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saber回來了,眾士兵立即安靜了下來,快速整裝列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統領大人好。”眾人紛紛跪地行禮。
yaser見此也不好不表示,隻得壓下心中的不忿,彎身行禮。
“不必多禮,起來吧。”saber的聲音中流露出一絲很自然的威嚴,這股威嚴帶了上位者的超然和久經戰場的鐵血氣息。一個女子擁有這等氣息,世所罕見。
眾人紛紛起身,但都未敢抬頭,臉上帶著敬意。
“洛文斯小隊長。”saber喚道。
“在。”洛文斯穩步上前,語氣恭敬卻又急促有力,“大人有何吩咐。”
“剛才因何擱置訓練。”saber嗔道。
“是卑職疏忽,”洛文斯隨心頭發顫,但還是想擔下罪責。
“統領大人,標下亦有責任,剛才是標下帶眾喧嘩,標下願受責罰。”萬卡見此,不忍洛文斯一人擔責。
“願受責罰。”其他人見此,亦上前一步。
“自古軍中以治為勝,亂紀者,當嚴懲不貸,一人有過,當株連全體。”saber的話語沒有一絲情麵,配以身後的猙獰擺動的荊棘花,氣勢懾人。
“全體包括利威爾在內禁餐一天,繞帝都城牆罰跑一圈,由洛文斯帶隊,即刻執行,”yaser感覺此時的saber冷漠的讓人陌生。
“是,”洛文斯大吼一聲。
“全體聽令,列隊。”
“向右轉。”
“急行軍,跑步走。”
見眾人邁著整齊的步子極速向前跑去,yaser背上弓箭,下意識的想跟上,他感覺一切都來源於自己。
但saber卻阻止了yaser,“yaser雖不是軍中人士,但擾我軍正常操練,理應受罰,驅逐yaser到火藥地區思過一月,不予行裝公費。”
“是,”yaser止住步伐,他明白saber這是在為自己的出行找借口,畢竟自己現在是saber的servant,沒有正當理由不好出行。但看著已經跑出視線的眾人,他還是心中有愧。雖然知道他們不會怨恨自己,但畢竟是自己對不住他們。沒想到saber竟這樣狠心,利威爾隻不過閉了隻眼,卻也要跟著受罰。
yaser看著saber,有些無奈的道:“剛建立的人緣被你無情打碎了。”
“軍規不可輕犯,有些東西觸不得,隻有這些細節處理好了,才能治理全軍,須知決定戰爭勝利的很多是細節。”saber嚴肅而認真。
“好吧,這個先不說,你今天就讓我走嗎?”yaser無奈的道。
“你不也想早點走嗎,何必做作。”saber斜睨他。
“你怎麼知道。”
“這幾天你坐都坐不住了,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就這點耐心,今後怎樣跟我上陣殺敵。”
“誰說我沒耐心了,隻是怕自己實力退化而已。”
saber不再理會他,大步離開,邊走邊說:“亂我軍規,早上不許吃飯,等我吃完飯你立馬消失。”
“切,我現在就走。”yaser說著就向門口走去,反正自己也不需要外物,那東西隻是負重,隻要saber不阻攔自己想走就走。
“過來給我做飯。”saber怒道。
“靠,”yaser無語了,但隻敢在心中爆粗口,“都這時候了,你府裏的廚子早就做好了。”
“我昨天就把庖人調走了。”saber一副密謀已久的表情。
心中狠罵了一句,yaser知道自己以後還要兼個廚師,其實在練武場的那段時間,yaser傷好後基本上一直為saber做飯,一切隻因為yaser打了一隻鴿子後用禦膳房的材料做了頓鴿肉飯,可yaser的確是點皮,就那一次還被saber逮住了,被saber當場沒收,罰做了一下午的俯臥撐,當天晚上saber就宣布懲罰yaser做飯,以後自己在練武場的膳食全由yaser負責。yaser可以拍下腦袋保證saber絕對把鴿肉飯吃了。
雖然yaser的手藝比不上宮中的庖人,但由於yaser長期輾轉在外,所做的飯讓saber感覺到幾分軍旅氣息,對於這堪稱軍事狂的女人,這點自然是大合心意。於是yaser便悲催的多了項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