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未央手裏麵抱著的那個叫做小當的說小孩子突然說:“我本來就是鬼啊。”
關叔立即一挽袖子:“哎呀,你還敢強嘴,看我不抽你......”
月未央一下子攔住了關叔,轉頭就對這群孩子說:“還不快跑啊?”
然後我就看到這些孩子一下子刷刷的飛起來沒入了一塊窗簾後麵。
然後月未央就不在提這些小孩子的事兒,他用眼神示意了我下,我就走過去,月未央說:“關叔,這就是我前麵給你提到過的,何方,三清符咒的傳人。”
“關叔好!”他既是相當於月未央的養父,我也自然微微鞠了一躬。
他“嗯”了一聲,說:“未央已經把你的事兒都給我說過了,你的本事也不小,怎麼,這回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對了,坐,既然當自己家就行,月未央就從來沒跟我客氣過。”
這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說的我都在懷疑要不要說普通話了,難怪月未央就算是跟我去了農村也不改口說四川話,感情這是從小就培養的啊。
“是這樣,我倆到現在呢,都不知道自己的五弊三缺到底是啥,想讓你老人幫忙算算。”說著月未央就自己坐到了沙發上,拿著茶具開始給自己和我泡茶。
“當初你不是不想知道嗎?怎麼,現在慌了?”關叔白了月未央一眼,說道。
月未央尷尬的笑了笑,說:“這......這現在的情況和局勢都不一樣了啊,趁早曉得自己是個什麼詛咒,也好安心。”
關叔點了點頭,說:“這個也不難,一會兒就好,把你們的生辰八字交給我。你就算了,你的我知道。”後半句話是說給月未央的。
月未央給我解釋說:“當初我脖子上麵掛著一個金牌,上麵寫著我的生辰和姓氏,不過貌似也沒啥鳥用,因為我壓根兒就沒有打算去找他們。那塊兒牌子也讓讓我很久以前給給弄丟到了下水道裏麵去。”
我的生日,說來也巧了,張可凡的生日剛好是二十四節氣裏麵的驚蟄,也就是農曆二月初八,我比她大4天,我是二月初四的。
然後關叔拿出來了兩張紙條,把我的和月未央的生辰生肖都寫在了紙條上麵。
記得月未央說過,關叔最拿手的就是望氣觀風水,算卦遷墳地,但是也不排除他會玩兒搏鬥啥的,畢竟月未央的本事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說起來這些我師傅好像也都會,哦不,我師傅好像不會算卦來著。
月未央問:“大概要多久的時間?”
關叔瞥了她一眼,說:“我說了一會兒,要是你閑就去接孩子們下課,他們也很久都沒有看見你了。”
月未央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示意我也站起來,但是他沒有去門口,而是去到了剛剛那些小孩子鬼魂消失的窗簾麵前,然後慢慢拉開了窗簾。
我才曉得,這窗簾後麵是幾層木架子,每一層架子上麵都放著一個瓷壇子。
“這是......”
月未央點了點頭,說:“沒錯,這就是的當初在院裏麵陸陸續續死去的孩子們,關叔用他們生前的遺物使用招魂術將他們招了回來,幫助他們化去怨氣,再入輪回。”
“但是這隻是一部分,還有一部分, 或許是積怨成鬼成煞,或許就是成為了遊魂遊離三界永世不入輪回。”
“月哥哥。”
“月哥哥。”
“月哥哥。”
......
隨著一聲叫聲,壇子裏麵所有得鬼魂都喊了起來。
月未央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院長在忙,別吵!我先走了,一會兒再來看你們。”
PS:我把上麵兩張的名字改錯了“陽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隻是覺得這樣子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