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密切的檢查著那些狼的時候,不確切的說,這些不應該叫做狼,而是成為狼人最為合適。
因為他們都可以直立的行走,和人幾乎是沒有什麼區別。
我猛地聽到了婉兒的聲音,不由得就是一陣大驚,嚇得我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她。
這個時候的婉兒,獨立的站在我的麵前,在她的兩個相互疊壓的手心之間,出現了一團藍盈盈的光芒。
那種藍色的光芒,煞是好看,就好像剛才這裏出現過的藍光一樣,隻不過就是比剛才的藍色光芒小一點而已。
“怎麼?難道使用藍色光芒的人是你?”我看著婉兒,忽然有了一種被嫁禍於人的感覺,似乎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心機表。
我好像從一開始就陷入了她的圈套之中,正是她一步一步的設計讓我掉入了這個圈套裏麵,然後替她去死,我真的是做了一個替罪羊。
要不她為什麼把我丟到了這裏,難道不是故意的引誘我進來這個圈套之中的嗎?
不過似乎婉兒並不這麼認為,她晃動著手中的藍色的光芒,不一會兒,就逐漸的減弱,隨之消失不見了。
“看來我太瞧得起你了,這個並不是你能夠做到的。”
婉兒,此時的表情有些輕鬆,看著我一臉恐懼的樣子,似乎顯得很好笑。
婉兒隨意的將一具狼人的屍體拎了起來,看了看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這種貨色居然還敢張狂。”
我雖然並不確定婉兒說的張狂到底意味著什麼,但是我敢肯定的認為,這些貨色似乎還沒有入得了她的法眼。
那些貨色就是死去的狼人,婉兒將狼人的屍體丟在了地上,隨手拍了拍,然後看著我威脅的說道:“告訴我,你都看到了什麼,我也許高興的話,會饒你不死。”
無恥,太無恥了,我怎麼了,就讓她這麼討厭我,還非要殺死我才算解氣。
看著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而且目光之中真的是帶出了一些殺氣,我也不敢隨便的違逆她的意思,便順著說道。
“哦,這樣啊,我看到了一對父女被這些狼人圍困,要吃了他們兩個,就在情勢危急的時刻,忽然蹦出來了一個高大威猛的男子漢,忽然放出了殺招兒,我都沒有看清楚,隻看到一束藍色光芒,這些狼人就被打死了。”
我說完看著婉兒,心想我已經編劇了一個英雄的形象,看你怎麼辦。
“哈哈哈,不錯不錯,這個劇本非常的好,不過你確定這些狼人圍困了一對父女嗎?”
我難道哪裏說漏了嘴,不會啊,想必這個小刁妮子也沒有來過,她自然是也不知道實情的,所以我一口咬定了,就是這麼回事兒。
婉兒一聽有些不解的問道:“一對父女,為毛來這裏呢?”
對啊,這裏可是深山老林,就算是驢友也不會是父女兩個啊,再說了他們現在又該怎麼辦呢?
難不成我說剛剛離開嗎,看來說話的時候必須要經過大腦。
就在我困惑的不知道該怎麼資源氣候鎖的時候,忽然聽到了在樹林倒伏的那些樹木的殘骸裏麵,站出來了一對父女來。
我的媽呀,我簡直成了預言帝了,我怎麼這麼有才,當那對父女站了出來之後,婉兒也是大吃一驚,不由得用一種詭異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樣吃驚的看著那兩個父女。
“你們,你們?”我不知道問些什麼。
卻被小刁妮子一嘴打斷了思路:“說,他在哪兒?”
父女兩個顯然是被嚇壞了,兩個人相互攙扶著,特別是那個女孩子,年齡也就是十三四歲的樣子,哆哆嗦嗦的已經不成樣子了。
而年紀大一點的父親,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好像在他們的人生之中,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種生死考驗。
“恩公做了好事就離開了,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父親顫顫巍巍的說道,眼睛還不時地撇向了不遠處的樹林深處。
婉兒看了看那父女兩個,又看了看我,嘴角翹起了一條自信的弧度,然後指了指我說道:“帶我去找他。”
找誰,找父女嘴裏說的那個恩公嗎,別逗了,剛才我真的是信口開河,也不知道怎麼了,就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結果還惹來了一身騷。
“哈哈哈,我說我剛才是胡謅的你信嗎?”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婉兒,希望她能夠善解人意,卻不料被她猛地一吼,“少廢話,立刻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