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之殤(2 / 3)

“汝怎麼未敲門就進來了?”蘭冰洛仔細推理了一下胡亥是誰,那可是秦二世!雖說對她不暴躁,那大概,好吧,雖然她不想承認,胡亥是的確喜歡她才那麼做的,而這人,可以和胡亥對立而坐,促膝而談可見一斑,看胡亥那小出,像驚弓之鳥一樣一樣的,這個人必定是···

“啊啊!她是吾的侍女,是自己人”胡亥見蘭冰洛呆萌的站在那,就出言幫她了。

“哦,既如此,汝也坐下吧”蘭冰洛果真找了一處坐下。

“汝叫什麼”那個人的聲音平平淡淡的,聽著就讓人不爽,當然,她又不是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自然沒有出聲。

“蘭冰洛”

“嗬嗬,冰洛,斯是吾的夫子,趙高,教吾獄法”

果然!這個趙高殺人不眨眼,蘭冰洛多個啥?要小心了,蘭冰洛食指輕輕觸碰了一下手鐲,幾天沒有用了,此時一片冰涼。

“哦?蘭姑娘的手鐲真是別致”蘭冰洛滿頭冷汗,不過一個小動作嘛!趙高真不是蓋的,比殺手還殺手!是不是練了《葵花寶典》?

算算條件,相當符合啊!誰說隻允許東方不敗練?

“哈哈,對了,你們剛剛再商量什麼?能···告訴我麼”趕緊扯開話題為好啊!

“當然,吾今日入朝時,盧生諫言說自己找到了一本天書,而上麵的字便是···”胡亥頓住了,趙高見狀歎了一口氣“****也”

哦!算算時間也該是了!

“大臣們說胡指的是吾,哎!這,如何是好”

“啊!我知道了!你們就說胡指的是北方的胡人”

“可是···難以服眾啊!畢竟我們是被說成亡秦的人啊!”

“蘭小姐且說說汝的看法好了”

“就讓你父皇夢見了胡人入侵!他是皇帝,就算是那些大臣也自然是不敢說什麼的。”

“善哉!如此甚好!可是我們又不能操控夢境···”胡亥讚不絕口,隨即又失落了。

趙高頻頻點頭以表讚同,說“我知道一種香,可以操控夢境,這就去取回來”

不等茶涼,趙高便急匆匆的去見秦始皇了。

“玄,你最好小心點這個趙高”

“為何?他是吾的夫子!”

“可是···”蘭冰洛想勸他,見他這般,興致全無“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蘭冰洛氣衝衝的灌了一口茶。

第二天,秦始皇果然派蒙恬領三十萬大軍北擊胡人,而且開始修築長城,這也就算了,還要修什麼阿房宮,還找長生藥!

徐福說要派五百童男童女,據說有三座仙山,名為:蓬萊,方丈,瀛洲,於是秦始皇真信了,蘭冰洛目睹了這一切,一睹了秦始皇真顏,真···衰!她算是知道日本是咋來的了!

秦始皇派了五百人去瀛洲,而日本又叫東瀛,東方派去的嘛。

秦始皇也是傻,隻是派童男或者隻是派童女不就沒有日本了?

為後人添麻煩。

這次,她也終於像一個正常的侍女了,該有的禮數一個不少。

“亥兒,這是誰啊”秦始皇指著她問

“稟父皇,這是吾的侍女,名為蘭冰洛”

“蘭冰洛?吾記得吾有一個嬪妃,也叫蘭冰洛啊!”

蘭冰洛和胡亥都是汗顏啊,要不是胡亥讓淳桖去,那也許站在這裏的就不是她了吧,還好還好。

“是了,好巧”胡亥敷衍的回答。

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三十四年。當時有人建議繼續封建製,上書秦始皇分封幾位公子。

秦始皇吧這件事交給群臣議論。

但扶蘇讚成複古,致秦始皇不喜。

“冰洛,吾大哥說複古好,其實吾也這麼想,但父皇突然暴怒,摔了竹簡,吾就沒有多說”蘭冰洛冷笑著,虧了胡亥沒多說,要不然不也發配了啊!

