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轉身正麵對著他們的時候,我也有些鬱悶,我什麼時候招惹了這些老年人呢。
“臭小子,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等死隊是不是?”一個老婆婆態度蠻橫的說道。
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臉色很不正常,被氣得有些發青。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老幾位,我什麼時候罵你們了?”
我太無辜了,我比竇娥都冤枉啊,我什麼沒事找事兒的隨便滿大街的罵人了,這不是神經病嗎。
一個老爺子氣不過的走了過來,一把拎住了我的脖領子,很不客氣的吼道,真的是怒吼啊,雖然老爺子年紀不小了,聲音也是沙啞的很,可是我還是聽得出來那種對於死亡恐懼的憤怒。
“你小子在咒我們早死是不是?說我們是骷髏,你太壞了。”
哎呦,誤會,真的是誤會啊,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幾個納涼的老幾位正好被我剛才指著說什麼骷髏的,還以為就是說他們呢。
我趕緊的對著小姑娘說道:“妹子你就幫著哥哥解釋解釋唄。”
小姑娘這才捂著小嘴笑著說道:“阿婆,阿公你們誤會了,他是說昨天誰在了城隍廟裏麵,和棺材裏麵的骷髏睡在一起的。”
看似小姑娘的玩笑話,一說出口,那幾個老婆婆和老爺子的憤怒立刻就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恐懼,幾乎每一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煞白煞白的,而且我明顯的看到其中的一位膽子比較小的,雙腿都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連走路都困難了,需要別人攙扶著才離開了這裏,而且他們在離開之前,什麼也沒有說,就是快速的離開了。
連小姑娘都感到了奇怪,為什麼這句話那麼具有殺傷力,老人們頃刻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連帶著剛才蹲在那裏乘涼的好幾個當地人,也都跟著搬著馬紮子和板凳離開了。
我和小姑娘都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這裏的地形,怎麼也和昨天晚上我來的時候不一樣,而且是大不一樣。
“咱們是不是走錯了呢?”我撓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來到底是那裏出了問題。
“該不會是你昨天走錯了吧?”小姑娘也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他開始懷疑我的記憶來了,認為我一定是記錯了路。
就在我們在這裏糾結的時候,一個小朋友手裏拿著一個小風車,蹣跚學步的走了過來,差一點就摔倒在我的麵前,我趕緊的伸手將小孩子扶了起來。
然後她的媽媽邁著小碎步一路小跑的從胡同裏追了出來,看到了我們之後,笑著謝過了我,剛想走,卻又停了下來,讓後小聲的對我說:“小夥子,你昨天真的見鬼了,還是有多遠走多遠吧。”
說完就神神秘秘的抱著小孩子回到了胡同裏麵去了。
小姑娘看著我的眼神都變了,驚訝的小嘴巴長得圓圓的:“難道你昨天說的都是真的?”
“嗯。”我點了點頭,表示千真萬確:“小姑娘你難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不清楚,我和哥哥也是外地來的,在這裏開了一家小旅店,來了也不過三五年的時間,可是卻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裏有什麼城隍廟的事。”小姑娘一臉懵懂的看著我,好像她騙了我,我完全不相信她似得。
看到這裏的人似乎都不願意提起這件事,或者不願意提起有關城隍廟的事情,難道這裏麵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不行我的搞清楚裏麵的東西,要不我回去睡不好覺的,我這個人心裏不能瞞事情的。”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你也看到了,這裏沒有人願意告訴我們呀。”我無奈的一攤雙肩,表示真的沒有什麼好方法。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一個拾荒的老人,拄著拐杖從我們的身前經過,在他的破框子裏麵躺著一個皮夾子,我一看那個不正是我的錢包嗎。
“哎哎,大爺。”我慌忙叫住了那個拾荒的大爺,向他詢問我的錢包怎麼在他的筐子裏麵。
可是當我問他話的時候,那個大爺轉過身,顯得反應有些癡呆,或者說他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對什麼語言都沒有特別明顯的反應,隻是對吃的感興趣,看著小姑娘兜裏的餅幹饞的直舔嘴巴。
我隻好從小姑娘的兜裏拿出來餅幹交到老人的手上:“你告訴我,那個錢包怎麼在你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