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欣妍的帶領之下,兩人進宮很是順利。盧煥龍不禁向趙欣妍索取一個令牌,像她那個一樣的,往後進出就方便多了。趙欣妍自然沒有應允,隻是說,隻要盧煥龍表現好了,往後自然可以如此威風。
來到皇宮正門,正好看到一大幫的朝臣正在退朝出來,臉上情緒不一。趙欣妍看到眾人,不禁露出一臉厭惡,隻覺他們個個均是人模狗樣,狼子野心。
走了一會兒,隻見迎麵走上來一人,大約四十餘歲,兩鬢微白,衣著華麗,雍容富態,一對肥耳甚是顯眼,像是眯著眼一樣,卻透露出一絲絲精光,走到盧煥龍兩人跟前,說道:“趙大掌門,別來無恙啊。”
趙欣妍“哼”的一聲,冷冷說道:“還沒死,你倒是命硬呐。”
那人肥臉上青紅一陣,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趙掌門過獎了!不知趙掌門此番前來,所為何事?”
趙欣妍道:“本掌門隻是掛念當今聖上之龍體安康,特來覲見。省得被一些小人趁機而入,攪得皇宮之內雞犬不寧。”
那人幹笑了一聲,說道:“當今聖上在我等的朝臣的全力照料之下,如今龍體安康。我看,趙掌門真是多慮了。”頓了頓,話鋒一轉,說道:“這位是?”
盧煥龍朗聲道:“我是盧煥龍,您好!很高心認識你!”說著欲伸出手,想和他握手。忽的看見趙欣妍正在一旁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隻得作罷。
那人道:“閣下真是風趣,不過,我怎麼沒有見過你?你是趙欣妍的新弟子麼?怎麼,趙掌門,你們逍遙派不是不收男弟子嗎?”
趙欣妍冷冷道:“丁虎,你管得太寬了吧,小心嗆死!”
盧煥龍這才知道眼前此人竟然就是前天眾人口中的“丁虎”,如今一看,果然是一副大奸大惡之象,聽到他對自己的藐視,盧煥龍自然不會輕易放過,說道:“原來是禦史大夫丁虎啊,真是久仰大名!真是該死,剛才你一出來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皇宮太監,特別出來迎接我們的呢,真是失敬失敬。”
趙欣妍聽著盧煥龍的話,不禁偷笑了一下,不過還是暗使顏色,讓盧煥龍不可太過分。她可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任何差錯。
丁虎氣得兩眼冒火,強忍心緒,說道:“不知者不怪,不礙事,不礙事。”心中不覺已然暗動殺機。
盧煥龍說道:“丁大人真是寬宏大量,盧某甚是佩服!改天請您喝茶。”
不待丁虎說話,趙欣妍說道:“好了,我們走。”
丁虎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怒火,看著趙欣妍的窈窕身材,又不禁壞笑起來,暗道:“趙欣妍,總有一日,我丁虎必要你在我的胯下求饒!”
兩人走開一段距離,盧煥龍問道:“原來這人就是丁虎,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趙欣妍道:“哼!此人能在短暫的幾年時間之中,便差點把我們逍遙派近百年的心血付諸東流。而如今的禦史台,幾乎占據了整個皇宮的秩序,你說此人如何?”
盧煥龍想都沒想,說道:“不知道。”
把趙欣妍氣得半死,其實,盧煥龍此時就像是聽到一個故事陳述一般,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就像是在現代的時候,聽到某人很勵誌,取得了什麼成果之類的,事實上心中並不是真的起了什麼漣漪,多半是對這個的感動罷了,也僅此而已。
趙欣妍說道:“此人陰險狡詐,作惡多端,往後同他接觸,你一定要萬分注意。”
兩人在宮中太監的指引之下,來到傳說中的禦書房之中。
盧煥龍一看,果然氣勢恢宏,換是自己,隻怕連看書的興致都沒有了,光顧著欣賞這大殿的風景了。走進去,隻見一個皇帝模樣的人正在那裏批閱什麼,不時傳來一兩聲咳嗽,再看其麵相,多半是久病纏身。
此人正是樓蘭國皇上木卓倫。
趙欣妍現行一步,走上前,行了行禮,說道:“欣妍見過皇上。”接著暗示盧煥龍跟上來見過皇上。
進宮之前,趙欣妍已經和盧煥龍說明了一些基本的皇宮基本禮儀之類的,盧煥龍知道這是關乎殺頭的事,自然銘記於心。可是,真的見到這樣的場麵,盧煥龍還是頭腦一片空白地呆滯原地。
在一旁太監的提醒之下,盧煥龍回過神來,慌張走上前去,抱拳道:“盧煥龍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衷心祝願皇上龍體安康,福如東海,壽與天齊!”
趙欣妍看到盧煥龍沒有跪下行禮,大慌,急忙示意他跪下,見他沒有反應,忍不住地說道:“見到皇上,還不跪下!”