“可是····”

“怎麼了?”

“大臣們並沒有冊封與吾,或許因吾年幼,還未及冠吧”

蘭冰洛笑的更冷,內心吐槽到:“嗬嗬嗬,那些大臣根本沒想冊封於你吧”

“汝總笑什麼啊”

“沒什麼,嗬嗬”胡亥聽得一身冷汗。

公元前212年,秦始皇三十五年。

侯生、盧生等人議論皇帝的昏庸無道,最後雙雙逃走,秦始皇聽後非常憤怒,派人追查,結果發現他們曾躲在小聖賢莊中躲過搜查。

秦始皇其實很是尊重和愛戴儒家和孔子,但此事過後,秦始皇焚書坑儒,但是扶蘇求情,身為秦始皇的章子,卻不同意他的做法,哎!秦始皇丟死人了啊!

他認為“天下初定,遠方黔首未集,諸生皆誦法孔子,今上皆重法繩之,臣恐天下不安。”

此乃“扶蘇以數諫故”扶蘇的勸諫觸怒了秦始皇。被秦始皇流放到北方,在上郡監蒙恬部隊。

其實,蒙恬根本就不用任何監軍,他對秦帝國的忠誠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比擬的,也沒有任何人懷疑的,包括秦始皇在內。

秦始皇的本意是想要扶蘇跟蒙恬處理好關係,這對他以後親臨大秦帝國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他想把扶蘇交給蒙恬,雖然他沒有直接告訴蒙恬,好好培養扶蘇。可他想,蒙恬又不是傻子,定會了解他的良苦用心。

可是蘭冰洛認為,蒙恬明明就很傻···

當時她正好路過,隻聽見秦始皇暴怒的喊“你這是婦人之仁!”當時她手裏的湯都在震動!

一個用法家思想從腳跟武裝到牙齒的帝國,從臣子到布衣早已經習慣了嚴刑峻法。而扶蘇卻在這樣的情況下讓自己棄法從儒,秦始皇認為這非但不可能,簡直就是荒唐可笑的。

所以,他看到了在眼前站著的扶蘇,忽然感覺到了一陣恐慌,大秦從祖宗孝公時就以商鞅的法家思想立國,到他這裏已經六世,祖宗成法不可變!也變不了!

他真想把扶蘇踢趴下去,然後指著帝國的版圖告訴扶蘇:“這一切都是用殺戮得來的,如果單靠仁義道德能讓我擁有這麼大的版圖嗎?!”

經過了深思熟慮,他選擇:既不殺他也不用他,而是要他到蒙恬處去體驗一下生活,要這位儒生看看,憑道德禮儀這些虛的東西能否使天下臣服。

可惜啊,他並不知道扶蘇根本一丟丟都不理解。

這一次,蘭冰洛不長記性的又來了禦花園,結果可想而知,都說了禦花園是個好地方,好呀嘛好地方,此次來都能遇到公子扶蘇,真是服了。

“冰洛,吾將去上郡監軍蒙將軍,汝知否?”

“恩”此時蘭冰洛心中掠過無數草泥馬。

“那汝···願意隨汝去嗎?”

“不去”蘭冰洛又是一口回絕,她自然看不出扶蘇已然絕望,一向溫潤如玉的公子扶蘇一下子動了怒“汝一而再的回絕我,莫非吾比不上亥兒嗎?”

“不是的”

“父皇把吾驅逐,所以汝寧願過錦衣玉食的生活嗎?”

蘭冰洛無奈的搖頭,看來扶蘇還不明白秦始皇的良苦用心啊!

她熱愛錦衣玉食?可笑!

