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琅怒不可遏,拔起清影手裏的劍,逼向喬婉惜的胸口,“心術不正?依我看心術不正的是你!”母親是何心性仙琅再清楚不過,毒害雲德音的事情根本不屑去做。
執劍的仙琅透著凜然的殺意,似乎隻要喬婉惜動一下,就會刺穿她的身體。
“喬仙琅!你……放下你手裏的武器!”喬婉惜說完,隻見仙琅一點也沒有放下劍的意思,喬婉惜忍不住瞥向一旁的家丁,“還不去找父親!快去找父親來,就說喬仙琅要殺我!”
清影和浮萍看了一眼仙琅,“小主子,要不要攔下?”仙琅搖了搖頭。
放任家丁去找喬伯庸,仙琅倒是要看看,這渣爹的眼睛究竟瞎成什麼樣子。
家丁走後,仙琅收回劍走到浮萍、清影身側壓低聲音,“兩位姑姑先將母親帶回去抹些傷藥,收拾行囊,準備馬車,咱們今夜就離開這。”
兩人心照不宣的點點頭,同時都透露著一絲即將離開喬府的喜悅,對於她們來說,離開喬府,對雲淨清是最好的。
看著清影和浮萍要將雲淨清帶走,喬婉惜不禁瞪大眼睛:“你們不能把她帶走!”
仙琅持劍擋住她,挑眉看向冥頑不靈依舊還在蹦躂的喬婉惜,“喬婉惜,我不是沒有警告過你,犯我可以,若犯母親,我有一百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冷冷的話語不怒自威,聽著喬婉惜和幾個家丁耳朵裏,不禁不寒而粟。
然而少頃過去,喬婉惜突然向後跌了過去,驚叫道:“啊!長姐,你……你竟然打惜兒。”
當然,這一幕恰好被剛進家律堂的喬伯庸目睹,忙去扶起喬伯庸,“惜兒。”
仙琅冷笑,這慣用的伎倆真是百用不厭!她看的都已經膩歪了,就沒有新鮮點的嗎?
“仙琅,你怎麼能打你的妹妹。”喬伯庸責怪道,隻見喬伯庸後的喬婉惜,又露出得意的笑容,揚起那欠打的嘴巴,“父親,可能是長姐看到我命令下人給雲淨清施刑,才打惜兒的,惜兒不怪長姐。”
好一個偽白蓮花策略,真是學到了喬蕙心的精髓。
喬伯庸果不其然的勃然大怒,道:“是我下的處置,難道你還要打老子嗎?”
若非受著二十一世紀的高尚品德教育,否則早就下手去打這渣爹了,這渣爹簡直是不僅眼睛瞎心也瞎。
“父親,長姐怎麼會真的動手打你,就像剛才她說要讓整個喬府陪葬,想必長姐不過說說而已。”喬婉惜繼續在旁煽風點火,門口偷偷瞧著的邱鬆也不禁對她滿滿的鄙視。
而仙琅強忍著心口的怒火,本以為毒害雲德音的事情是雲德音陷害,可仔細來想雲德音根本不會如此魯莽,反觀喬婉惜的狀態,這件事想必與她有關。
喬伯庸指著仙琅的手不禁顫抖著,怒道:“你當真說過要拿喬府陪葬的話?”
甩給渣爹一記白眼,仙琅持劍用堅韌麵輕拍了拍喬伯庸的手指,極為冷漠的挑眉回答:“說過,不過我現在反悔了。”仙琅頓了頓,“我就一刀一刀殺了你的女兒們,就讓你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何?”談起腹黑,仙琅自詡無人可與她相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