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隻是沒想到容公子除了素手調香的本領之外,卻還有著竊玉偷香的愛好。”林長歌察覺到放在自己腰間的那雙手並不老實,正在解她的腰帶,想要掙紮卻是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他穩穩地鉗製在懷中,咬著牙嘲諷道:“隻是我這樣的皮囊公子竟然也看得上,不怕我髒了公子的手嗎?”
“你這副皮囊不醜。”容洛貼在她的耳垂邊,濕熱的舌頭輕輕地舔咬著她的耳垂,笑的邪魅,“本公子喜歡就足夠了。”
林長歌低聲惱怒的道:“無恥!”
“多謝誇獎,不過本公子更喜歡別人說我是禍害。”容洛在她的耳邊笑的很是悅耳,帶著絲絲蠱惑,“畢竟禍害遺千年,本公子可還想著多活幾年。”
林長歌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卻是被他用手將臉生生的掰向那野鴛鴦的方向,那兩人早已將衣物脫去了不少,此刻正在上演活春宮,低低的嬌喘聲傳過來令得林長歌非常不自在。
她身邊的這個禍害怎麼樣都是個有血有肉的大男人,聽著這樣的呻吟,看著這樣的場麵,難保按著他的性子就做不出那樣的事兒,那自己的清白也就徹底的毀於一旦了。
“小丫頭,你在怕?”容洛似是察覺到了她的意思,更是將她的身子摟的更緊,“本公子說不動你就不會動你,別害怕,你現在還不過隻是個女娃娃罷了,等你及笄之後,我自然會把應得的便宜都給占盡了。”
這話說得林長歌更是氣急,說的像是她能被他占便宜那是她的福氣一樣,是她應該做的,怎的她就遇到這麼個令人發指的變態。
“你看,他們多快活,小丫頭,你想不想也跟本公子快活快活。”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迷人的蠱惑力,若非林長歌活了兩世,覺著自己一個都能做娘的人被他調戲實在是太不應該,恐怕早就一早陷了進去。
“容公子想多了,假如公子毀了長歌的清譽,那長歌除了死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不過長歌就算是死也得拉著容公子一起做墊背的。”
“誰說你除了死就沒其他的選擇了?”他低低的壞笑著,“你還可以選擇嫁給本公子為妻,小丫頭,可別想著死不死的,如果這點辱都受不了,又談什麼複仇。”
這話瞬間就抓住了林長歌的心,她身子一怔,更是給了容洛解開她衣裙的機會,腰帶脫落在地上,他的手肆意的伸進去,在她的小腹上來回的摸索著,甚至有向上摸去的意思。
林長歌冷冷的道:“容公子最好別太放肆,公子既然清楚長歌想要複仇,那就應該知道一個複仇的人是帶著必死的決心,除非公子想賠上這條命。”
容洛聽了那句話,手上的動作卻是不曾停歇,他笑得輕緩,“我知道,可我看得出你並不想死,而且你還想好好地活著,想要看著那些曾經害你欺你的人痛不欲生。”他的聲音極具誘惑性的在她的耳邊道:“而且小丫頭,如果我能幫你複仇,你願意給我什麼?”
林長歌掙紮的動作一頓,“你憑什麼認為我為了複仇就能給你什麼?”
“因為我在你的眼裏看到了痛苦、仇恨,還有一種想要活下去的浴望。”他笑著道:“小丫頭,我跟你是一路人,也隻有我才能幫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林長歌不會白癡到隨隨便便去相信陌生人的話,更何況這人還是容楚身邊最為寵幸的紅人。
容洛的語調極輕,卻是一字一句的說著話,“因為我和你,都想親手殺了那個狗皇帝。”
這句話在林長歌的心裏攪起了層層漣漪,令得她瞬間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