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已經恨得牙齒都癢了,眾人眼裏完美的沈蘊秋,原來是這樣無恥的一個女人!徹底被激怒的秋雅憤然道:“怎麼賭?”
“就賭:在你不騷擾餘競冬,我也不故意使壞的前提下,除非他趕你走,否則,你決不離開競豪!如果你贏了,我把競豪的股份讓給你。如果你輸了,嗬嗬,就算了,反正你也離開了。”沈蘊秋戲謔地看著秋雅的表情不停地轉換,又說:“當然,也不能無限期地賭下去,就以十年為期吧。”
秋雅已經氣得渾身發抖,說:“好!十年為期,我和你賭!”
沈蘊秋見她答應了,竟從包裏拿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紙,遞到秋雅麵前,說:“呐,這是賭約。咱們都簽個字,畫個押,免得時間太長,最後都忘了。”
“沈蘊秋!你是個瘋子!”秋雅氣極叫道。
沈蘊秋也不理她,從包裏一件件掏出筆、印泥等物推到她跟前,朝她抬了抬自己漂亮的下巴,示意她簽字畫押。
秋雅早已氣得都不知道如何表達了,一把扯過茶幾上的賭約,看都沒看就在上麵簽了字,又摁了手印,扔回給沈蘊秋。
沈蘊秋拿著紙看了看,朝秋雅笑笑,自己也依樣畫葫蘆把簽了。等簽完了,她拿紙前看後看,然後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秋雅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更是又添了一層憤怒,站起來準備離開,不想再看她囂張的樣子。
沈蘊秋卻叫住她:“秋雅,對不起!用這樣的方式把你留在競豪!”
秋雅的身形猛地一抖,轉身看著已收起笑意,一臉真誠與坦然的沈蘊秋,她揚著手裏的紙又說:“長期合同的補充協議”。
秋雅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望著她。
“秋雅,我們都是女子,所以,我能理解你對我的那種莫名的情緒。也能想到,我和競冬的事,對你的傷害,哪怕不是我們故意的,但也已讓你受傷。說不定哪天,你就會棄競豪而去。”沈蘊秋停下來,走到秋雅跟前,輕輕地抱住她,繼續說:“秋雅,愛一個人不是過錯。能夠去愛一個人,不管結果如何,都是幸福。怕的是,從此不會愛了。我不想你從此不再去愛!也如你所說,競豪是你看著成長的,競冬和餘飛現在的成功,也有你的一份付出。所以,我們每個人都希望你會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看著競豪一路走下去。”
秋雅的淚淌下來,落在沈蘊秋的肩頭,她覺得自己的心一下子被這個抱著自己的女子塞得滿滿的,那種感覺濃得化不開,吹不散。
就這樣站了好久,任自己的淚流了好久,秋雅才抬頭,將沈蘊秋推開一點,以便自己能看清她的臉說話:“蘊秋,謝謝你!謝謝你費了這麼大的勁要我留下來!”
沈蘊秋看到她滿臉的淚痕,忙伸手替她去擦,“哭什麼啊?我們這不是打賭嗎?你又沒輸,哭得太早了!”
秋雅噗哧一聲笑出來,推沈蘊秋一把道:“你還真是壞啊!讓人家一會怒一會哭,一會又笑的!”
“這才是真實的人生呐,有哭有笑,不是嗎?”沈蘊秋回道,“好了,你早點休息,我也該回去了。”
“好。BYE-BYE,路上小心啊!”秋雅一邊說著,一邊將沈蘊秋送出去,望著她的車子駛離,心裏滿是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