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林惜之平白挨了頓教訓心裏雖說是不服,但是看著林瑤之第一次對她如此疾言厲色,心裏頭也是怯懦了下來,“我這不是……不是怕出什麼事嗎……”
林瑤之卻是冷笑一聲,她清楚自己這個三妹妹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怕自己在外人麵前露醜,心心念念裏想著的也隻有自個,“你要是真怕出了什麼事就不會這樣大吵大鬧,讓人聽了去更覺得你是個厲害的,以後誰還敢上門娶你?別以為隻有咱們出了醜,過了今晚林長歌那賤種的名聲可是徹底的就毀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林惜之聽了這話,立刻如同打了雞血一樣的興奮,不顧自己崴傷的腳,一瘸一拐的挪到了林瑤之的身邊,迫不及待的問道:“那賤種可是會比咱們更丟人?”
林瑤之目光閃過一絲毒辣,“何止是丟人,我要她下半輩子全都隻能托付在一個乞丐身上,再也不能跟咱們搶什麼東西,被趕出國公府,從此以後身敗名裂。”
剛剛那個小丫鬟才來過這裏,說自個已經把林長歌鎖進了柴房裏頭,隻看得她今晚必定聲譽盡毀,再也翻不得身,從此失去林老夫人的寵愛,被趕出國公府!
林瑤之微微眯了眯眼,臉上的笑意卻是帶著幾分扭曲和猙獰,林長歌啊林長歌,她可是安排了兩個男人在那柴房裏頭好好伺候著你,隻等著衛夫人帶人找上門去,隻怕你這一輩子都再也不能翻了身,隻能被人叫做蕩婦淫娃!
隻是她們恐怕怎麼也料不到這些話被屋簷上的兩人聽得是一清二楚,林長歌渾身濕漉漉的縮在一件披風裏頭,臉上卻是帶著十足的冷然,她方才路過荷花池的時候,為了克製體內的催情香,奮不顧身的就跳進去泡了將近一個時辰左右才敢出來,雖說身上的催情香是解了,卻是被凍得不輕。
容洛聽著那屋內的對話,禁不住戲謔道:“小丫頭,你這二妹妹對你可真是夠好的了,找了兩個男人來伺候你,生怕你不盡興還特意點了催情香。”
林長歌冷冷的道:“我這二妹妹對我的確是極好的,處處都替我想得周到,長歌要是不好好回報她的話,隻怕還對不起她的這份心思。”
“那按你說該怎麼辦?是殺還是剝了她的皮下來給你做一把美人扇,人皮製成的扇子用著可是最好的。”
果然容洛幾句話都離不開“剝人皮”這三個字,林長歌卻是不想讓林瑤之這般容易的就去了,她要她活在這個世上,承受她自己造就的惡果,眸光微微一凝,她輕道:“容公子身邊不是有幾名暗衛麼?想要偷偷運走這林瑤之到那柴房裏頭,想必也是輕而易舉的。”
容洛“咯咯”一笑,“你這丫頭要是想看活春宮的話,本公子就能讓你自己嚐嚐那其中的滋味,何必看著別人快活自己卻受著煎熬。”
林長歌聽著如此直白的話,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厚著臉皮道:“不牢容公子操心,長歌將來的相公自然是會教授這些,還請容公子即刻就叫了暗衛將我這二妹妹送到那柴房裏頭享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