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到了南極了!我的心裏一陣哀嚎,這公司的老板究竟是要搞什麼鬼,把我們送到鳥不拉屎的南極來做什麼?難道是要我們與企鵝作戰?
不管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反正那一百萬也到手了,還有那巨額的賠償,父母這一輩子也應該衣食無憂了,到哪裏又有什麼關係?別說是南極,就算把我送到火星上,與火星上邪惡的外星人大戰三百回合,我也去了。
當然,可能要不了三百回合,一回合我可能就被終結了。
我麻利地換上他們提供的衣服,再看看旁邊的張大叔,他早已經換好,跟個大狗熊似的,樣子十分可笑。
王霏避開了我們,在更衣室裏換衣服,我很擔心,這麼厚重的衣服,憑她那細胳膊細腿,會不會把她壓趴下,待會兒下了飛機,南極那麼大的風,要是把她吹飛了該怎麼辦。
沒過多久,飛機就降落了,十分平穩,張大叔悄悄地說:“這飛機肯定是經過改裝過的,不然,南極這麼惡劣的自然條件,一般飛機是飛不過來的。這家公司的技術力量不弱啊!”
他說的我不懂,我隻曉得,來了南極,若沒有子虛公司的同意,再想回去就難了,雖說南極也有Z國的考察站,不過我不知他們在哪裏,也聯係不到他們呀,早知如此,來之前就應該在網上搜一下Z國駐南極領事館的電話,話說Z國在南極有領事館麼?
再說,就算我知道Z國的考察站在哪裏,也沒法去,這裏顯然沒有公交,也沒有火車,飛機倒是有一架,不過我不會開,最合適的交通工具恐怕就是狗拉雪橇,雪橇還好說,隨便拆兩張椅子就能湊合,可狗到哪裏去找,總不能抓幾隻企鵝來,用企鵝來拉雪橇吧!
下了飛機,在呼嘯的寒風中,一輛雪地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跳下四名彪悍大漢,很健壯,在零下36攝氏度的氣溫下,隻穿著兩件單薄的衣服,還裸露著部分肌膚,已經不是健壯兩字可以形容的了,我真有些佩服他們,難道他們不怕冷嗎?這也充分證明,斯巴達克斯中那些暴風雪中的鏡頭絕對不是杜撰的。
王霏也有些目瞪口呆,朝四周張望了一下,這丫頭是不是在懷疑這一切都是布景呀?
這裏絕對不是布景,即使穿著厚厚的防寒服,我仍感覺手腳發冷,而且,什麼樣的布景能容得下一架飛機的降落?
還有這耳邊凜冽的狂風做不了假,我跺了跺腳下的冰麵,心中有些不明白,這是啥公司,犯得著為我們三個土鱉動用這麼大的動靜嗎?雖然燒的不是我的錢,不過,我還是很心疼。
為首的那位彪形大漢顯然不是我的同胞,高鼻梁,眼睛深陷,白皮膚,滿臉的胡子,看上去蠻像個KB分子。
見到我們,這家夥緊走了兩步,上前來伸出右手說:“我叫傑克遜,很高興見到三位!”
這老外的H語說得還真利索,至少要比我的Y語要強好多倍,也難為他了,更難得的是,這麼冷的天,他居然沒戴手套,難道這隻大猩猩真的就不怕冷嗎?凍不死他。
依次與我們三人握過手,這個歪果仁又介紹了自己,他全名叫邁克爾?傑克遜,來自M國。
我好奇地望了望王霏,心想,難道這子虛公司的老板想要組織樂隊嗎?那我做什麼?當鼓手麼?
王霏激動得直發抖,也不曉得是因為見到了這四隻大猩猩還是因為被凍的,張大叔就強多了,大方得體,應付裕如。
傑克遜帶著我們來到一個地下建築內,裏麵的溫度很宜人,防寒服就顯得笨重而多餘了,換了套衣服後,我們來到一間白色的房間內。
房間的中間有一道透明玻璃牆,將它隔成了兩半。對麵有兩名身穿白色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向我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們進入旁邊的幾間玻璃房中。
見我們有些不解,傑克遜解釋說,這是這裏的規矩,要進入改造中心,必須要全身消毒。
我嚇了一大跳,緊張地問道:“改造中心,改造什麼的?”
難道真的要被拿去做人體試驗,雖說給我的錢不少,即使去當小白兔,也應該滿足了,但真到了這一刻,又有誰願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