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被語姿這麼一說,頓時麵紅耳赤了起來。
當年創立鳳儀國的皇帝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這原本屬於他們的關口居然割讓出來不要。而玄兼的皇帝也不知道抽的是什麼風,居然對這個關口置之不理。這個關口本是占盡了地理,要是奪得了這個關口,玄兼的瑾水城也不會如此缺少防禦攻勢。這麼好的一塊肥肉,兩個國家的君主居然都棄之不顧。這個問題不光是語姿想不通,就連兩國的上萬臣民也是難以理解。
隻知道這個關口會變成這個樣子,似乎都是因為一個名為若兮的女子引起得。但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哼!”小兵被語姿氣的麵色通紅,不由冷哼一聲:“現在玄兼國受到金昭和蕭月的聯合攻擊,朝不保夕,你這人還有時間在這裏瞎逛悠,真是不知廉恥!”
語姿輕蔑的冷笑:“我是不是在瞎逛遊還輪不到別人來管!你作為鳳儀國的士兵,又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如果不是你們鳳儀國貪圖利益,對於金昭的行為不加攔阻,玄兼又怎麼會受到兩個國家的攻擊?你們鳳儀賺的這份不義之財,哼哼,總有一天也是會被拉下水的!”
“該死的家夥,居然敢汙蔑我們鳳儀國的人!”小兵憤憤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大刀,說著就往語姿身上砍去。
銀光一閃,圍在腰間的軟劍如同一道長虹一般打斷了士兵砍殺過來的大刀。隻聽見“咣當”一聲,刀就被語姿折成兩段。
小兵手捏著刀柄,滿眼震驚的看著落在地上的斷刀。身後的士兵也是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一把拉住小兵連連後退了幾步。
一個部隊的兵器好壞,直接影響了一場戰役的輸贏。所以這些士兵的刀雖然算不上什麼難得一見的寶刀,卻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鋼刀。可是就這一下,就被語姿砍為兩段,任誰看了都會震驚無比。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鳳儀國的境內?”一個比較沉定的小兵迅速的反應過來,連連發問道。
麵對這樣的場景語姿心中忽生一計,冷笑道:“我是誰,憑什麼告訴你!你們不是都已經斷定了我是玄兼來的人,這種問題現在還有什麼好問的?”
“可惡!”小兵咒罵道,指著語姿憤憤的說道:“他肯定不是玄兼的人!玄兼現在肯定不敢招惹我們鳳儀,如果招惹了鳳儀就是三國圍攻玄兼。你是金昭的!你一定是金昭派過來的刺探,準備挑起玄兼和鳳儀的戰爭!無怪你剛才說了,我們鳳儀也會被拖下水!你是故意讓我們認為你是玄兼人的!”
語姿眉梢一挑,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殺意:“居然被你們認出來了!為了不讓你們破壞我的大計,看來隻能送你們歸西了!”
被語姿這樣冷冽的眼眸一掃,二三十個士兵皆是不由打了個冷戰。
一拍身前的馬鞍,語姿率先飛掠了起來,手中的長劍如同靈蛇一般直刺說話那人的咽喉。
小兵心中大驚,一抽邊上的大刀,但還是沒有來得及抵擋語姿致命的一擊。看著小兵頸間流出的血紅,語姿冰冷的勾起嘴角。
一盞茶的時間二三十名士兵全都倒在地上,語姿從懷中拿出一方帕子,輕輕的拭去軟劍上的血痕,翻身上馬。
一方被血染紅的帕子被語姿無情的扔在地上,被風吹起,正巧落在一名小兵的臉上。白色的帕子,正巧蓋住了小兵年輕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