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山壁產生了變化,而且開始出現岔口,在第一個岔口我們選擇左轉,之後遠遠的就看到整條空蕩蕩的甬道裏站著一個人。
我給鈴鐺使了個眼色。
小家夥立刻飛過去,身上的熒光照亮那人。
這人背對著我們,等鈴鐺過去之後我才發現它身上穿的衣服很熟悉,仔細一看,這不是張老二嗎?
“張老二!你站在那裏裝神弄鬼的,幹什麼呢!”我爸衝著背影叫了一聲。
過了半天,也沒見張老二有動靜。
我臉色大駭,立刻給刑秋和我爸使了個眼色,又指了指張老二。
示意他們慢慢往前走,見機行事。
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張老二動作有點怪異,以防萬一,我把手裏的獵槍也拎了起來,一旦發覺這小子有不正常的地方,什麼也不管,先給他來一顆子彈助助興再說。
我們腳下速度不快,隨著緩緩的靠近。
張老二忽然轉過頭來,旁邊的虞歌嚇的哇的一聲,要不是刑秋及時抓住她,怕是這小丫頭就嚇跑了。
果然是有蹊蹺。
也不能怪虞歌。
此時的張老二半張臉都已經沒了,脖子上豁開一個巨大的口子,血絲絲拉拉的往下流,一隻眼珠子已經掉到了臉皮上,上麵還連著不少黃黃紅紅的筋膜。
“你他媽的!”我也來火氣了。
端著槍一下就朝他來了一槍,這一槍轟上去,張老二的身體就是晃了晃,根本卵用都沒有。該死不死,張老二裂開嘴笑,嘴裏流出許多紅紅黃黃的液體來。
很顯然,他就是被那個在營子裏做惡的玩意兒給挑了喉嚨,就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沒死。
見此,老刑臉色驟變,低沉沉說了一聲:“沒用。別費勁了。”
說完之後,他從背後抽出桃木劍,一道符篆從懷裏掏出,嘴裏也不知道念叨了一句什麼,手腕一抖,那符篆淩空飛了出去,“嘭”的一下自燃起來直刷刷的朝著張老二飛了過去。
那張老二似乎極懼怕老刑的這道符篆,立刻變的暴躁起來,一瘸一拐的朝我們撲。
老刑哪裏肯給他反抗的機會?
騰身而起,手裏的桃木劍唰唰兩下在空中挽了個劍花,朝著張老二就挑了過去:“陰陽無極,雷動九州,赦令!”
刹那間,那飛過去的符篆嘭的一下火光四綻,朝著張老二的臉上貼去。
與此同時,老刑手裏的桃木劍已經到了。
這一劍直接挑向張老二的心髒,噗嗤一聲入肉三分,那燃火的符咒貼上張老二臉的一瞬間,滋滋的冒起藍光,張老二嗷嗷大叫,不過片刻就翻倒在地,痛苦的扭曲起來。
那火越燒越大,不消片刻火光蔓延張老二全身,張老二除了動不動抽搐一下之外,卻是站也站不起來了。
“哎。”我歎息一聲。
也可憐了他和張老大,兄弟兩個本來就膽小,沒想到到最終還是沒跑出這個地方,一個死了喂魚,腦袋做了骷髏塔。這個死後還成了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