不過···

“是,你就當我是追名逐利好了”扶蘇氣的說不出話來,轉身走了,這一別,怕是日後再也不能見了吧。

“扶蘇公子,請留步”蘭冰洛不徐不疾的說“我有一句話想勸閣下”

“什麼話?”複蘇並未回過頭,從聲音聽得出,他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相逢未必有緣,相見不如不見,無緣若見,必分必痛。請閣下忘記我吧”

“冰洛···”扶蘇抬頭看著天,就算她看不見此時扶蘇的表情,想必也是和哭差不多的心酸了。

蘭冰洛看著扶蘇的背影,輕輕歎氣,對著花朵小聲說“別怪我,要怪就怪我和胡亥相識在我和你之前”看著手心裏的花盡力地綻放妖嬈,有點不合情調,隨手丟在了地上。

就算她這麼說,也這麼做,但還是去給扶蘇送行了。

當時,扶蘇在人群中一眼就瞟到了她,在僵滯一會後,扶蘇放下車簾,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雙眼“是了,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天命如此莫要強求”。

第二年端午——皇宮熱鬧非凡,喜慶滿園。

蘭冰洛和胡亥正在皇宮裏賞燈,老遠就聽見了秦始皇的笑,而且離他們越來越近,一看就是奔他們來的。

“哈哈哈,亥兒好興致啊,也在賞花燈,不似汝的兄長,居然把自己關在房內苦讀”

“是了,兄長嗜學,吾深感慚愧”

“亥兒”秦始皇低聲說“跟我來一下”而且屏蔽了下人,連她也不例外。

蘭冰洛百般無聊的坐在台階上,扶蘇已經回來幾天了,雖然說是發配,但是回來看看也是可以的吧。

扶蘇心也太脆弱了,大腦也太發達了,願不當他接了胡亥的密令連查都不查就自殺了,還說什麼要當秦二世,結果被自己的弟弟殺了。

思想中,胡亥已然回來了“冰洛”

“誒?陛下和你說什麼了?”

“走,我們回去說”

蘭冰洛好奇心倍長,什麼東西這麼神秘呢?

一回到屋子裏,蘭冰洛便迫不及待的問“快快快,說了什麼啊”

隻見胡亥不緊不慢地掏出一個玉墜“什麼啊,就是一個玉墜而已啊”

蘭冰洛興致全無,這種東西或許在別的人眼裏值錢,但是胡亥深得秦始皇喜愛,得到的奇珍異寶那是多的壓人喘不過氣啊!

“此言差矣啊!這塊玉不同!這是前些時日天降大石,父皇命人從石中取得!人間難得幾回見啊!”

難道這就是《史記》中記載的“三十六年,熒惑守心。有墜星下東郡,至地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聞之,遣禦史逐問,莫服,盡取石旁居人誅之,因燔銷其石。”

那還真是難得一見。

都說秦始皇愛胡亥,真是不是一般的喜愛啊!為什麼秦始皇殺了那些見過大石之人?

因為秦始皇怕他們泄露機密,他想要把裏麵的隕玉送給胡亥啊!若讓別人看見了,知道了秦始皇把玉給了胡亥而不是公子扶蘇,又該吵得頭大了。

所以對外就說“燔銷其石”所以誰也不知道,真的變成了機密了!能打探到此等機密,也算是修來的福分了吧!曆史還真是半真半假,隻可將信將疑啊!

“看你都看傻了,哈哈哈,父皇說不讓吾給別人看”

“是啊”蘭冰洛才回過神來“懷璧其罪啊!”

“是了,父皇還說,此玉有鎖人魂之功效,可保持人血液不枯,故賜名‘鎖魂玉’不過這也隻有吾與汝知曉了”

“嘖,他不是一直求得長生不老嗎?怎麼舍得把可以鎖魂和保持血液不枯的東西給你啊!”

“不知道啊!”

