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層摟以上的住戶大部分都搬出去了,特別是18層以上都沒人敢住。”泰宏大廈18層到19層的樓梯間,身穿保安製服的大叔一邊上著樓梯一邊向身後的身後穿著黑色西服套裝的人說著:“兩個女孩子都在19層失蹤的,第一個是一星期前發現的屍體。那個時候電梯還可以用的,第二女孩子都還協助了公安調查。沒想到才3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種事情,真是邪了!這電梯沒壞,隻是到了18層以後就上不去了。”
“嗯,到了18層陰氣就開始重了,這陰氣啊就像是屏障一樣,直接屏蔽所有的電力係統。”黑色西裝的用手抓了抓下巴的胡茬,看著被地上水漬弄濕的棕色皮鞋。“你看這些水一直都幹不了,隻會越積越多。就是陰氣太重,而且電梯樓都是封閉的,都沒辦法幹掉。”
“是啊,水都泡濕所有的東西,連燈都沒有。”保安用手電照了一下19層的入口,停下腳步說道:“就是這裏了,馬鴻飛師傅,真是麻煩你了。這次老板虧損特別嚴重,在不弄好都沒人住進來,搞不好我也得失業。”
馬鴻飛拍了拍保安大叔的肩膀,整理了一下紫色襯衣的領口說道:“放心了大叔,我們驅妖降魔是最專業的一條龍服務,質量有保障,絕對沒問題的。”
“那我就放心了。”保安大叔搖了搖頭。“這真是造了什麼孽啊。我就送你到這了,我真的不敢上去了。”
“行的大叔,你回去吧。”馬鴻飛向大叔做了一個告別的手勢,走向了19層的安全出口。
馬鴻飛走進19層,打開手機看著總部給他發送的報告。報告中寫到“泰鴻大廈19層沒有一點光亮,甚至樓層兩頭的窗戶都被水草封死。整層樓總共12戶,第一名死者是1907房,第二名死者是1911房。”看完這條信息,馬鴻飛將手機揣回了褲袋。他伸出右手五指伸開,兩眼用力的看著手掌。不一會兒手心的上空出現了一小團明亮的火焰,火焰照射出的光芒照射了他周圍2米的距離。
他沿著走廊走到盡頭,左手邊就是1911號。馬鴻飛並沒有進去,而是到窗戶邊上。他用左手接過火團,右手拿出外套口袋裏的方巾,從窗戶上的水草上扯出一小塊放在方巾上。隨著把這一小塊水草用火焰照亮仔細的看了看。他皺了一下眉頭,用方巾將水草包了起來塞進了口袋。
檢查完了窗戶,馬鴻飛用保安給他的鑰匙打開了1911號門。裏麵是一室一廳,標準的單身公寓。走進臥室發現一個小型的梳妝台,他在梳妝台的抽屜發現一個粘有頭發的卷筒梳。他把卷筒梳放在地上,從外套的內袋裏拿出一個裝有鹽的瓶子和一炷10厘米左右的香。他將鹽圍著卷筒梳畫了一圈,然後用雙眼的專注力將香直立在圈的前麵。然後又從內袋中拿出一道白色的紙符和一個酒壺。他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紙符,用專注力點燃後放在香的前方。然後打開酒壺,喝了一口濃烈的雄黃酒。
馬鴻飛長長的吐了一口酒氣,眨巴一下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恩,精神多了。”隨後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大指頭,然後用大指頭在左手手心畫一道橫線。他用左手摁住燒盡的紙符,嘴裏輕聲的念著咒語。不一會床上就出現了一隻全身濕透的女鬼,坐在床頭一直哭泣。
“你是這個房間的主人嗎?”馬鴻飛停止了念咒,看著正在哭泣的女鬼問道。
“嗯。嗯。”女鬼點了點頭,低著頭偷瞄了一下馬鴻飛問道:“你是誰?”
馬鴻飛站直身子,拍了拍西裝褲子微笑著坐在床邊看著女鬼說道:“姑娘,不要害怕。我是來驅魔的,你被一直水鬼害死了,我過來是幫你抓他的。”
女鬼聽到這裏又大聲的哭起來:“嗚嗚……為什麼他要無緣無故的害死我?我都不認識他。”
“別哭別哭,我會抓住他給你報仇的。”馬鴻飛像父親輕輕摸了一下女鬼的頭,繼續問道:“那你以前有沒在大廈裏見過他。”
女鬼抱著膝蓋蜷縮著坐在床頭,低著頭輕輕的搖頭。“沒有,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他好可怕,從地上突然鑽出來,頭上不停的冒著水。”女鬼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是不是那種全身濕漉漉的,喜歡自言自語的那種。”馬鴻飛又拿出一個盤旋狀的檀香點了起來,安定一下女鬼的情緒。
“是的,是的。”此時女鬼抬起頭看著馬鴻飛,表情很認真的說道:“他一直自言自語的說‘為什麼不答應我?為什麼不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