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娘一聽葉婉瑤這話,也深知其意思,而如今也礙於葉婉瑤的身份,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嗬責,當下臉上也掛不住,嘴上也不能說什麼,緊緊的抿著嘴唇,半響也不敢再說一個字。
葉玉蝶打小就沒被人這麼待見過,當下見葉婉瑤又說話這般決絕,心中更是氣憤,舉手就要打回去,葉婉瑤也沒想到這葉玉蝶的性子還是這般的造次,隻是睜眼瞪著她,她要是真敢打下來,今個這皇宮她就別想安然無恙的出去。
葉玉蝶她娘一見這女兒不要命的舉動,連忙伸手將葉玉蝶按住,小聲叮囑道:“蝶兒,休要造次,這裏可是皇宮,小心我們娘兩有命進來每名出去。”
葉玉蝶還想要掙紮,口中還大聲的道:“她憑什麼打我,從小到大爹都沒有動過我一個手指頭,她憑什麼打我,說到底,她也不過是一個棄婦,如今成了皇上的妃子,也不知道是用的什麼狐媚子的手段。”
這話說的極其的大嗓門,相信不出百米之內的人都足以聽見,一眾的侍婢奴才們均是擯棄呼吸,大氣都不敢喘,試想如今淑妃娘娘在皇宮之中的地位,誰敢說話這麼不分尊卑?
葉婉瑤也被她的一句棄婦說道了心坎,眼眸微澀,臉色甚是不好看,雙手緊緊的交握,心中甚是氣憤,這葉玉蝶的性子若是不好好教教,還真是對不起她方才那幾句姐姐,這樣的性子還想入宮,若真是進來了,怕是也活不出幾日。
“二娘,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嗎?若是你教不好,本宮不介意親自調教調教。”
一聽葉婉瑤這話,葉玉蝶她娘臉色一陣蒼白,心中大感不妙,本來今日是來討好葉婉瑤的,如今她是妃子,在皇上麵前也說得上話,若是處的好,她們也可以沾沾光彩,可是,誰想這丫頭這麼沉不住性子,如今這番闖出了大禍,可叫她如何收場?
想著,眉頭緊擰,一幅緊張惶恐的摸樣。
“婉瑤,蝶兒她不懂事,說錯話的地方,二娘向你賠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她,二娘再次謝過了。”
聽見娘親這般低身下氣的葉玉蝶沉不住氣:“娘,為什麼要道歉,我說的都是事實,她有本事爬上皇上的床,就有本事讓人說。”
“啪”一巴掌狠狠的掌摑在葉玉蝶的臉上,接連而來的又是兩個響亮的巴掌聲。
葉玉蝶一個蹴咀跌倒在地,嘴角溢出鮮紅的血絲。
葉婉瑤也被眼前的一幕震呆了,而葉玉蝶她娘也徹底的腦子懵了。
這番動靜,怕是所有人都震驚的目瞪口呆,不是別的,而是這打人的人不是別人,而真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夜煜宸。
沒有人知曉他什麼時候來的,隻知道那一瞬間,他猶如一陣狂風瞬間移動至此,連續的幾個巴掌打的甚是響亮。然而此時,他依舊的麵不改色,冷清的讓人不住冷僵。
“無知的賤人,朕的女人也是爾等能夠侮辱的?”隻聽夜煜宸冷冽的嗓音傾吐出口無情的話語:“來人,將二人打入死牢,擇日處決。”
簡單的一個命令,便決定了兩人的命,二娘當場雙腿一軟,跌落在地,葉玉蝶當場腦子一片空白,隨即雙眸一番,倒地昏厥。
而葉婉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戲碼給怔的一愣一愣的。
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無須如此。”
這幾個字,她好半響才吐出來,卻也不知道自己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冷風劃過,仿佛穿進他的身體,若隱若無的顫了顫。
“我說過,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
這句她記得,他那日說的甚是真誠,但是,若是保護她就是這般鮮血淋漓的話,那麼她又有何樣的心情活在他的身邊。
“今日之事,皇上就無須插手,她們是我的娘家人,就交由我自己處理吧。”
夜煜宸眉頭一擰,開口道:“難道你我需要分的這麼清楚嗎?”
“有些事還是分清楚些為好。”她答的甚是輕快。
夜煜宸終究是點了點頭,沉默了半響才硬生生的擠出一個字:“好。”
說完,便徑自離開,葉婉瑤瞧著那裏去的背影,心裏沒有來的一顫,好似冷上了好些年,逐漸凍結了冰。
繼而又低眸瞧了瞧地上的兩人,衝著還有些神識的二娘道:“今日若是本宮不給她些教訓,也難堵悠悠眾口,這也是為你這十幾年來,未曾好好教養她的責罰吧。”
說著,轉身衝著身後方才被夜煜宸喚來的侍衛:“此二人雖有不敬,但也不致死罪,將昏厥的那位潑醒後將她交由宮中的嬤嬤好好教養,什麼時候知曉規矩,方可出宮,至於二娘你,就自行回去吧。”
葉婉瑤也沒有心思去所謂的懲罰她兩,對著二娘開口道:“這番懲罰也算是好好的約束約束她的性子。”
二娘一聽兩人不用死了,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添堵,但是還是感恩的開口道:“謝娘娘不殺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