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香茗跟前,就見不遠處飛過一個銀白色的飛鏢,並閃過一個人影。
香茗下意識地拉過仙琅和流螢,“小心!誰?!”四下看看,卻隻見銀鏢刻在一旁的窗的邊沿上。
“香茗姑姑,你別擔心,我知道是誰。”仙琅拾起銀鏢,往方才白影閃過的方向跟去。
跟到客棧外五裏,隻見虞千機手裏擺弄著一把通體晶瑩碧玉的簫。
“小丫頭,你讓我做的事情,已經完成。喏,這是庫裏唯一上的了台麵的東西。”虞千機將手裏的碧玉簫扔給仙琅,突然又勾唇笑道:“這回倒是不枉一行,讓丫頭你欠我一個人情了。”
“人情?”仙琅疑惑的挑起眉頭,隻見虞千機笑道:“途經城門時,聽見守衛說看到喬府嫡長女夜裏通城,我就順便幫你清理了兩個禍患。”
仙琅微微一驚,不動聲色的向後退一步,但口中卻是道謝:“多謝前輩。”
江湖人的本性皆是如此,便可將素不相識之人殘忍殺害,說來仙琅該真心感謝虞千機為她除掉禍患,可如今仙琅心裏卻滿是懊惱和心酸。
“話不多說,這回該幫我了。”虞千機的話將仙琅拉回思緒。
兩人達成共識,仙琅為他促成一個與三娘共處一室足夠時間的機會。
回到客棧,便見院中虞三娘與雲淨清兩人相談甚歡,便待兩人交談之後,仙琅小聲與母親說與虞千機的事,母親也欣然同意幫忙。
待到晚間的時候,雲淨清讓清影去請虞三娘到房間小敘,按照計劃,虞千機於雲淨清的房間內等三娘。
而雲淨清和仙琅則在隔壁靜候,以防萬一他們會發意外事端。
完全沒料到的是,兩人出奇的平靜,最後出奇的平靜和好。
待到次日清晨,仙琅一眾人別過雙偷,繼續趕往北疆。臨走前,仙琅見三娘麵色極其不好,便讓梁拓留下勘察,仙琅總覺得三娘對虞千機的態度過為詭異。
當夜到達驛站休息的時候,第二天淩晨,梁拓追了上來。
梁拓麵色深沉,冷冷地道:“他們二人雙雙離世。”
抿一口茶,仙琅緊攥著手裏的茶杯,“果然如我所料。”
敲門聲響起,門外響起浮萍的聲音:“小姐,起床了嗎?該用膳了。”
思緒回籠,仙琅走出房間,直到用膳也沒見到流螢忍不住問道:“流螢呢?她不吃了?”吃飯時沒見到流螢,實屬稀奇。
香茗蹙了蹙眉道:“流螢這丫頭,感染了風寒,說什麼也沒胃口。”
拿起一塊浮萍姑姑所做的桂花糕,向流螢的房間走去,“母親,我去看看流螢。”
看著流螢昏睡不醒,額頭滾燙,不禁扶起她:“流螢,起來喝杯水,別睡了。”
“小姐,我難受,好想睡覺。”流螢迷迷糊糊含糊不清的輕聲呢喃著,仙琅忙去倒一杯水,這丫頭可別睡傻了。
“流螢,我可跟你說,北疆是著名的小吃聖地,你這要是一病不起,我們可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到達北疆。”仙琅拿話激她,隻想讓她有點生存下來的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