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帶著無限思念打算給男朋友一個驚喜的計欣安,出現在男朋友家門口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床上兩個赤裸的身體。
原來距離不僅產生美還會產生小三。
心仿佛被撕裂的計欣安頭也不回的跑回了家,一下就病了,這一病就是一個星期。
病好了之後計欣安再也沒提過這個男朋友,雖然之後的她誰也看不出她有什麼異樣,但從那以後再也沒談過戀愛。
後來曾經在班級的群裏不經意間在一段聊天記錄裏看到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其實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鄭元剛剛到工作單位報到沒幾天就被一把手的女兒看上了,接著便是死纏爛打的追求。
鄭元的防線隻堅持了一個月,便告失守了。兩人背著計欣安偷偷的開始交往,後來當被計欣安發現以後,和計欣安三年的戀情走到了盡頭,而他們也公開的在一起了,不久之後就結了婚。雖然都知道鄭元不愛她,但那又能怎麼樣呢!
如果沒有許許多多的愛,那就要有許許多多的錢,也許在鄭元心裏有許許多多的錢就足夠了。
而計欣安這邊曾經也有不少同事朋友給她介紹給幾個,但計欣安始終興趣缺缺,那次戀愛真的讓她怕了,三年的感情不如名利場上的一分誘惑,她又怎麼可能打開心結把自己交給一個一點也不了解的相親對象,所以大家看她不感興趣,也就識趣的不再當紅娘了。
29歲,如果在北京、上海這些大城市這個年齡的單身還算年輕的,可以稱不上是剩女,可在這麼個雖然已經初具現代化但卻不算很大的城市就顯的有些尷尬了,在這裏這個年紀的人,孩子上幼兒園的比比皆是。所以她不愁,身邊的人可是替她愁的。
從辦公室出來的計欣安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跑到街上挨個商店的亂逛。
剛試完襯衫走出一家專賣店的計欣安電話突然響了,伸手從包裏拿出來一看是很久沒有聯係過的鄒澤。
“喂,你好!”雖然他們曾經的關係很不錯,但太久沒聯係了,所以還很是客氣。
“是計欣安吧!這麼客氣啊,你不會不知道我是誰吧!”電話另一端的鄒澤調侃語氣。
“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是誰!鄒大音樂人嘛!這麼久沒找我,突然找我有什麼好事啊?”鄒澤是搞音樂的,而且還是某個比較著名的音樂學院畢業的,他一直以音樂人自居。
“找你當然有好事了,我要結婚了,就在下周日。”雖然這麼說,可是從聽筒裏傳出來的聲音卻一點出聽不出高興來。
“這還真是好事啊!應該高興啊,怎麼你這麼一付有氣無力的樣子?”
“高興什麼啊!還不就那麼回事唄,我爺爺看我都這年紀了一個勁的催我結婚,我呢!服從命令聽指揮,挑個他們順眼的定了唄。反正沒有自己愛的人,是誰又有什麼區別。”鄒澤雖然是一付滿不在呼的樣子,卻也泄露出他的一絲無奈。
雖然同情他,但卻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來。“反正都要結婚了,就對人家好點,一個女孩子這一輩子就要托付給你了,你得負責。”
“好,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對她的,你都快跟我那個更年期的媽有一拚了。”
“我說你還想不想讓我去了?”
“別別,到時一定來啊。”
“好,隻要我活著就一定會去的,行不?”
“說什麼呢!好了我還得通知其他人呢,等你來了我們再聊啊!”
“嗯,再見。”
放下手機的計欣安剛一抬起頭突然看到一輛車失控的衝到了人行道上,而車前麵正站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兒,愣在那裏,像是嚇傻了。
計欣安想也沒想的就衝了過去,她下意識的想法是撲向小女孩然後兩人一起滾到一邊的,但思維總是比身體要快的,她隻將小女孩撲了出去。自己卻來不急躲開,那輛橫衝過來的車卻一下將她撞飛了出去。
那一刻在計欣安感覺周圍嘈雜的聲音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一下就靜了下來。什麼感覺都沒有了,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
但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此時卻異常清醒的想‘原來人生隻有這麼短,我還什麼都沒有做,事業、愛情現在都無從說起。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好好的孝敬過,不知自己走了他們得有多傷心。如果能重來一次的話我一定要過不一樣的生活。’之後便再也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