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要鬧大,就是想要這一場宴會亂得不可開交,所以我無視母親的憎恨惱羞,說道。“常言道不是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會打洞嗎?你既然說我是山裏的土雞,那你不就是暗示自己也是土雞?”
“你——誰是你的母親!”
“不管你承不承認,這都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我也很抗拒這個事實,但是能夠刺激到她,我就覺得開心,盡管心裏的某一處還是疼的。
“夫人,現場很多記者,不能為了她失了身份啊。還有,別忘了您的計劃。”聽到陳麗珍的話,江素月果然安定了許多,聽到計劃二字,眼球隨即閃動了下。
看著二人一臉狼狽為奸的模樣,我突然很想笑。
她們以為她們的計劃很保密嗎?大半夜的在花園裏密謀,即使不看也知道不會有好事。雖然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引我過去的,但是隻要能知道她們的陰謀就好了。
想簡簡單單的就把我嫁出去?剝奪我的繼承權,嗬嗬,以為我是任人捏的軟柿子嗎?
進入大廳,立即有一大群男子迎了過來,最年輕的,大概隻有十四五歲,也就比我高出那麼一點,最老的,估計可以當我爸了,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用怎麼樣的厚臉皮來擺脫年齡障礙、長相障礙的。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偏偏還要做出自認為高大帥氣偏偏惡俗至極的動作那就是他的不好了。
出門之前,二叔一直告誡我,能來江家的人都是在s市有很大威望的人家,讓我和母親鬧歸鬧,千萬不能得罪他們。
所以,到現在我一直忍著。
哪怕從他們“高貴”的嘴裏說出多麼“肮髒”的話語。
然,卻由於我的禮貌,被人當做了軟弱的表現。不斷有人開始對我動手動腳,甚至,還往我手中塞貴賓卡。據說,是某某酒店總統套房的。一見有人往我手中塞,其他人也紛紛效仿。
臉色鐵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小語,這是你要的蛋糕。”
“我現在哪有…。”見是二叔,我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在二叔的示意下,我疑惑一陣,還是接了過來。雖不知二叔在搞什麼名堂,但是直覺的感覺二叔是在幫我。心覺怪異。嗅了嗅,是紫羅蘭的香味。
我對紫羅蘭花粉過敏,隻要碰一下全身就會起小疹子。
在路上的時候,二叔突然間問我會對什麼過敏,如果在過敏一時得一世安定中選擇,問我會選擇哪樣。我當時聽了還一陣疑惑了,不過看著二叔那副仿佛能掌握一切的模樣,我竟鬼使神差的琢磨了起來。
紫羅蘭花粉過敏無非就是痛苦一陣,難看一陣罷了,若是能為此擺脫一些麻煩,倒也未嚐不可。畢竟,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很佩服二叔的未雨綢繆,現在,果然遇到了。見此,我不再猶豫,拿起叉子切了一點加了紫羅蘭粉末的蛋糕放到嘴裏。吃到一半,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邪念。我做出一臉迫不及待的模樣,然後眼光一閃,將叉子丟掉,就這麼用手去抓。瞥見有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士臉上閃過嫌惡,悄悄然的走了四五個,我心情大好。過了一陣,才戀戀不舍的放下蛋糕,看見二叔想笑又極力忍耐的模樣,我不用照鏡子我也能猜到此時我的臉上至少有一半是奶油了。
朝二叔調皮的眨眨眼,我回過頭,故作才發現他們,有些窘迫的模樣。“不好意思,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眾人臉色清一色的紫了,眼底,是滿滿的厭惡,不過,因為這是宴會,好麵子的他們是不會把自己最為醜陋的一麵展露出來的。所以,明明心裏不知道鄙視了我多少次,嘴裏卻道:“江小姐真是性情中人啊。”
“江小姐真不愧是江家的人,從您吃東西的相貌就可以看得出您跟江老夫人一樣爽快?”吃東西能看出一個人的爽快?完全屬於瞎扯。不過礙於禮儀,我還是朝他訕訕的一笑,隻是誇耀的話,實在是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