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就背起來光頭男在我的後背上,雖然我也不確定能不能走出去,不過想到了我達到了那個家夥,估計這些鬼打牆之類的幻術,應該被破解了吧。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背著光頭男艱難的走下了樓梯,因為我也是到了體力透支崩潰的邊緣了,能夠強忍著痛苦背著光頭男,主要是靠著一股子堅韌的毅力。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這可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畢竟咱哥們也是修行的人了,積點陰的還是必須的。
我背著一個大活人艱難的行走著,可是當我剛剛走到下一層的時候,立刻就被眼前的場麵擊垮了最後的決心。
麻痹的,怎麼又是5層啊,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著那個標誌,我人不可忍了。
不好,剛才那個被我打昏的那個家夥呢?
我剛剛發泄完不滿的情緒,就發現剛才被我打到的那個家夥,居然不見了,剛才那塊地方還灑滿了被我胖揍留下來的血痕。
都是那種噴濺的血滴狀,絕對的沒錯,這裏就是剛才的5層,可是那個人去哪了?
我剛才可是下了死手的啊,打得他幾乎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幾乎是昏死過去了,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緩過來的,難道這裏還有他的同夥不成?
我背著光頭男,身子被壓得很累,可是我又不能休息,光頭男需要急救的時間,否則的話就可能因為流血過多而死的。
“哥們,你再堅持一會兒,等我找到出口了,你就有救了。”
說白了我在安慰光頭男,到不說是我在安慰我自己,找到出口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要是能夠找到出口,我想光頭男也不至於早早的逃跑了最後還是被毀在了這裏。
而我也不用費這個勁兒了,不知道走了多少的冤枉路,還是這裏轉悠著呢。
“謝謝了,不必這麼客氣,其實我才是那個要你命的人。”
我忽然在耳邊聽到了這個聲音,而這個聲音就像是趴在我的耳邊說出來的一樣。
我背著的是身負重傷的光頭男啊,難道是他說出來的嗎。
我的心猛地一驚,回頭一看,此時的光頭男已經變得讓我認不出來了,五官模糊不清,滿臉都是血。
嚇得我一下子就將光頭男給扔了出去,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光頭男緩慢的從樓梯台階上爬了起來,哈哈哈的不停的笑著,那是一種猖狂的宣泄,似乎又是一種輕蔑的嘲笑。
“李銘,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還是認命吧。”
我看到他不但是爬了起來,還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個鐵錐子,我去水晶球裏麵殺我的那個鈍器,怎麼換成了鐵錐子了。
他獰笑著一步步逼近我,我有些恐懼了,因為水晶球裏麵的一幕幕,此時此刻就像是放電影一樣的重現在我的麵前。
“你不是光頭男。”
我指著他大聲的說道,可是那個家夥之手猙獰的笑著,並不想回答我任何的問題,猛地太高了手麵,攥著的鐵錐子放出了冷豔的光芒。
“你麻痹的,老子跟你拚了。”
我一想剛才我不是也是絕地反擊,將那個殺手給製服了嗎,現在我還是故伎重演吧,可是我忘記了,此時的我體力早已經被耗盡了。
我還沒有撲上去,就因為體力不支,身體酥軟的倒了下去。
盡管我掙紮的努力了,可是麵對著死亡的威脅,我是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光頭男瞪著一雙充滿了血汙的眼球,搖晃著鐵錐子向我刺來。
我雙眼一閉,知道這次玩完了,水晶球的語言能力真不是蓋的,我也不準備在和命運昨抗爭了。
“等等,我隻想問一句,你到底是不是光頭男?”
我不明白,這個家夥為什麼這麼善變,肯定不是他本人了。
“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分別呢,反正你也要死了,結果不都是一樣嗎,看在將死之人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老子就是前來去你姓名的,借用了光頭男的身體而已。”
說話間,鐵錐子閃爍著寒芒直奔我的胸口而來。
“著。”
猛然間我聽到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一轉眼就看到一張黃表紙的靈符,不偏不倚正好糊在了光頭男的光頭上麵。
這家夥頓時就停住了要刺殺我的舉動,身子就像是被封印了一樣。
我定睛一看,那個男人一臉烏青,鼻子上麵還粘貼著一塊紗布。
“怎麼是你?”
我錯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