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今晚要去酒吧嗎?”鱷尾盯著克裏斯追問道。早上剛上班的時候克裏斯通知晚上去酒吧喝喝酒,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帶手下弟兄們放鬆一下。
“趕緊幹活吧,那麼多話。”克裏斯笑著說道。
一天也沒什麼工作,簡單的一天就過去了,傍晚時分,浩浩蕩蕩一群人在克裏斯的帶領下走進了度假區的酒吧。
酒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有女人的撫媚,妖嬈,有男人的玩弄,挑逗。
俗話有三好,香車,美女和美酒。
酒吧裏沉迷墮落的人們在搖晃著舞姿,互相撫摸著世俗的肉體,搖晃著骰鍾,灌下一杯又一杯帶酒精的水,吸進去不是灰塵的灰塵。
克裏斯一行人在吧台處坐了下來。
“服務生拿六杯最好的威士忌。”
六個杯子齊刷刷被放在六個人的麵前,克裏斯倒還好,風暴以及胖子一喝臉過一會跟大姑娘的臉一樣紅撲撲,克裏斯在酒吧坐著跟自己的部下喝酒,換做一年前,克裏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這麼樣坐在酒吧裏跟一群人打成一團,換做以前還在不停的在奔波在戰場跟著一群不要命的家夥打交道。
克裏斯正喝著酒,突然間旁邊的爭吵聲吸引了克裏斯的注意力。
“酒保,這什麼酒跟馬尿一樣,是人喝的嗎?”一個高大彪悍的男人將手裏的酒潑向了酒保滄桑的臉上,酒保連忙道歉。
“對不起就算了?你看你慫的,那麼大年紀還是個酒保,哈哈,你是不是還是沒有破處啊。”男人身旁的人都笑了起來,酒保隻能陪笑著,男人身旁的一群人穿著軍裝,應該是附近的軍隊裏麵的士兵,克裏斯別的可以不管,但是身為一個士兵如此驕橫跋扈,實在看不下去。
“誒,我說,算了吧,這一杯算我請你的。”克裏斯拿著酒杯走過來,準備打圓場。
“我說兄弟們,有人要出頭?哈哈。”男人同樣走在克裏斯麵前,身材高出了克裏斯兩個頭,碩大的肌肉似乎在警告克裏斯不要多管閑事。
“你想替這個老頭出頭?”
“你看隻是一杯酒而已,有必要嗎,沒必要,這一杯算我請你的。”克裏斯笑笑。
“行啊,沒問題,你,小矮個子給我把酒杯裏的酒舔了,我就放過他,不然我今天連你一起打。”男人指了指躺在地上的杯子。
酒吧隻有燈光的閃動,所有人都看著克裏斯,酒保連忙上前勸阻,對著克裏斯說道:“這位客人沒必要為了我這樣,我來我來。”
順著說話,酒保想要彎起並不靈活的腰去撿,這時候男人的腳踩在酒杯上:“我說的是讓他!”
所有人屏住呼吸,這是赤裸裸的挑戰克裏斯的忍耐度,身後特安部的人想要上前教訓下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士兵。但是被克裏斯雙手攔住,對他們搖搖頭。
克裏斯轉過身對著麵前這個肌肉男說道:“你是軍人嗎?”
“小子,你還認識軍裝,不錯呀,我以為你瞎了。”男人拍拍克裏斯的肩膀。
“嗯,士兵應該在軍營,軍營有紀律。”克裏斯又接著說道。
“沒錯,但是我們出來喝酒,出了軍營,所有現在我就是紀律。”肌肉男有種被訓的感覺,開始有點發怒。
“嗯,哪個部隊的。”
“你舔了,我就告訴你。”肌肉男人鬆開腳下的酒杯看著克裏斯。
克裏斯笑了笑,看著他身後的人,總共六個人,一打六,有點懸啊。
周圍人以為克裏斯肯定會發怒,待會肯定發生一場惡戰,要不就是克裏斯服軟走掉,這是對克裏斯最安全的局麵,畢竟軍隊的人,不是誰都可以動的,何況是軍隊的渣滓。
這時候突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不可思議,酒保差異的看著眼前的克裏斯彎下腰,拿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