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常樂話鋒一轉,“旗下門徒憑你指揮,兩天內平定一切,拿下香坊市,否則,執法堂見。”
古有軍令狀,此時,瘋狗雖然沒有立下軍令狀,但意思是一樣的。
常樂此時旗下門徒有一千,已超越了黃泉門的鼎盛時期,隻是人心還不穩,能用的隻有八百,這還是算上常樂之前的班底。
瘋狗領命出了門,直接召集一千門徒,給鼎盛會所留下二百門徒守家,其餘八百門徒傾巢而出,既然常樂不讓用死士,那瘋狗隻能打黑寡婦一個出其不意,最好趁著黑寡婦不備,一舉把黑寡婦的勢力驅出香坊市。
常樂站在二樓辦公室,雙手背後,沉默的看著瘋狗帶人離開,此戰如何,常樂也不知道,勝,再好不過,輸,那真就一無所有了。
“瘋狗,你不要讓我失望啊。”
話音剛落,一個人從門口走進來,對常樂說道:“既然沒把握,為什麼還要動手?”
“時間不夠了,必須要做個了斷了,你恢複的怎麼樣?”
張虎活動了一下身體,笑道:“很好,生龍活虎。”
“哦。”
見常樂一點表示都沒有,張虎有些詫異,他還以為他來找常樂,常樂會千方百計的留下他,畢竟當初常樂救了他,並且囚禁他,目的也是收為己用,可是現在看,常樂好像並沒有那個意思。
“此時,我若是這座城市的霸主,我定會留下你,留不住你,我也會殺了你,因為你會威脅到我。”
常樂緩慢的轉身,深邃的眼眸盯著張虎,言語犀利。
張虎一愣,沒想到常樂會這麼說,沉默了一會,張虎出聲問道:“那現在為什麼不留下我?是準備殺掉我了?”
“錯。”
常樂忽然一笑,對張虎說道:“我不會殺你,也不會現在留你,因為明天什麼樣,我也不清楚,你此時站在岸上,我不想拉你下水。”
張虎瞅著常樂,瞅了半天,突然豎起中指,對常樂爆了聲粗,“靠。”
張虎的聲音很尖細,和性格還有樣子很不符,如果不是見過張虎這個人,光聽這個聲音,會以為張虎是個娘娘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覺得我張虎能共富貴,不能共患難是嗎?”
張虎憤怒的吼道:“我張虎出來混,早就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現在你這麼說,就是看不起我,這是對我的一種侮-辱,常樂,我請求當你門徒,並且,請戰!”
“我不收門徒。”
常樂一臉的認真,在張虎要發怒的時候,常樂忽然一咧嘴,道:“我缺兄弟,不缺門徒。”
“額...”
大反轉,不過張虎卻更加感激常樂了,如果說之前請求做常樂的門徒,一是因為常樂救過他一命,二是常樂這個人重情義,三,是和常樂剛才那些話有關,算是激將張虎了。
可是現在,張虎更多的是感動,感動常樂把他當兄弟,而不是門徒,門徒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一打手,兄弟就不同了,兄弟是什麼?是共患難,共富貴,有苦有甜一起嚐,有災有難一起扛,這,就是兄弟。
常樂伸出手,看著張虎,輕聲道:“歡迎你,我的兄弟張虎。”
“張虎,歸位!”
張虎也伸出手,和常樂的手緊握在一起,沒有誓言,沒有關二爺的見證,但倆人都相互相信對方人品,一些程序,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改的初心。
“樂少,張虎請戰,拿下大鷹。”
張虎知道大鷹還在外麵,等待時機給常樂致命一擊,所以張虎想要拿下大鷹,送上投名狀。
常樂搖了搖頭,對張虎說道:“你我都知道大鷹的實力,咱倆加起來,都未必是大鷹的對手,你去對付他,豈不是枉送性命?”
見張虎還要說話,常樂坦然一笑,對張虎說道:“有人比咱們更想大鷹死,放心,不用咱們動手,大鷹此時一定很頭疼。”
“為什麼?”
張虎不解。
常樂哈哈一笑,指著一旁放著的優盤,輕聲道:“這裏有要大鷹命的東西。”
“哦?”
聽了常樂的解釋,張虎忽然發現常樂不僅有膽,還很陰險,如果不是常樂告訴,張虎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優盤裏竟然是大鷹刨張鵬程墳的視頻。
沒錯,張鵬程的墳被刨,雖然是常樂一手策劃的,但執行人卻是大鷹。
“虎哥,現在優盤應該在咱們張市長的手裏。”
“沒錯,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