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他會有種錯覺,總覺的眼前之人好似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不錯,此女子正是葉婉瑤,一年前的葉婉瑤或許說已經死了……如今的葉婉瑤沒有人知曉她是誰……隻道她有一個很美的名字,喚作:白月影
“軒……軒……”雙手在歐陽軒眼前晃了晃,女子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不悅,繼而猛地一巴掌拍在歐陽軒的腦門上……
歐陽軒被這一巴掌著實是拍的身子一震,腳步都顯得趔趄。
“……影,為什麼要打我……”歐陽軒慢半拍的看著眼前瞪著大眼不悅的看著自己的小女人,莫名其妙的被打似乎已經對他來說家常便飯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那藥的影響,醒來後的葉婉瑤,偶爾清純似雪蓮,溫柔似水,偶爾不悅了,便怒氣橫生,誰惹她不爽,誰就要遭殃,這難道就是說的後遺症……
歐陽軒麵對這個問題研究了大半年都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麵對小女子的不悅,他隻得妥協。
“好吧……我不該忽略了你……”
女子眉梢一挑,甚是滿意此人的態度,象征的點點頭:“嗯,勇於認錯,是好的表現……姑娘待會有賞。”
“……可以不要嗎?”歐陽軒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人,心中甚是苦澀,她所說的獎賞定時好不到哪裏去。
女子陰冷的眯了眯眼眸,流露出來的意思無疑就是當然不行,不過她還是要表現的溫柔些,擰著嗓音,眉頭一挑:“你說呢?”
歐陽軒一聽,就知道自己是推脫不了的了……早知今日自己活該當初不該找神醫白月草來給她醫治,治還不如不治,沒有醫治好效果不說,反而教的她一手的醫術,當然,數她學的最開心的要數那整人的招數。
歐陽軒好幾次叫苦不迭,可是看著那還雙無辜的水眸看著自己,那顆心又就軟了下去。
“白月影,你給為師滾出來。”某個一臉醬紫的鶴發童顏女子一身濕淋淋的站在門口,目光瞪著某個罪魁禍首恨得牙癢癢,卻又沒法子。
如果眼光能殺人。額……白月影想,她大概早就不知道被師傅這眼神毒殺多少次了……
她聽到那聲大吼之後,脖子嚇得一縮,繼而很聰明的決定朝歐陽軒身後躲去。
“白月影,不想死的話,給老娘滾出來。”
某人心底嘀咕:滾出來才會死呢。
不過為了不激怒某個正在暴怒邊緣的女人,還是小聲的回應道:“師傅這麼急著喚徒兒,徒兒有些害怕,不敢出去啊。”
歐陽軒甚是統一的點點頭,看白月草這一臉的扭曲怒意,他都覺得有些心悸,別說是她了……
某人一聽,不悅的開口道:“你也知道害怕?你知道害怕還騙我去抓魚?騙我去抓魚不說,竟然在魚塘邊挖坑讓你師傅跳……你……你……”某人指著歐陽軒,不對,準確的來說,是歐陽軒背後的某人,氣的不打一處來。
好好的,挖個坑,好吧,挖個坑就挖個坑吧,還在裏麵灌滿了水,這一掉下去,著實把她整的夠嗆。
歐陽軒聽聞這一番話後,似乎幡然醒悟,有些懂了,繼而轉身,看向某個罪魁禍首……
“影,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可以騙師傅呢?”
原本是想要勸解講和的歐陽軒頓時遭到一陣白眼,隻見白月影嘴唇輕勾,隻用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道:“放心,有機會一定會讓軒也試試的。”
歐陽軒直覺渾身冷氣直冒。那個他認識的溫婉可人的小女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魔了……對絕對是惡魔……
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得罪不起,他還躲不起嗎?
說道就做到,於是便開口道:“那個……白神醫,在下還有事,就先行離開,這事還是你們師徒兩商討吧……在下告辭……”
說完,一道白衣飄然而過……再看,哪裏還有歐陽軒的聲音……
這下白月影恨的牙癢癢了,心中道某個沒義氣的家夥,等著瞧吧……
轉而,一臉嬉笑的走過去,看著白月草,那一臉的笑意,此刻隻能用兩個字形容‘恭維’、
“師傅……徒兒是想最近總是聽到夜裏狼嚎,所以為了我兩的生命安全著想,就挖了個小坑,萬一狼路過,我們就能逮個正著不是?”說著,還一臉苦的訴說道:“你都不知道,為了挖那個坑,徒弟我可是一身的傷呢……”說著,挽起袖子,撩起褲腿,還指著臉頰上那算不上傷口的紅印子……
看的某位師傅嘴角隻抽個不行……這也能說事?白月影,你夠行的……
轉身的一霎那,誰也沒有注意桌上的那副畫,百花爭***可謂是那片花海的寫照,但是仔細瞧去,卻獨獨沒有她最鍾愛的蘭花……
翌日,池塘邊,白月影睜著大眼瞧著那個一夜之間被某個師傅填滿的大坑,心中百味雜糧,話說師傅,即便你要填坑,那也等著真的逮著了幾隻狼崽子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