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子矜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鍾了,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隻覺渾身酸痛不已,尤其是某處不可言說的部位。
柔軟的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她皮膚上的那些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
瞥見自己身上那些數都數不完的印記時,蘇子矜的臉的綠了,此時的她很想把許橋給叫過來揍一頓。
雖然她比那人大了五歲,但這畢竟是她第一次,那人簡直是不知輕重,估摸著這兩天她也不用下床了。
就因為昨天晚上她沒有阻止他的動作,他便按著她在沙發上來了幾發。
十一點的時候,她以為終於要結束了,沒想到那人將她抱到了她平時做瑜伽的瑜伽墊上,還讓她做出一些十分羞恥的姿勢,她覺得從今天起,她已經不敢直視她的瑜伽墊了。
之後,在她意識不怎麼清醒的時候,她感覺那人將她抱進了浴室清洗身子,可洗著洗著又不對勁了,那人又開始躁動了,然後她又被按在浴池中,再然後,她就徹底昏了過去。
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蘇子矜有些咬牙切齒,她決定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會讓那人碰自己的身體!
剛進來的青年看到的便是女人咬牙切齒的模樣,還有那露在被子外麵布滿愛痕的圓潤肩頭,他目光一沉,嗓音也啞了幾分。
“醒了?”
聽聞那道富有磁性的聲音,蘇子矜先是一僵,而後像是防賊一般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她看向滿麵春風的青年,沒忍住瞪了他一眼,好看的眸中滿是控訴。
你真的是自己爽了,她可倒黴了!
她這副生氣的模樣可真像一隻沒吃飽的倉鼠,可愛的不像話,許橋的心瞬間變得柔軟。
知道自己昨晚做的是有些過火了,他將端著的飯菜放到床邊的桌子上,而後俯身擁住床上的女人,小心的哄著。
“阿瀾,現在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蘇子矜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眸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青年沒忍住親了親她的唇,溫柔地道:“都怪我不知輕重,讓阿瀾受苦了,阿瀾想怎樣都好,但千萬不要氣到自己好不好?”
他軟軟的蹭著女人的脖頸,聲音低沉暗啞,如大提琴發出的協奏曲,聽得人心裏癢癢的。
蘇子矜瞥了他一眼,涼涼地道:“那就接下來的一個月都不要碰我了,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許橋:“……”
他好像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現在後悔還來的及嗎?
……
大三的時候,許橋的公司徹底運行起來了,由於公司招的都是一些十分有能力的人,因此,公司一個月的收入也是十分可觀的。
而作為公司的董事長,許橋隻需要一部手機就可以知曉公司的所有事情,並不用整天呆在公司,他的生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在大四下學期的時候,他所有的資產迅速趕上了發展幾十年的謝家,那個時候,他向蘇子矜求婚了,並且將自己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移到了蘇子矜的名下。
而謝父謝母得知兩人在一起的消息時,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根據以往的種種事情,他們早就猜到了兩人的關係。
所幸,謝父謝母都很喜歡許橋這個孩子,雖然他比自家女兒小了五歲,但從他將自己所有財產轉移到自家女兒的名下這件事來看,這孩子是愛慘了自家女兒了。
於是,兩人的婚禮便如此輕鬆的定了下來,就在許橋大學畢業之後的幾天。
晚上,兩人一起窩在沙發上看八點檔的宮鬥劇,看著看著,蘇子矜就忍不住吐槽了。
“這個賢妃真蠢,連自己身邊的小宮女被換了都不知道!”
坐在她身邊的男人摟著她,聽言連忙附和。
“哎呀,這個皇帝真是個種馬,又要禍害人家小姑娘了!”
某人:“嗯嗯!”
“天呐,這個皇後娘娘心也太狠了,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
某人:“嗯嗯!”
接下來,蘇子矜被某人一把按倒,她一臉懵逼的看向忽然發情的某人。
某人用自己的小兄弟蹭了蹭女人的大腿,啞聲道:“寶貝,咱都是心軟的人,要不先要個孩子養養唄!”
說罷,直接吻上女人的唇。
蘇子矜:“……”
她隻想好好的看個電視……
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五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