胡亥將其珮在脖子上,藏在了衣服裏。

蘭冰洛想了想,揮了揮長袖,露出自己的手鐲”既然你都給我看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了,那我也給你看一個高科技!”

蘭冰洛嫻熟的擺弄了一會,八麵伸出刀刃“這····”胡亥看得瞠目結舌。

“還有呢”蘭冰洛又按了幾下,八刀收回,從一處伸出了長達一把劍的長度的鋼刃,組織說過,這樣可以防止鏽蝕。

“好神奇”

“哈哈,是吧,你也不許說出去啊”

“自然,自然”

接下來的幾天,蘭冰洛幾乎沒消停。

比如,為什麼胡亥打不開機關,這個要怎麼解釋,和古人談指紋?說明白了,她也神了!

這不,剛剛得到消停,又來新麻煩了。

“冰洛?”蘭冰洛下意識回過頭,對上的是扶蘇的臉,心想“最近聽說扶蘇回來了真是不該來禦花園這個好地方啊!”

蘭冰洛心情更加糟糕了“有事嗎?”

“冰洛,汝願意當吾的侍女嗎?”

“什麼?”蘭冰洛瞪大眼睛,這位扶蘇公子又哪根筋搭錯了?侍女?這是兄弟自相殘殺的前奏嗎?

“吾現在已經夠資格與亥兒拚上下了吧”

“可是···”

“吾喜歡汝啊!莫非··汝喜歡亥兒嗎?”

“沒有,沒有,但是我也不喜歡你啊”

其實蘭冰洛真是覺得扶蘇肯定大腦短路了!

他們才見過兩麵,這兩個兄弟真是不是一般的像啊!

而且啊,他和胡亥都差出去十一歲,她比胡亥還小一歲,**啊有木有啊!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陛下知道嗎?”

扶蘇沒有回答,攥緊了拳頭,半天才憋出一句“再見”然後不等蘭冰洛說話就速速遠走了,蘭冰洛一個頭一百個大啊!

**真亂,真亂,真亂。

蘭冰洛也急速跑出了禦花園,禦花園真是一個好地方啊!她一共就去過兩次,次次遇見扶蘇,屢見屢不爽,這簡直是沒事找事嘛,她發誓這輩子都不去後花園了!

“冰洛,仲夏時節,花盛開,陪吾去禦花園賞花吧”胡亥不由分說就拉著她走。

蘭冰洛簡直欲哭無淚啊!真是造化弄人啊,老天爺,剛剛發的那個誓,不算啊,絕對不算啊!

“冰洛,你看,這株月季花開得正旺,送你了”

“你居然折花!”

哎!可持續發展戰略啊,節約資源保護環境的基本國策啊!

“哼!吾喜愛,偏折!”

“好吧好吧”跟他說什麼都是白扯,對牛彈琴。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三十七年。秦始皇最後一次出遊,小公子胡亥相伴,當然,作為侍女的她也跟著去了。

她當然知道這次出遊秦始皇死了,轉眼間,她已經19歲了!

此時,她正在秦始皇麵前,看樣子是要不行了。

看著胡亥手裏的錦盒,蘭冰洛勾起了嘴角。這個錦盒裏麵裝的是長生藥啊!其實盧生他走之前將其順便留給了胡亥,隻是沒想到胡亥並沒有給秦始皇,才造成了後來秦始皇焚書坑儒,盧生一定很後悔把長生藥給了胡亥。

胡亥手裏有兩顆長生藥,按道理說,他完全可以分給秦始皇一個啊!

“亥兒,去,去叫趙高和李斯進來,你,先出去吧”

“諾”

“奴婢告退”蘭冰洛也退下了。這是要政變了吧。

“玄,你想當皇帝嗎?”

