。”
“詩秋姐,你怎麼這樣啊?楚歌身上挨了那麼多棍子,萬一有個後遺症怎麼辦?”劉詩潔不滿了,什麼都要拉著楚歌去醫院。
“不會有後遺症的,帶他上樓擦點藥就行了,我的藥你總信得過吧?”唐詩秋。
“那……那得看楚歌同不同意啊。”劉詩潔看向楚歌,眼中渴望答案。
楚歌尷尬的摸了摸鼻梁,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真的隻是一點皮外傷,上樓擦點藥就行了,沒必要大老遠跑醫院去,更何況我自己的身子骨我自己清楚,醫院的話就不去了。”
聞言,劉詩潔眼底閃過一絲黯然,但也隻能作罷:“那……既然你這麼了,我也不好強求你,上樓擦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