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蔚淩俊赫又衝入了雨中,跑向了村子所在之處。
南宮凝翾望著蔚淩俊赫雨中的背影,獨自說道:“你憑什麼對我這樣好,我又有什麼資格能讓你對我這般好?”
不多時,蔚淩俊赫跑了回來,手裏拿著兩把傘。
蔚淩俊赫回到亭中,將一把傘遞給南宮凝翾,說道:“小姐,給你傘。”
南宮凝翾卻問道:“公子有傘了,為何還要冒雨跑回。”
蔚淩俊赫笑道:“撐傘行路太慢,我怕小姐等得急,所以就直接回來了,何況,衣裳本已濕透,也就無所謂了。”
南宮凝翾想要說什麼,卻還是放棄了。她獨自撐著傘,跟著前麵也是一人撐傘的蔚淩俊赫回到了靈溪村內。而蔚淩俊赫帶南宮凝翾來到的正是南宮雅歆的家。
蔚淩俊赫帶南宮凝翾來至屋內,見南宮雅歆不在,想來她已經走了。便說道:“靈溪村不大,想來沒有客棧,這個地方,是我一個朋友的住所,她有事暫時離開,我們就先在這裏歇息一下吧。”
南宮凝翾回道:“好。”
蔚淩俊赫打開南宮雅歆的衣櫃,將南宮雅歆沒能帶走的衣服拿出,遞給南宮凝翾,說道:“南宮小姐,我這朋友身形與你相近,你就先穿她的衣服吧。我剛好要出去,看看能不能買到我的衣服,小姐也方便換下濕衣服。”
南宮凝翾回道:“多謝公子。”
蔚淩俊赫撐著傘離開了,南宮凝翾拿起衣服,走到內室,換好了出來。她也驚訝,這衣服竟然這般合身,倒像是自己的。
不多時,蔚淩俊赫回來了,也換好了新買的幹衣服。
蔚淩俊赫還買回了熱乎的飯菜,和南宮凝翾一起吃了,入夜後,南宮凝翾睡在了南宮雅歆的房間,蔚淩俊赫則是睡在了漁家夫婦的房內。
夜很深,屋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難得的這一夜,蔚淩俊赫和南宮凝翾都睡得很安穩。
次日一早,蔚淩俊赫起床後,去叫南宮凝翾。可是敲了門,叫了幾聲後,一直沒有回答。
蔚淩俊赫擔心南宮凝翾是否因為昨日淋雨病重,便忙說道:“南宮小姐,得罪了。”
遂推開了房門,卻見床上是空的。
蔚淩俊赫走到院內,見馬棚裏疾風也不見了,知道南宮凝翾這是獨自走了。
蔚淩俊赫不解,為何南宮凝翾總是這般疏遠自己,也很不解,南宮凝翾的疏遠,為何會讓自己有失落傷心之感。
蔚淩俊赫想不通,但也仍是決定繼續尋找妙凝翾,便也騎上馬,向南而行了,隻是他並不知道,南宮凝翾早起離開後,亦是南行。
且說南宮凝翾不告而別後,先是到了清溪邊,看到清晨有很多女子洗衣,便找了一圈,可是並未發現南宮雅歆。後來想想,如果南宮雅歆真的在這,蔚淩俊赫就不會是獨自一人了。想來是消息錯了,便決定回南宮傾城了。
一日後,南宮凝翾行至一城內,她到了一間客棧,點了茶水和飯菜,便坐下等著,可是突然覺得頭暈,想來自己有這感覺已經兩日了,知道自己定是因為淋雨生病了,不禁暗自嘲諷道:“南宮凝翾,縱使你練就《梨慕仙至》,你依然無法改變自己的體質,一場大雨,你就承受不住了。”
想罷,南宮凝翾將頭拄在一隻手上,閉上眼,調整氣息,控製頭暈。
而此時,坐在不遠處一桌的三個人正偷偷望著南宮凝翾。看那三人裝扮,是一公子和兩個隨從。
一個隨從說道:“公子,你看那位姑娘,長得好美啊!”
另一隨從也附和道:“是啊,公子,這要是能娶回家做夫人,可就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