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歌渾身酥軟的癱在他的懷中,幾乎可以說是待宰的羔羊,就算容洛此時想要對她做些什麼,她也絲毫都沒有還手的能力,身體裏的燥熱漸漸席卷全身,她有些情迷意亂,清秀可人的小臉上帶著惑人的暈紅,眼含秋波,紅潤的朱唇似是嬌嫩欲滴的花朵般惹人憐愛。
“公子。”柴房之中突然多出了三名暗衛,單膝跪在他的麵前,聲音如千年不化的堅冰般鏗鏘有力卻帶著冷淡,“屬下來遲一步,請公子恕罪。”
容洛眼神冰冷,似還是對方才那一接觸帶有厭惡,“去,把那個乞丐的命根子給本公子剁下來喂狗。”
“是。”三人似是已經習慣了這般的命令,屋內的催情香已經被打翻在地,味道也都散盡了不少,地上的油燈被摸黑撿起,點燃重新放在了木桌上,這時候屋裏的情況才被三人看清,冷淡的眸中齊齊染上了一層厭惡的情緒。
方海歡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早已暈死了過去,手上被人用麻繩打了個死結緊緊扣住,口中更是被塞進了一塊臭布,看樣子倒像是那乞丐身上撕下來的,但令人感到作嘔的是他的身下有著一大片的血跡,看著屋內的情況,他們幾人心中也已然明了。
那渾身汙垢的髒臭乞丐看模樣起碼也得是有四十多歲的年紀了,頭發上盡是泥塊,亂蓬蓬的結成一團,除了上身亂裹的髒布以外,下半身的褲子早就被脫掉扔在了一邊。
林長歌迷迷糊糊的有了意識,卻是不自覺的在容洛的身上貼的更緊,她隻覺得這人身上好似沒有溫度一般,靠在他的身上能緩解自己身上的燥熱,剛想睜開眼看一眼屋內的狀況,卻被容洛用手捂住眼睛,薄唇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別看,髒。”
“先別動手……容公子,長歌可否求你一事?”林長歌斜靠在他的身上,聲音雖然微弱卻足以能讓柴房中的眾人挺清楚,那三名暗衛的動作卻不容遲疑,他們向來隻聽命於容洛,區區一個女子怎麼可能讓他們說不動手就不動手。
手上的匕首寒芒畢現,卻還沒接近那乞丐的身子就被一團硬物砸中手背,痛的那暗衛手背一顫,匕首也隨之掉在了地上,隻聽得容洛淡淡的道:“你們三個可是沒聽見?林姑娘叫你們別動手,卻還敢亂動。”
“屬下知錯。”那被打中手背的暗衛疼的額頭冒汗,手背上卻是已經帶著些潰爛的痕跡,而剛剛砸中他手背的那團硬物竟是並不起眼的胭脂盒,隻是那胭脂盒的顏色極為豔麗,其上刻著一隻素手執筆調香的雕花。
其他兩名暗衛也是一驚,慌忙單膝跪在地上,口中也說著與他一樣的話,隻是看向容洛懷中女子的眼神也隨之一變,本來他們以為紅羅姑娘已經是極為受寵的了,卻沒想到這本就與公子不睦的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卻是能讓他如此重視,但卻也不敢隨意揣測容洛的心思。
“先讓你疼上半個時辰再給你解藥,免得你以後卻還是個不知輕重的。”
那暗衛頭垂得更低,“是,屬下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