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夜漫月獨明,懸空三丈日高照
幾度春秋又寒暑,回首再是千年候
朱雀還巢遊子夢,勝似流年繁華夢。
江山還有幾多重,不勝人間一場醉。
盤古開天地,三皇又五帝。春秋爭戰國,秦王統六合。
話說天天紛紛,分久必合持續了一千多年的紛亂世界終於因為一個男人的出現被終結。
在一片荒漠的記憶中,六國的所有人都在腦海中多出來一片廢墟。
白雪茫茫,鋪天蓋地。
一個男子,亦步亦趨的漫步在雪地中,步履蹣跚。
男子走的並不快,右手扶著腰間的長劍,左手壓著頭頂的草帽免得被風雪吹走。
左手上的手腕穿著一塊朱紅色的玉佩,用紅繩像我們係手表一樣係在手腕上,這玉佩古色古香,雕龍畫鳳,龍飛鳳舞的,不仔細也看不清楚上麵刻畫著什麼。
淡藍色的長袍,從上到下如銀河流瀉,在雪地中趟風冒雪,留下一個個腳印。
這片荒野的不遠處就是一座茶館,那個長衫鬥笠的男子走著也久了,看見這麼一個茶館,正好準備進去歇歇腳。
男子走的不快,但是路程離茶館本來就不遠。男子抬起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間客棧,再看一看這客棧的名字,男子一笑而過。
“悅來客棧,當真是這世上最大的勢利連鎖啊。”
男子走進去,找了個地方盤腿坐了下來,這千年前的跪坐真是不習慣。
店小二看見有客來立刻滿臉搭笑的迎了上去。
“爺,打尖兒還是住店啊”?
“吃個飯,先燙一壺酒,再來幾個下酒菜。”男子一邊把鬥笠摘下來,一邊對著店小二說著。
店小二一聽笑麼嗬的答應一聲就轉頭對著後廚房吆喝一聲,然後就從櫃台提出一壺茶給那男子沏上。
那男子摘了鬥笠,隻見額頭飄下來一撮劉海,兩邊兩縷長發,頭發不長,剛剛齊肩,也不紮不冠,後垂紮了個馬尾。
那男子麵容不見得多英俊,可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要形容的話就是如此說到:“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寬鼻高粱,丹鳳眼臥蠶眉,風雪吹得兩個臉頰紅撲撲的,嘴不大,嘴角總是微微翹起,看是在那笑。
這男子盤腿坐在那裏,端著剛沏好的熱茶慢慢的喝著,暖暖身子,給人一看有種不是這世間的人一般。
話說回來,這人倒也真不是這世間的人。
這男子姓金,名禦,來這兒之後師尊給他取了個草字連璧,
他的師尊?後文再說。
這麼說吧,這金禦是一九九五年八月二十三日生人。
就是說他是二十一世紀,長在春風裏,生在紅旗下的二十一世紀新青年。
這金禦是個孤兒,從小在幼兒園長大,這就有人問了,他不是孤兒嗎?你怎麼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嗬嗬,我寫的唄。
金禦從小不愛和別的小孩一起玩,唯一的愛好就是看書,但是隻看漫畫書和小說。
長大後攢錢買了個筆記本,每日就看電視,電影。
這小子從小天賦異稟,過目不忘,從小到大憑借著優異的成績直接考上了大學,這筆記本就是用從小到大的獎學金買的。
金禦學的是曆史古文,畢業之後就在當地的一座曆史博物館做管理員。
那一天有一個匿名的收藏家向博物館捐贈了一快古秦的玉佩。
當時這個消息轟動了整個華夏的古玩收藏界,每天來的人絡繹不絕,形形色色的。
正值那一天中午大家休息,輪到金鈺值班,金鈺剛從辦公室裏倒了一杯水出來就看見一個穿著兜帽衣的人正在破開展示櫃的玻璃。
金禦看見之後二話沒說就把自己手裏剛倒的那杯熱水一把潑向了那個人。
那個賊人正在專心的破玻璃,一時沒有反應,直接被人誰燙到了臉上。
“啊”。一聲慘叫,賊人馬上捂著臉把熱水抹了一把,然後轉頭看見了金禦。
金禦潑完熱水還沒有準備下一步怎麼做,那賊人就反客為主,從背後掏出一把匕首直晃晃的就衝著金鈺心口窩來了。
金禦雖然沒練過,但是半大小子,打死老子。年輕人,氣血旺盛,身強體壯的也有一膀子力氣,也賊人左躲右閃的糾纏在一起。
金禦知道自己不是這人的對手,一邊東躲西藏躲避賊人的攻擊,一邊高聲喊救命。
賊人見金禦在那喊就知道不好,此地不宜久留啊。轉身就要回頭走。
金禦見賊人要走哪裏能答應,主動迎上去一頓拳打腳踢的亂打一衝,不是抓著手腕就是對衣服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