“啊?”胡亥被她弄得一愣一愣的。

“沒什麼”蘭冰洛別過頭。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之後,趙高推門而入,打量了蘭冰洛一眼,行禮說“小公子,汝,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要我走就直說唄”蘭冰洛沒好氣的出了車子。

出於好奇,蘭冰洛還是聽了一下的。

“上崩,詔,而獨賜長子書,長子至,即立為皇帝;而子無尺寸之地,為之奈何?”

胡亥說“故也,吾聞之,明君知臣,明父知子,父捐命,不封諸子,何可言者”

蘭冰洛忽然覺著胡亥也挺有正義感的,因為她聽見胡亥這麼說“廢兄而立弟,是不義也,;不奉父詔而畏死,是不孝也;能薄而裁譾,強因人之功,是不能也;三者逆德,天下不服,身殆傾危,社稷不血食”

可是,最後還是三年就倒閉了。

看著前麵的車子一陣忙亂,不過進出的都是秦始皇喜歡的宦官,是秘不發喪吧,怕各地的公子篡政吧,還是胡亥命好啊,他···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蘭冰洛看著天空,沉默了許久。

“冰洛···”蘭冰洛聽見胡亥的聲音立刻站了起來“趙高呢?”

“他剛剛走了啊”

蘭冰洛大概是累了吧。

“你答應他了?”

“什麼”胡亥故意裝傻說

“別騙我,我可是什麼都知道的巫卜!”蘭冰洛勾起嘴角。

“汝會占卜之術?”

“馬馬虎虎吧,別扯開話題!你是不是答應要當黃帝了?”

胡亥撓撓頭“好吧,什麼都瞞不過汝,本想給汝一個驚喜的。”

蘭冰洛抿了抿嘴,沒說話,時至如今,想改變什麼也沒用了吧。

“怎麼了?冰洛汝不高興嗎?”

“沒有”蘭冰洛轉身進了車中。

現在正是夏天,蘭冰洛從老遠就聞到了臭氣,想必是秦始皇的屍體腐爛了吧。

車邊的士兵還在以直報怨“陛下在搞什麼啊,弄得這麼臭”

“是啊,好臭啊”一個士兵捏著鼻子說。

“小公子”

“請進”胡亥讓出一個位置,一看,哦不,不用看就知道是趙高來了。

“小公子,汝看這臭氣”趙高邊說還邊看著蘭冰洛。

蘭冰洛忍無可忍“你放兩斤臭鹹魚不就好了?”

趙高尋思了一會,驀然出去了,也沒說采納不采納這個建議,不過蘭冰洛是知道的,他最後肯定采納了這條建議。

幾天之後,終於回到了鹹陽,這一路,蘭冰洛都格外的安靜,顛覆了以前的性格,連胡亥都不搭理了。

胡亥也沒有太在意,因為他相信他當上皇帝了,蘭冰洛一定會恢複成為以前的蘭冰洛的。

不久,胡亥接受趙高的建議,下了一份密詔給扶蘇,命他自殺,但是,與曆史不同的是,胡亥在派完人之後又見了她。

“冰洛,吾有一個不情之請,汝能答應吾嗎”

“嗬,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是不是所有人當上了皇帝都會迷失自己的本心?”蘭冰洛冰冷的說。

“此時也隻有你了,吾現在身邊都是趙高的士兵啊!”胡亥壓低聲音說。

“好,你說吧”

如今,蘭冰洛正在去找扶蘇的路上,胯下是千裏馬,她必須在報信的士兵趕到之前找到扶蘇,任重而道遠啊!

蘭冰洛到時,扶蘇一臉驚訝,當時複蘇還不知道秦始皇的死詢呢。

“玄讓我把這個給你”她攤開手掌,手心靜臥者一個藥丸

“這是···”

“長生藥,玄讓我帶給你”連自己的父皇都不肯給,居然給了他。

“他登基了?他要殺了吾?”扶蘇皺眉。

“不是玄要殺你,是趙高,和李斯”

“李丞相也。”

蘭冰洛未說話,隻是又遞了遞長生藥,希望扶蘇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